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韶抖落了灰色的烟灰,下身半硬的性器随着浓重的烟味安静下来,他的身体线条极其流畅,腹部肌rou分明,一双腿随意的伸出床外搭在地上,身上带着情欲后的满足慵懒,整个人展现着随性的潇洒。
暮雨身上搭着件男人的衣服,裸露的身体上全是欢爱时留下的痕迹,尤其以颈子处的咬痕为重,往下延伸的红色印记在胸前被衣物断开,微shi的发还未干,柔顺的黑发散布在灰色的床上,犹如绸缎般的发让那小脸更加Jing致。
闭上眼沉睡过去的人连呼吸都很安静,苏暮雨蜷缩着身子,在睡梦中也感觉格外疲倦,但是周围的气息却带着莫名的柔和,偶然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烟草味,却不呛人,让他陷入梦中的泥泞再也不想醒过来。
秦江接过岑韶递过来的烟,手指夹着黄色的尾端,掏出裤兜里的伙计啪嚓一声点燃,烟草味从口腔直达肺部,冲散了那弥留的情欲气味,半响才道“你做的有点过了,暮雨的体力还不足以承受全力的你。”他言语冰冷,平淡且没有起伏,他继而走上前,手指从暮雨大腿上滑过,那里被岑韶留下了几个印子,在白皙的肌肤上如同盛开的花朵,在这具身躯肆意绽放。
岑韶看着他这般动作,叼着烟胸膛中发出沉闷的笑“怎么,你这是舍不得你的小宠物了,还是说你也想碰碰他?”由于含着烟,他说话有些许模糊,不过一字一句还是能听清,那带着讥讽的嘲弄,他的目光同样冰冷,却带着玩弄世间的无妄,与秦江的冷漠有着明显的区别。
沉睡的少年被人摆弄着,他的大腿被人分开,短短的外套从大腿滑落到腰间,露出了整个下身,那垂落的rou柱上还有着被束缚过的痕迹,秦江只是看着,垂着眸,看不清眼底的思绪“我现在对他没有什么性趣。”秦江掐灭手里的烟,趟回了自己的床上。
“切~”岑韶扫了眼他有些撑起来的裤裆,将手指这支烟抽完后,赤身裸体的抱着床上的人闭上眼休息。
身体残留着疲倦后的后遗症,柔软的床拖拽着他的身体下陷,意识却慢慢清醒,腰间被什么人紧紧抱着,那炙热的体温从彼此接触的肌肤上传来,脸颊蹭着温暖的舒适地,十分具有弹性又光滑,暮雨嘤咛一声,还在半睡半醒间挣扎着。
腿间有一炙热之物在侵入着,摩擦着那光滑细腻的大腿,烫的暮雨大腿肌rou抽搐着,那东西擦着花苞前后摩擦,勾的昨晚才被Cao弄的彻底的花xue流出潺潺yInye,很快就将那性器打shi,晨勃的性器硬的吓人,寻着紧闭的xue口磨蹭着入口,岑韶看着怀里的少年发出呜呜的可怜叫声,腰扭动着寻找着折磨他的来源,睡着了也这么敏感。
岑韶微微用力,昨晚被侵入许久的xue柔软shi润,他感觉自己性器前段的硕大挤开了软韧的xue口,被迫不及待的花xue咬着gui头部吮吸着,他吸了口气,差点忍不住直冲冲的冲进去,暮雨闷哼一声,埋在他胸膛的脑袋胡乱蹭着,一双小手无助的环抱住他,腰肢轻颤,抬着腰微微移动,想要远离那插入的巨物,远离那浑身酥麻的快感。
“还不醒?”岑韶顺势将暮雨的右腿放在自己腰上挎着,那滑腻的触感从他Jing瘦的腰间传来,真软真滑,他咂了咂舌头,手往下摸着那白嫩的tun部,揉搓着极富弹性的tunrou,然后将自己的性器慢慢送进去,昨晚cao开的xue还是那么紧,死死咬着他,这小人不仅敏感,水也多的离谱,昨晚要不是拿两人的衣物和枕头垫着,只怕是床都shi了,现在顺着插入,那水多的xue让凶猛的巨物干劲十足,恨不得举着枪全部Cao进去。
那被撑满的恐惧感又来了,而且继续深入到了体内,途中蔓延开的快感让所有沉睡的细胞开始觉醒,在缓缓的快感中醒来,暮雨睁着朦胧的眼,醒来就遇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泪腺下意识分泌,水润的黑眸清澈透亮,他收紧双臂抱着岑韶,身体紧绷着逃离,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巨大的rou棒从体内脱离,磨蹭着xuerou在离开时发出咕叽声,暮雨轻哼,从花xue涌出一大股蜜ye,他抬起头看着男人,显然还没彻底清醒。
“终于醒了?”岑韶用力揉着手中的tunrou笑道,语气有些用力,暗自懊恼,他差点被夹的射了出来,那紧致的包裹感现在都残留在进入的性器上。
“你…怎么又…”暮雨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迅速看了看周围,秦江不知去了哪儿,房间就他和岑韶两个人,都不着衣物,下身的酥麻感觉和被撑开的xuerou都让他觉得自己深陷狼口,即将被果腹吞入。
昨晚做了那么久,这个男人又想要了,想到昨晚的交缠,暮雨羞的恨不得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被弄得昏睡过去什么的。
少年脸涨的通红,就是不敢看他,岑韶欣赏着这幅小表情,总算理解为什么秦江将他留着了,乖巧安静的小宠物谁不喜欢。
暮雨想起身,这氛围实在暧昧,他从来没躺在别人的床上和人交换体温,而且这人还是同度春宵的春客,这样形容应该没错吧,暮雨有些觉得不对,可又没觉得哪里不对。
他收回自己的腿从男人身边离开,视线偶然扫过下身,那巨大的性器看得他屏住呼吸,那上面还沾着他的体ye,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