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砜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林溪惴惴不安的小模样,仿佛是战场上希望从轻发落的俘虏。不过也没错,林溪可不就是自己强虏来的小俘虏么。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杜上校还是人模狗样的安慰了一句;
“放心,不会弄疼你的。”他说话时离林溪极近,吐字的气息暧昧的萦绕在林溪耳边,引得林溪的一阵轻颤。
“真敏感啊。”杜上校叹息般的低叹了一声,上前轻轻含弄了一番林溪的耳朵。
随后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向林溪的身后探去。
林溪羞耻的跪趴在床上,将tun部抬高方便杜砜羿行动。杜砜羿却不紧不慢的褪下他的睡裤,扒开两瓣tun欣赏起来。杜砜羿早已对林溪的私处肖想已久了,这会儿得偿所愿了反倒不急于一时。
映着冷清的月光,林溪粉红色的xue口处紧张的煽动着,xue口处的颜色最深,粉的发红,连带着周围的褶皱轻轻地颤动,仿佛在轻轻的呼吸,像一株刚刚盛开的娇嫩的小雏菊。再往外的颜色渐渐变浅,连带着褶皱也逐渐消失,只剩白皙的tunrou,俏生生的屹立在空气中。
杜砜羿先是十分色情的抚摸林溪白皙光滑的tunrou,随后倾身向下鼻息不断喷在林溪敏感的tunrou上,若有似无的亲吻林溪的双tun。
林溪紧张的等了半天,也等不来杜砜羿正式的润滑开拓,只好开口轻轻地催到“砜羿,我冷。”
杜砜羿明白他的意思,
“马上让你热起来。”随即将冰凉的润滑剂倒在林溪的xue口处,食指进入开拓起来。
林溪一边忍受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一边挺tun配合杜砜羿开拓。
然而林溪的xue口处实在太小,杜砜羿的生殖器又异于常人的大,光是开拓就废了好一番功夫。
杜上校将林溪的后xue搅的松松软软,直到拉出肠ye后才将手拿出来,换上了自己的rou棒,杜砜羿的rou棒早已又硬又烫,此时抵在林溪的xue口处让林溪如何不害怕,林溪只得开口道:
“我怕,你轻点。”
杜砜羿看到与自己那处不成比例的只是微微张开的xue口也怕弄伤了他,便不断抚摸林溪的后背,沿着林溪的脊骨不断亲吻,只把林溪弄软了腰,只剩一个屁股高高翘着。
随后杜砜羿便把住林溪的tun部,抵在xue口处的gui头开始进入内腔,然而杜砜羿性器有如婴儿小臂粗细,gui头哪那么容易进去。刚刚进入一半,就顶红了林溪的眼眶,尖声说着受不了,便一味地往前爬。
杜砜羿见状便一个挺身整个gui头便进入了温暖的肠道中,只是里面过分紧致了些,夹得杜砜羿性器一阵发疼。
而林溪短暂的惊叫出声,随即哭着求饶:
“不要了,不做了……真的不行,你太大了,我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杜砜羿见状便低声哄他:“你放松点,放松就不疼了。”
“还是疼……我疼,放松了还疼。”
林溪软声软气的和他求饶喊疼,杜砜羿一时也心软了,便低下头啄吻着安抚他。
只是向来铁石心肠的杜上校对于今晚早就计划已久,怎么肯轻言放弃,便趁着林溪放松时不断地进入林溪的里面,只是进入一半的时候便又卡住了,杜砜羿怕撕裂他的xue口便停住不动,又开始安抚林溪,只是林溪这时便觉得里面已经塞的满满的,又疼又胀,再往里进怕是要顶穿了,而且下面还更粗,又怕撕裂了。
林溪便哭喊着不干了,又往前伸,只说自己不要了,太疼了,要回家,婚也不肯结了。
杜砜羿见林溪明显的抗拒哭闹,心下不耐,又觉得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便一狠心全根猛地没入,只听林溪猛地短促的“啊”了一声随即像是被掐住了嗓子,只是一味地掉眼泪,倒是不再哭喊了,林溪只觉得杜砜羿果然如传说中在性事中一味粗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除了疼在没有别的知觉。
而且林溪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流出,自己被撕裂了。
诚如林溪所想,杜砜羿那处太大,又整根没入,林溪又紧又窄的后xue未经人事又哪里受得了,、被一下撕裂,流出血来。
杜砜羿见到此情景竟莫名升起一股征服欲来,只觉得自己肖想了四年的人终于属于自己了。
随即便不受控制的猛烈地撞击起来,不停在林溪又紧又热的肠道里抽插,并没有一点技巧只是一味粗暴的横冲直撞着左右抽插。
林溪刚被粗暴的进入,后xue又被撕裂,便被毫不留情的冲撞起来,身子随着床前后晃动,后面是杜砜羿粗暴地对待让他直流眼泪,高频率的抽插更是让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不但没有半点快感,反而又痛又涨,杜砜羿完全勃起后尺寸更是吓人,林溪怕自己今晚就要被Cao死在床上了。
林溪痛的后xue更加紧致,杜砜羿反而被夹得又痛又爽,便更加猛烈的冲撞起来,本来不再流血的后xue反而被撞的又流出一些,两人的交合处因此而泥泞不堪,ru白色的润滑ye,半透明的肠ye与红色的血ye混合在一起,滴到了床单上,而杜砜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