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妙言病好后身体大不如从前,Jing神懒懒的,终日没什么力气,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像一只懒猫。他想自己不至于如此,被cao一顿搞得失魂落魄,丢人。可又觉得确实辛苦,连续那么多天的玩弄,下面都要坏掉了,起码也算是轻伤。
现在无论如何他不敢让驰易进来,只让那人在外面用手摸一摸,过过干瘾。动作稍微重点就要呼痛,喊救命,捂着心口虚弱的咳嗽。
驰易是自作自受,也知道他演戏,但是没有拆穿,每天真的只限于用手在外面碰碰。当然这足够对付温妙言了,只要把人抱在怀里,他就能把这人抠得下体抽搐,春chao涌动,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来。
以前温妙言并不像现在这样水汁丰沛,有时候要花很久才动情,花xue更是干巴巴的,哪像现在这样rou乎乎的可爱,驰易怀疑他在外面有了人,骂他偷人的婊子。
“外面的野男人能让你这样舒服吗?”他问。
“上面装得这么纯情,原来下面都发大水了,整个房间都是你的sao味。”他说。
温妙言胸膛起伏,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口才与名字相反,笨嘴拙舌,一贯不会讨嘴上便宜。实在被羞辱得不行了,就扭身要走,挣扎着从这人身上下来。
驰易把他牢牢地困住,讽刺问道:“相好的来接你了?急着去哪儿呢?”
“驰!易!”温妙言叫出他的名字,一字一顿的,“你不要太过分!”
“哦?我哪里过分了?”
“你明明知道我是一个人……”
“这我还真不知道,毕竟你躲得彻彻底底,连我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可我那时候答应你……”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温妙言急忙捂住嘴巴,脸涨得通红。
驰易看向他,眼神有些发亮,“答应我什么了,说啊。”
“答应你……”温妙言犹豫了半天,最终说:“答应你不跟别人好了。”
那时候他们刚在一起,甚至是刚认识,这个小狼崽子似的年轻人缠着他,要和他谈朋友,还让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爱别的男人。其实他哪里爱过什么男人,心想这辈子如果不是这个年轻人,他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可他就是傻傻的发誓了,至今信守着诺言。
驰易的手臂一瞬间勒紧,将人牢牢的困进胸膛,身体紧紧相贴,几乎融为一体。
“没有别的男人。”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声音那么近,几乎产生了轰鸣,“告诉我为什么一个人消失那么久。”
“……”
温妙言有一瞬间的慌乱,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好痛。”
驰易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粗暴揉捏他的身体,“说不出来了是吗?还是没想好哄骗我的理由?嗯?”
“爱撒谎的妖Jing,需要的时候说两句贴心话,趁我不注意再偷偷溜走。这招是你五年前就用过的,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温妙言的裤子被剥了下来,两股间插进一根灼热的大rou棍,那东西早就凶神恶煞的支了起来,抵着他的后背。温妙言原以为安抚住对方就能避免挨cao,没想到还是搞砸了,惹得对方更加生气。
他被按在床边,头朝着床面,tun部高高的撅起,像个母狗一样承受男人汹涌的欲望。他才愈合不久的rouxue被毫不留情地捅开,硕大的冠头直捅到内里深处,停了停,接着开始一刻不停的鞭挞。
“啊,啊,不行,好重,轻点,轻一点。”温妙言哀哀的告饶,破碎的呻yin从口中逸出。
一点儿用都没有,每一声听在驰易耳朵里都是带着尾巴的钩子,让他愈加疯狂。
“贱货,Cao死你,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他扶起温妙言的腰,专注顶弄那朵rou花,另只手频频拍打着温妙言的屁股。
啪啪啪!房间里响起情色的相击,与rou体拍打的声音交相辉映。
“夹紧点,干死你这sao货!”
驰易几乎报复性的施展力量,将温妙言摆弄着翻了个身,完全压制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