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的18岁生日在二月底,景家为他的成人礼举办了晚宴,当晚的他一身白色小西装,由景家继承人牵着手带到众人面前,男人全程妥帖地看顾他,带他认识生意伙伴和景家旁支亲友。
景家将他保护得很好,平时很少让他接触这些,除却满足自家男朋友生理需要的职责之外,江延还是过着一个普通高中生的简单而规律的生活。
他温柔腼腆地跟在男人身边,一身剪裁得体的礼服衬得他身形修长且单薄,举手投足都是那么好看,在被水晶吊灯切割破碎的灯光下盈盈一笑,白净细嫩,眼波流转,好似不曾受过伤遭过罪的小王子。
从三年前抱回家的狼狈少年,到如今在景珩的好生呵护日夜滋润下,江延长高了不少,脸颊也添了点rou,只有男人知道他那两瓣雪tun更是生得浑圆挺翘,揉捏或是拍打都手感极佳。
景珩自制力很好,平时心疼小爱人还在上学,就算睡在一起,也只是亲亲摸摸,最多用嘴或手抚慰江延欲求不满的小雌花,再自己去吹风或是冲澡。
可今晚的江延,漂亮得晃眼。他与人交谈时微微侧头露出的一小截脖颈,包裹在西装布料里的修长躯体和纤细小腿,都让人想重重摩挲,想轻轻扼住,想用犬齿留下咬痕。
景珩打算彻底不做人了。
“今天让我做个够,行不行,延延。”一进门,男人便将小爱人囫囵个的抱起来,按在门上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呜…听、听你的……唔啊……”景珩的动作有些凶狠,一吻终了,江延大口喘着气眼尾早已沁了红。
景家老宅为了江延的生日晚宴破天荒地安置了许多客人,两人图个清净,便回了市区的公寓,顺便筹备江延的成年旅行。
江延早有心理准备,成年旅行这种东西,至少一周之内是无法实现的。跨过成年的门槛,意味着可以做更多的事,玩更多的花样,他清楚年节前后两人总住在老宅让男人憋成了什么样,说做个够本是轻的,吃干抹净还差不多。
甚至说不定会直接被按在大门上做一次。
可男人将他吻得软了身子,便长腿一迈抱着软糯的小美人进了餐厅,竟是将他按在餐桌上扒了衣服。
“呜……嗯啊…哈……”白净瘦弱的手臂撑在大理石桌面上,翘起屁股身后插着男人的巨物,被揉搓得探了头的小Yin蒂抵在桌边,随着男人的抽插一下下磕在棱角分明的桌角上。江延就算是被卖去黑市也从未见识过这种花样,猝不及防的闷痛敲在他的脆弱之处,本该裹在rou唇里好好护着的嫩豆子几下就破了皮,被男人和桌角的前后夹击cao得仰着颈子浪叫,下体抽搐似的狂夹猛嘬,不断渗出的肠yeshi润着男人的Yinjing,江延一双漂亮的杏眼蓄不住眼里的雾气,只能任凭眼泪从腮边滑落,滴滴答答落在桌面。
抽送了百十下,他又被男人俯身压在桌面上,两手举过头顶扣按在一起,拖动着才消肿不久的小nai尖磨过冰冷的桌子,直到两脚踮起才能堪堪着地,桌角就那么不依不饶地磕进花唇中。男人的手掌温暖宽厚,发了狠时却像镣铐般分毫不能挣动,他只能哭叫着被rou户里的异物硌得下体痉挛,不仅将桌角吃进去一大块,还被男人狠狠打了屁股。
“呜…咳咳…咿啊!……”
很冰,很疼,男人的动作粗暴且冷漠,仿佛单纯地泄欲,江延本以为自己已经难受到了极致忍一忍就过去了,可当他被男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整个端起来,苛责蒂头还不够,景珩竟是分开他两瓣软嫩的小Yin唇裹住了坚硬的餐桌角。
“什…什么……哥…呜啊!!…不要…不要……”他剧烈收缩着小腹,拼命加紧双腿推拒,可他的力气怎能与男人抗衡?不仅挣扎被轻易压制,景珩甚至变本加厉地抱着他在那一角刑具上慢慢磨蹭了起来,可即便是这种残酷的亵弄,江延的雌xue也能自发分泌爱ye,下体的水ye越流越多,甚至顺着桌腿淌到羊毛地毯上。
“水真多。”男人带着两分笑意评价道。
“呜……好冰…不…呃啊……疼……”
男人仿佛没有听见,他慢条斯理地舔吻着爱人的侧颈,突然张口像野兽交合般咬住爱人白皙的皮rou,在江延拔高的痛呼中性虐一般自后向前九浅一深地顶着,每cao进去一次,江延被撞到烂红的xuerou就被迫接纳坚硬的桌角。
钝痛,酸胀,寒冷…被死物入侵的羞耻让他几近崩溃,江延哭得有些缺氧,甚至听不到自己惊恐的泣音,和慌不择口的邀请。
“不…不要在这里……哥…你cao我…cao我前面……”
这话似乎奏效,身后的顶弄渐渐停了,江延总算能从激烈的性事中喘口气,可一歇下来下体愈加疼痛,被桌角擦破皮的小Yin蒂又胀又烫。
“真可怜,延延,怎么办呢?”景珩轻轻揉捏着他红肿晶亮的小嫩蒂,还恶劣地说些荤话。“不喜欢这里?嗯?桌角cao得延延不爽吗?”
“呜……不爽…嗯啊…cao我……哥…哥……”
“这样,我们回卧室吧。”男人爽朗一笑,竟是就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了小美人,Yinjing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