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抱着程然翻来覆去地做,程然压抑的呻yin低低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仰着脖子受着陆丰的性器。
除了程然的哭泣声外,他们像是一对爱侣,在做最亲密的事。陆丰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下身的入口,细嫩的脖子,柔软的屁股,到处都布满了情欲。
下体被反复顶撞,前二十多年都没有体会过这样过分的感觉,这让程然总是微微失神,看不见的世界里很多东西变得亦真亦假,他有时候会奇怪地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陆丰,还是其他人?又或者是自己潜藏的欲望?
会不会有一天自己醒来,发现这一切只是自己脑内神经构建的奇异幻想?又或者实际上他说不定早就死在那一天——陆丰闯进他家用刀抵着他的那一刻,没有威胁没有借住,其实他当场就被杀了呢?
但是尸体不会有这样绝顶的快感吧?程然又被陆丰低吼着射了一次,他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在此刻脑海里充满了刺眼的白光。后xue疯狂抽搐,Jingye从缝隙里被带了出来。
“够了……够了……”程然的声音变得微弱。
窗台底下玩耍的人群已经散去,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整个屋子逐渐被黑暗笼罩,程然感到眼前的光感渐渐变弱,意识到黄昏已经过去了。
陆丰还在无止尽地占有他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叮咚——”程然后xue猛地收缩,害怕极了,慌不择路搂着陆丰的肩膀企图获得安全感。
陆丰加快抽插,就着程然夹紧的身体又用力射了进去,惹得程然阵阵低喘,止不住地流汗,下身一片狼狈。
“您好——有人吗?修水管的——”门外的人见门铃响了半天没人应,便大喊。
程然这才想起上次自己给修水管的人打了电话,那人因为太忙,约了今天傍晚吃了饭过来。
“来,来了——”
他推搡着陆丰,小声嘟哝着叫他起开,陆丰食饱魇足,愉快地抽出了性器,帮程然穿好裤子,用粗糙的指腹给他擦了擦眼泪,自己躲进了程然的卧室。
程然还有点恍惚,如果他的眼睛还有神的话此刻一定无比迷离。开了门以后他低头微微侧身,让人进来。感受着擦过身畔的人,有两个。
他没有特地告诉维修师傅自己是盲人,而因为两个师傅也比较匆忙,加上程然对家里熟悉无比,带路很自然,一时间他们也没有注意到程然看不见。
师傅在维修的时候程然站在旁边有点站不住,腿间太酸了,又痛又肿,他很想坐下,但又怕不尊重两位师傅,就虚虚倚着旁边的椅子,感觉身下陆丰的Jingye一直流出来。
一个师傅走到他身侧喝水,程然冲他点头说“辛苦了”,这时候师傅才注意到程然的眼睛。
“小娃眼睛……?”
“嗯,去年出了点意外。”程然没有回避,按理说他这样的盲人叫人上门其实是很危险的,但由于是朋友的介绍,他就没有太防备,加上他对危不危险这种事实在看得很淡,两个师傅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很好相处。
看不见的时候会错过很多东西,这也是盲人在外面社会没办法很好生存的重要原因,社交是很大的不变,就像他这样去上班的话看不到同事们讥讽的表情,现在他也看不到两位师傅逐渐变质的眼神。
“家里都没其他人吗?”声音比较粗的一个师傅问道。
“……嗯,自己住。”程然低着头的样子很乖巧。
“还是和亲戚他们一起住比较安全喽,自己一个人又看不见,这怎么像话!”
“是啊是啊。”另一个师傅附合道,声音有点沙哑尖锐。
程然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用了,不拖累别人,我自己挺好的,也没什么问题。”
陆丰都没见过几次程然笑,今天就是因为笑起来漂亮,挨了一顿干,他自己并不清楚,所以也不知道面前的两个师傅此刻也是心猿意马。
他们摩挲着有些脏的手掌,沾满污垢的指甲彼此互相抠着,深深的皱纹刻在掌背上。其中一个想上前说些什么,另一个扯了对方一把。
程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他问:“是好了吗?”
“好了好了,这边的水管比较老了容易出问题,下次再坏的话再叫我们来,我们顺便换个新的。”
“好的,麻烦两位师傅了。”程然送他们俩出去。
程然试了试水管,确实没问题了,就也没太放在心上,去房间找陆丰问他要做什么饭吃,陆丰则是又按着他亲了亲。
一顿饭吃得含混无比,没一会又滚到了床上去。
*
自从发生过关系以后,程然总觉得陆丰越来越粘人。两个人除了做爱的时候,相处得都很和谐,这种和谐并非是两人的融洽温馨,而是程然的沉默妥协和陆丰的不找麻烦。
陆丰很喜欢观察程然,他对美有一种近乎变态的追求,尤其在经历了以前的事情以后,他对程然的感情从最开始的惊艳到后来一步步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