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囚禁在此已经很久了,常年被我依靠的地板已经长出数滩chao霉,当初寄生在我的皮肤内部的活虫也都一一烂死,它们曾经欢欣扑闪的双翅从腐烂的蚕体上脱落,一片一片指甲盖的大小,薄薄的,无聊的时候我会收集起这些透明轻薄的玩意,叠成一沓脆弱纸片玩,它们的血若有幸降落泼洒在上面,到了夜晚的时候还会散发莹莹红光,像一粒两粒的小珠子。
事实上我并不孤单,只要我望向玻璃柜就会看见我的同伴——一个和我一样被囚禁在此的人。
他漂亮得惊世骇俗,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扒了他的裤子强jian他,他的身体有女人柔软丰腴的rou和肤,也有男人蛮横劲利的骨和力。
他不是个哑巴,但不爱说话,总喜欢目光呆滞地望着房门。
囚禁我们的是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也不爱说话,他隔三差五就会过来给我们送些吃的,究其也就是一些残羹剩饭,好的有青菜不过是油腻得像从地沟油锅里刚捞出来的,白米饭虽然干瘪难咽但好歹是能吃的食物,差的盘子里满是蚊虫杂蝇的尸体,油污混着些干涸的血迹拌在臭米饭里,有时候饿得不行了也没办法只能忍着恶心把这些玩意儿往肚子里吞,老实说,蚊子rou还蛮甜的,饿得老眼昏花的时候,或许连盘子里是米饭还是厕所坑里刨出来是蛆都未必能分清楚呢。
然而我没见过他给男孩送饭,我和他都被长长的链子栓着,隔的也远,男人给我递饭时男孩往往够不到也吃不着,然而我没见过他饥饿得发狂的样子,男人每次来时的脚步声他都听得仔细,脸上的神情应该是能描述为期盼的,我曾以为他是想要获得食物果腹然而我想错了,他从未利用自己娇丽惑人的样貌去卑微讨好过一次食物,却总是死死盯着男人,说不清楚那是什么眼神,总之令人本能性地反感和排斥。
直到偶然一次我闭眼正要休息,忽而听见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的木材推击声,我知道那是男人来了,毕竟这个房间又破又烂,连门把手都难逃铁锈的侵蚀,应是年代久远了,门不能从里开,只能从外先用一种柄头小巧而细的工具锤撬出一条缝,给门与锁孔之间留一点空间再大力踹开,为防止我们逃走,男人几乎每次来都要如此大费周章一阵。
他一脚便将一旁的我踢开,我眼缝半眯,看见男人径直走向男孩,男孩看见他来,几乎是立刻就从呆坐在地上转为像一条得水的鱼儿一样扑腾了起来,我瞥见他用那滑稽可笑的姿势猛地向前扎在男人身上,笨重的铁链锤落在地上把我的耳膜几乎都要砸破了,目光转回男孩,他埋在男人的大腿之间看不清脸色,我本就时常对他抱有一些奇怪下流妄想,这番场景不由让许久未能得到发泄的我想入非非,心头更是存了一些想要窥探更多的心思,平时清冷不可一世的美人被蹂躏欺辱时又是怎样一副美景呢,我边越加不着边际地想着,边揉搓起了我的鸡巴。
只见男孩被扇了一巴掌,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我一下就看清楚了,他手臂上的青筋暴鼓,宽厚手掌挥过时扫出的掌风都利落而干脆,上一次我也被他这样打,粘稠的血立刻从鼻孔里喷出来糊住了我的双眼,仍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是痛地在地上哇哇大叫着翻来滚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男孩竟毫发无损,甚至将自己的头颅更加贴近了他的双腿间,他将男人站直的双腿掰开我才得以见他的面容从男人的腿间露出来,只见他娇美的脸蛋已染上情红,两团软滑白嫩的脸颊rou被男人的腿rou夹得微微变形扭曲,他脸上漫出来的满足与享受像一只撕去光洁亮丽的外皮的野兽终于露出了原始野蛮的兽性与欲望。
而这次男人没什么反应,我可以明显看到他僵直了双腿,他的骨架那么高大,每一处都蕴含着肌rou和力量,此刻却绷紧着身体让漂亮男孩伸出火热的舌头舔舐他的腿心,老天啊,男人包着私密部位最柔软的那部分的布料已经被男孩舔得shi黏黏的,我不无痛苦地看见了男孩抽出舌头时牵扯出的一条细长水ye。
虽说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我仍旧出于某种猎奇心理想要继续窥探下去。
男孩的手已经游移到男人的tun部上了,他伸出五指大力地揉搓抓捻那块过于丰腴的软rou,一边捏一边掏出他自己的鸡巴,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粗重嘶哑的气声。
男人冷眼看着他控制不住地发情,几乎是不容置喙地说道:“晚上跟我去——”
我没听清楚后面那俩字,或者说,在我想要听清楚时,我的大脑就开始传来一阵闷闷的钝痛,攥住我的头皮终止我去想了,最后我又有些晕茫茫地将目光聚焦到了他们的情事上。
哦,男孩已经在舔男人的屁眼了,一根细长的舌头把那处舔得滋滋作响,男人扶着膝盖,勉强支撑着自己没有软倒在地上,他的脸已经开始泛起chao红,喉结那块儿凸起上下在喉管内滑动着,随着破碎的呼吸而颤抖,他紧闭着眼,平常那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狠戾的双眼此刻shi得糟糕。
我很奇怪,男人分明可以拒绝男孩的求欢却没有,除非——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飞快地闪烁过了,但我仍旧是将它捕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