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姿势下红色印油盖出的戳异常明显,小狗听到主人的话后又反复地看了好几眼盖在菊xue上的字。
标记是主人对于宠物的认可,虽然这个小标记相对于ru钉之类的来说奇怪了一点,但每次主人说这种话的时候他都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尤其是镜子里的男人本就带着让人沉迷的气质。
小狗说不了谢谢主人,只能向后仰头用那双亮亮的眼睛和主人对视了一眼,苏成低头抚摸着他的脸:“跳蛋还含着?”
“嗯……”
“你不是喜欢照镜子吗?那就对着镜子把它排出来。”
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沈阔还有点不好意思地主动拿脸去蹭主人的手,但视线却不敢再挪开,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一点自己看着自己排蛋的羞耻感。
镜子把他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反应得一清二楚,后xue外的盖上章的褶皱在用力时往外张开,主人逐一从他ru头掐到腰腹,总算在疼到大腿内侧时把沾着润滑ye的跳蛋排到了xue口。
可就在只需稍一用力就能出来的时候,男人的手也游走到了他那个地方,玩弄地伸出手拨动按压着跳蛋。
折磨人的小东西在xue口处被打疼的地方小半圈小半圈地滚动着,虽没挤进去太多,快感却十分强烈,体内燥热点点攒动,小狗“嗯哼”地呻yin两声后,跳蛋还是被主人慢慢推了回去:“重新来。”
他以为主人是对自己这一次的表现不太满意,便继续用力向外排,然而到了xue口后又被男人戏弄地推了回去,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小狗累到失力,但还是敢怒不敢言,就像是做了好几百个仰卧起坐一般只想偷偷懒休息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被看出了意图,男人又随手抄起了尺子甩了甩,在他ru头上如雨点般拍打了起来,大有要把硬挺的红点揍扁的节奏。
“我叫你停了?皮痒了是不是?”
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尺子落下的“啪啪”声,镜子里的人从脸上到ru头再到展露的后xue都是被打过之后的红色痕迹,双手双脚虽都没有束缚,但却一点都不敢挣扎乱动。
他没法解释,只能伸出手抱住搭在扶手上的腿往外掰了掰以示自己不敢,小腹继续收缩着用力,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歇息片刻地将跳蛋一点一点地给挤了出来。
时间不早,窗外早就只剩下了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着,苏成也看出小狗的体力差不多已经耗尽。
揍也揍了,逗也逗了,运动也已结束,原本因为那句“想不开”而升腾的怒气在看他累到睁不开眼地坐在凳子上不敢多喘一下气的样子时消散殆尽,心情大好地没再为难,接住滑出来的跳蛋转过身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准备休息。
然而沈阔还念叨着没中标的事,以为男人让他把玩具排出来就是要进入他的前戏,毕竟主人心情不好也说了要好好收拾他,心里不知为何竟还有点期待,身体也一直都很诚实地保持着刚刚那对着镜子门户大张的姿势,连爪子都没有挪动一下。
谁知转回身的主人不仅没有继续揍他,更没有使用他,只是把人打横抱起走了几步放在单人床靠里边挨着墙的地方:“今晚你睡这。”
这样的幸福不可多得,但今天这情况下小狗被特殊对待只觉得紧张和不安,又见男人正朝门外的方向走,还以为是自己刚才偷懒了没伺候满意,着急地一个侧滚跪下了床,磕头道歉:“主人对不起。”
苏成闻言奇怪地转回身,看着他一边自扇耳光一边三步并作两步膝行到自己身前,抱住大腿抬起头的时候都快哭了:“主人您打贱狗吧,贱狗会努力做好的,求求您别……”
“别什么?”男人都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到了要睡觉的时候还像条癞皮狗一样踹也踹不走,只好伸长手够到了门旁的开关,将大灯关掉。
“叮”地一下屋子里陷入了漆黑,沈阔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主人,梗了梗后还是把话接了下去:“求您别走。”
苏成感觉到小狗把自己的腿抱得更紧了,大概是黑暗壮狗胆,他的小脑袋一直在自己的胯部毫无规律地到处乱蹭,试图挑起他某处的反应:“主人,您想玩什么都贱狗都可以的,贱狗会好好做的,求求您别生气……”
“我没想走,大晚上的你觉得我能去哪?”
主人觉得有些好笑,但这会实在是太晚了,也没多大力再折腾他,十分公式化地摸了摸他的脸后就想把他拽起来带去床上睡觉,可跪在地上的狗还不敢相信自己今晚能过得这么轻松,就是抱着大腿不肯撒手:“主人,如果您觉得贱狗没做好您不想使用的话那就抽贱狗吧,贱狗去给您拿尺子。”
沈阔还记得上次主人发威的时候可是打得他差点下不了床,连说话都虚虚弱弱,这次也绝对不会这么好过,没准就是个套等着他自己主动提出来,说完之后便转身匆匆忙忙地摸着黑去找尺子。
苏成一下没拦住,怕这笨狗看不清楚路跌跌撞撞的会碰伤,便打开了床头的小灯,退回几步坐回床上,都还不知道他是在发什么疯。
大晚上的不睡觉,哭着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