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沈,叫沈渔,但没人太关注我。
我有个哥哥,叫沈湖。
我的哥哥生得很漂亮,他有着一头乌黑的软发,血红的薄唇,细长的脖颈像一弯白月亮,大家都戏称他是白雪公主,语气无一不带着戏谑,但我从他们的双眼里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们对哥哥外貌的迷恋,这样的感情似乎无理取闹且过分可笑了,但将这种感情投射到哥哥身上,似乎是极合理的。
我知道我的哥哥很出色,不仅是外貌,他生来就是天上的神祗。
旁人或许看不出,但我生来就有洞察人心的能力,上头没有赐予我和哥哥一样出众的外貌,但他公平地给予了我这样的天赋,使我即使没有外表的加持,也能够在人际这方面混得如鱼得水。
除了我的哥哥,我看不透他。
初三的时候,哥哥叫我去他房间里写作业,他说要辅导我的功课,我的成绩一向很好,根本不需要哥哥的辅导也能考得一个令人满意的分数,但我不敢忤逆我的哥哥,于是我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机,起身敲响了哥哥的房门。
哥哥正坐在他那张与他肤色一致的白色大床上,我看见他的手在裤裆里上下动作,雪白的脸上泛着两片蜜桃的烂红,他目光如炬地盯着我,叫我过去,彼时的我太过年幼,对空气中飘散的yIn靡味道一无所觉。
我偶尔会在学校的男厕所里碰见一些男生干这些事,但当时的我一心向学,对这类事情是一窍不通的,这也让我的哥哥成功造就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场噩梦。
我顺从地走过去,他叫我跪下。
我知道跪下的含义——屈服,奴隶或是各种意味上的。我的自尊让我的双膝好好地直立在腿上,但很快,哥哥就按着我的肩,轻而易举地让我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他把我的头强势地按在他的胯下,我觉得很屈辱,并且意识到这是不正确的。
我开始反抗,接着噩梦开始了。
在哥哥的眼里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而已,他用手摩挲着我的下颚骨,我敢肯定,若是我再乱动几下,他会毫不犹豫地扳断它。
于是我低下了头颅,他拉开了裤链,我看见了他裸露的性器官,那里丑陋得成为了我哥哥外貌的反义词。它戳着我的下巴和嘴唇,腥臊的ye体滑进我的嘴里,让我感到恶心反胃——再漂亮的表皮,性器官也是丑陋的,它凝聚了所有代表着恶意和暴力的低俗幻想,并将这些付诸行动。
那天下午,我的哥哥和我都失控了。
晚上的时候,我只觉得我的喉咙很疼,疼得像被刀刃狠狠割据过,哥哥将手贴在我的腿间,为我抚去那些斑驳的白色Jingye,在我的耳边温柔地说着一些讨好的话,亲我的耳根和嘴唇。
我和他的身份在那一刻调换,从此以后,我成为了哥哥的公主。
这并不是我无由来的幻想,他总是为我买一些Jing致的连衣裙,各种各样,有蕾丝的,抹胸的,也有吊带的,那些裙子占据了我衣橱里的大部分空间。
然后他会叫我换上这些,去他的房间里,玩一些不属于公主该玩的下流游戏。
我知道他贪恋着我无知的纯洁,因为他称赞我是最性感的处女。
上高中的时候,我脱下了汗浸浸的吊带裙子,趴在我哥哥光裸的胸膛上,小声地跟哥哥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哥哥笑得轻而柔,嘴唇上翘的弧度像一弯银船,里面盛满了绮丽却易碎的梦。
他顺着我的小腿一寸一寸地吻上去,手指巡梭过我身体的每一处,我沉浸在莫大的迷乱暧昧里,享受着哥哥高超的爱抚技术,他的指尖像一个小人,慢慢地,慢慢地走到了我脆弱的喉结处。
他告诉我,不要总是说一些蠢话。
我抓着他的手臂,他的手指不容抗拒地伸进了我的弱点里,那里虽然shi软却紧致,警惕性极强,阻止了他的进犯,我妄图收紧腿而早早结束这一场侵犯,但他却极有耐心地掰开我的腿,攻破每一寸堤防,细密地探索我体内的柔软之地。
我知道,今天仅仅进去了手指,但日后他会换上一根更热更粗的东西——与他的人一样虎视眈眈的性器官。
高二的时候,他试图打碎我所谓的自尊,从每日的猥亵里开始。
他教我要叫他的性器官为鸡巴,大屌,掐着我的ru头和腿根,吐出各种yIn秽粗鲁的词汇,语调却平缓,像一个认真的老师。
高考结束后他表现得比我这个刚考取全省前一百的人还要高兴,爸爸和继母在餐桌上为我祝贺,哥哥也端起酒瓶向我致意,背地里却将手探进了我宽松的短裤里。
因为成年后便被解除了禁酒令的我喝得醉醺醺,爸爸拍拍我的肩膀,欣慰地说我已经长大了,然后带着继母离开了家。
哥哥搀扶着我走向我们以往玩游戏的地方,我痛恨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如果爸爸和继母再迟离开一步,之前和接下来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
哥哥将我抱到床上,兴奋的热气如火,在我的胸前灼烧。
他解开了我的衣服扣子,从橱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