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学长和学弟的故事
1.
学长是那种看起来软弱可欺 皮肤雪白 长得比女孩子还漂亮柔软的男孩 腕骨细细的 腿也纤长修直 性格温柔自矜 整个人像一弯泡在湖水里的皎白月亮
学长喜欢弹弹琴看看书 自律又上进 稳居年级前十
而学弟是那种三天两头打架闹事的坏学生 逃课去小卖部蹲在墙角吃五毛钱一根的雪糕 偶尔放学还会撞见学弟拽着一个人的衣领骂骂咧咧 语气凶狠 整个一中几乎人人见到他都要绕道走
很少人认为他们应该认识 毕竟是差异如此巨大的两个人 只是偶尔会看见他们并排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挨的距离并不近 也不说话 气氛却诡异地融洽
一个校服整齐 推着单车慢慢向前走 步伐不急不缓 腿自然地摆开伸直 举手投足皆是恰到好处的利落
优雅
一个校服外套系在腰间 嘴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 凶恶俊毅的脸上还横亘着一道细小伤疤 不知是被人用什么割的 兴许是玻璃刀 留疤了好久也没能消掉
有人猜他们大抵有点关系 否则又怎会被人撞见一次又一次如此恰好地待在一起
有时候从厕所的隔间 空置的教室 无人的宿舍阳台或是堆满器材的体育室里会传来两人低声交谈的声音 内容杂乱而模糊 语句不顺气息而散乱 甚至会有闷闷的拳头大力陷进rou里的声音 以及男性压抑的哭喊声
谣言开始四散 传学弟欺凌高年级学长 一开始大家都只敢私下说说 后来他们俩先后出现在一起的频率越来越高 甚至是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 学长温柔无害的笑眼和学弟冷峻轻蔑的神色逐渐被覆上一层浓重色彩 抹去了人们对他们原有的印象 只留下自己的主观臆想并且逐渐在众人之间根深蒂固 风言风语在不知不觉中豁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恶意 滥想 统统都承载在了自始至终保持沉默态度的学弟身上
直到第一个人窥破秘密 撕开了血淋淋的事实
借着月光能够清楚地看见学弟是如何被学长从身后捂着嘴压在课桌上 深黑的大鸡巴在routun里快速进出 水喷得到处都是 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 沾shi了学长的白帆布鞋
学弟呜呜地叫唤着 两眼泪汪汪 向角落里的人无声地求救着 此刻的他竟然是那么地脆弱 四肢都被束缚 双腿在学长的臂弯里像小雀扑翅一样颤抖
幸好从这个角度学长看不见窥探者 窥探者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将他施暴的过程全部收入眼中
2.
宋迁怀揣着撞破这场古怪情事的尴尬与慌张想要离去 眼珠子却十分诚恳地黏在那具透着热辣欲色的rou体上——看他的脖颈因身上人激烈的冲撞动作而难耐地拉长 微白月光呈直线射入窗户口 在男孩深深凹陷的锁骨窝里恬然降落
平时总是一派温软的学长何知喻Cao人的时候也如撕下皮毛的兽 一双澄澈月牙眼里如落了星的空旷天幕 映溢猩红 也不知他长着这样一副纤瘦窈窕的身子又是哪来这般的怪力 单手将长着一身鼓鼓囊囊腱子rou的男孩抱起抵在墙面上 按着人的胯骨大开大合地Cao
哪知撞见了这样一副荒唐错乱场面的人已是心神大乱 他双腿早已发了软 虚汗闷在触感粗劣的校服里分不清是惊愕或是难言的隐热 生怕自己惊扰正在里头酣战的两人 麻意从脚底往上大幅度攀升时 他又蓦地想起方才那双透着浓重呼救意味的双眼 丢了平日里的不屑桀骜 只整张脸春情泛滥 两颊红霞纷飞 星星点点地晕染至耳根 眼尾不经意间往他所在的方向一扫 如正要登台唱戏的戏子一般 下意识想要摆出他人再熟悉不过的轻蔑倨傲那一套 却又立刻被撑在他身体上方的漂亮学长深挺的动作给大力撞散
这着实是好笑紧了 色厉内茬的小学弟被Cao的大汗淋漓 又热又粗的棍子直抵着软弱处捅 顶一下就颤一下 这么一个能和一大帮人单挑的混混差生竟是一点也受不了这细细麻麻的疼 泪珠子攒成一大粒堆在眼眶里泛玻璃质的薄光 迷蒙混乱的杂光不由分说地蹂进去 终是在最后的冲刺下被顶了出来 眼泪和鼻涕ye直流 溢在眼里的玻璃给蛮狠的学长直接打碎了 跟着一乱串连锁反应似的 下边的xue也喷了
宋迁的鸡巴又硬又疼 他机械地撸动着肿胀充血的rou块 gui头被他自己搓得微微变形发红 男孩被Cao哭的那一刻 鸡巴不稍触碰就射了 黏得满裤裆都是
在他落荒而逃的前一刻 他瞥见男孩软软地倚在何知喻怀里 黏糊糊又带着一点讨好地喊何知喻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