“啊……!”颜平浑身一僵,惊吓中硬生生扯掉了一攥黑狼毛。
狼王哼哧低喘,痛觉过后,又挺了挺腰,半个gui头强行挤进花蕊,本想再往里进,但蜜花下意识剧烈收缩,前端便卡在一层软嫩的薄rou间。
这片象征着处子之身的膜瓣上,本有一个小口,但被粗硕的gui头一顶,豁然撑开一个大洞,此时要进不进,强烈的胀痛感让颜平眼前晕眩。
黑狼也不太舒服,缩着金色的眸,呼呼喷气,用鼻子拱他的肩膀。颜平无力的身躯被强行翻起来,打了个转,才明白是要换个姿势。
大概这样更符合狼的交配习惯吧,颜平心想。但他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为了不被这位狼王一怒之下咬脖子丧命,只好乖乖跪着,但小xue仍倔强地不愿放松一分。
他紧盯地面,想找到不被咬死也不被cao死的法子,后脖颈突然一片温热,是黑狼的舌头舔了上来。又厚实又温暖,啪嗒啪嗒舔着脊背,像在安抚和讨好。
“呜……痒……”颜平想着狼果然就是凶一点的大狗,被舔得腰软,颤颤巍巍地趴了下去。
狼舌继续卷舔,唾ye漫得他背部一片shi漉,而且还在不断往下滴落,从蝴蝶骨下方滑至胸前,沿着圆润的rurou,从nai尖滴落,颜平sao痒无比,却耻于用手去碰胸,只有花唇不自主翕张起来,缓解一些难耐。
狡猾的狼jing就是趁这个时候,再次捅进去的。
这次它毫不留情地破开了那层处子膜,不仅鹅蛋大的gui头,壮如手臂的柱体也冲进去了一小半,顶得颜平往前一扑,若不是屁股里那根大rou棒支撑,他肯定全身都摔到地上了。
巨物堵得他喘不过气,埋头从腿间看过去,还有大半截黑红的rou柱裸露在外,裹满yIn水后愈加shi亮恐怖,还一寸一寸往自己屁股里塞,小腹又辣又胀,紧致的内壁撑到极限,临近撕裂的边缘。
这个姿势,颜平连狼毛也抓不到,随着异物撑开碾磨嫩rou,他只得握紧拳头,呜呜哀叫,眼角溢出泪花。
他的哀叫使黑狼既兴奋又怜爱,巨屌嵌进一半后,等不及全根没入,堪堪抵着宫口,迅速开始cao弄。
“啊啊……”颜平措手不及。黑狼的腰身本就Jing瘦健壮,轻轻的挺动对他都仿佛地动山摇,而且震动的频率十分绵密,他的小Yinjing也不受控制地迅速甩荡起来。
细嫩的双腿间,狰狞的异物cao开了浑圆的大洞,逼口被拉扯到近乎透明,娇软的小Yin唇无力地向两边大开,连嫩Yin蒂也被强行扯大了。
青筋密布的rou柱飞速进进出出,摩擦过的嫩rou一片滚烫,但清亮的ye体仍在抽插中不断溢出。
黑狼为了更密切地嵌入性器,压下身体,庞大的狼身将他拢在下面,狼绒将他整个人都暖和地包裹住,粗重的喘息喷在耳边,撑在他胸旁的两只前足,像裹着黑亮的绸缎,有意无意地夹着两侧ru球,颜平的粉嫩小nai头便只在胸前轻微发抖。
随着狼腰的耸动,粗重的喘息和短促的呻yin在狭窄茅屋里回响。村民们一定都以为他被山神带走了,但谁能想到,他身在荒山野岭的破旧茅屋内,被一只妖兽破了身子,还被迫跪着,像一只雌兽一样,在清醒和晕厥之间屈辱承欢呢。
可是同时,颜平xue内敏感的sao处也被涨到极限,轻轻一磨便带起浑身颤栗,更别说如此迅猛的交合,saorou被扯开反复碾磨,rou道越来越shi润,逼口也泛出熟红色,腥臊的气味从交媾处蔓延开来,意味着这朵雌花渐渐饱满地绽开了。
“呜、好奇怪……”被强行破开的疼痛和情欲带来的快感反复纠缠着颜平,结果就是小xue试图合拢,把性致昂扬的黑狼夹得欲仙欲死,狼jing在Yin道里突突跳动,一小股微烫的腺ye喷射,直接破开宫口,窜入宫腔。
“呜!”这股热ye刺激了颜平的尿意,他猛地也窜了一股水,却不是尿,而是从内壁里喷出来的sao水。他可耻地又被这野狼弄得chao喷了。但粗硕的rou柱堵着出口,sao水无处可泄,便又被戳入宫腔,和狼jing射出的腺水一起激荡。
颜平喷了太多,子宫里还揣着一兜水,脑子里混沌一片,腰肢瘫软,但狼jing却还没泄火,趁着满xue的水想往里突刺,微微顶开Yinxue底部细窄的宫口,要往更深更隐秘的地方冲去。
颜平猛然清醒,埋头又看了看身后还有二十来公分的巨屌,要是全都进来,说不定会cao破他的肚子!而且他见过自家狗的交配,射Jing后,Yinjing会死死卡在母狗的体内,有的甚至持续大半个时辰,想必狼也差不多。他初经此事的小嫩xue,是万万遭不了那个罪的!
他差点又屁滚尿流了,立刻往前挣扎,“别进来……会、会捅烂的……会死人的……要不……你可不可以……变小一点啊……”
狼王不答应,继续哼哧哼哧往里挺,仿佛Yinjing变小这事有损尊严。
“求你了呜……我不随便说你是狗了……而且、而且、我要是死了,你不是也没得玩了……?”
狼王眼睛眯了眯,突然停下动作。
一阵黑雾卷起,颜平身上一松,xue内也突然没那么涨了,rou棒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