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热腾腾的饭菜冒着白烟,在白烟后头有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池一把头埋在碗里假装扒饭,眼珠子却定定地回望着那双眼睛。
“浔浔,你在看什么?”徐景红一开口,池一就吓得赶忙把目光移开,随便夹了一筷子菜,管他是什么,慌忙就往嘴里塞,他听见柏浔心不在焉地说:“我看清蒸鱼呢,好香。”
应该是吃到个小米椒,池一嘴里忽然像着火了一样,辣得舌头都痛了,流着眼泪,他一抽一抽地吸气,没注意旁边是什么,拿起来就灌下去,喝到嘴里才发现是葡萄酒,又苦又涩,他“哇”地一下就吐了出来,柏浔焦急地站起来抓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我给你弄点冰。”
关上厨房门,柏浔从冰箱里拿出冰块塞进池一嘴里,池一的嘴被辣得又红又烫,柏浔碰着就撒不了手了,望着他shi漉漉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进去,在他又热又暖的口腔里打转,冰块化成的水流了他一手,池一傻傻地含着他的手指,没一点儿反抗的意思,他忽然没了理智,抽出手,捏住他的下巴,莽撞急切地亲上来,跟大人们只隔着一扇门,柏浔胆大包天地在他嘴上又吸又舔,他在池一舌头上尝到了浓浓的酒味儿,他醉了似的亲得更加猛烈,火一样热的气息充斥在彼此的鼻腔里。
池一吓得抖个不停,他不当回事,把人死死搂在怀里,咬着他的唇狠狠地吸吮、搅动,听着yIn靡响亮的口水声,池一彻底怕了,把头扭开,没想到声音已经软得不成样子,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别……他们都在外面。”
看着池一若隐若现的酒窝,柏浔也不管外面能不能听到,狠狠在上面嘬了口,池一打了个哆嗦,柏浔把他往怀里一抱:“怕吗?”他笑得很开怀,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他心里像有个什么东西在勾在挠,搞得他神魂颠倒,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迫切地吸住了他耳垂。
怎么不怕,池一觉得他疯了,这个时候只要谁进来他们就都完了,耳朵被他吸得又shi又热,他明明是该怕的,可心里痒得不行,柏浔的手从他背后往下游走,停在他屁股上,不要脸地抓了一把,他又羞又怕地瞪起眼睛,正想骂他,这时池一nainai的声音从门外边传过来:“池一,把厨房的菜端过来。”
猛地推开他,池一端起灶台上的菜就往外跑,柏浔跟在他后头一起出去,徐景红抬眼看了看他们,柏浔坐下来的时候,她忽然问:“你嘴怎么了?”
也许是因为刚刚亲得太猛了,嘴唇吸得又红又肿,池一亏心地把头往下一埋,心中轰隆一声,完了,被发现了。
柏浔脸不红心不跳,那个无辜坦然的样子,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池一都要信了他的话:“怎么了?刚刚吃了个冰块玩儿。”
没人会往那方面想,徐景红没再说什么,池一却惊讶了,他没想到他说起谎来这么得心应手,简直是信手拈来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这回他看清楚了,拿起一杯酒囫囵灌下去。
醉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觉被人抱着往床上放,门反锁的“咔哒”一声响起后,一片温热的唇就亲上来,舌头舔着他的唇缝,很有耐心,也很温柔,这气息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他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跟他搅在一起,睁开眼睛,没开灯,黑乎乎的,只有情愫在暗chao涌动,他扭着身子脱衣服,等不及地拉着柏浔的手从衣摆里伸进去。
掌下是又热又滑的肌肤,柏浔听见黑暗中池一醉醉地说:“柏浔……我们在一起吧。”
在一起?他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柏浔忽然意识到,男人跟男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承诺可言,到底怎么才算是在一起呢。
池一笨拙地撅起屁股往他身上蹭,眼睛柔柔地睁开看他:“进……进来。”
这样的邀请让柏浔根本没了思考的能力,他连忙去拿润滑ye,在肛口抹了一大坨揉了几下,用手指插,做了扩张后就把硬得不行的Yinjing抵拢,握着池一的脚踝,慢慢用力推了进去,他感觉一股又紧又热的力道把他绞紧,爽得他才插了两下就想射了,插到深处他停下来呼出一口气,他想永远都插在池一身体里,边拧边含着他的ru头,深深地吮吸,在手里不断地玩弄揉捏,池一受不了地扭动着,屁股也不由自主地一进一出地起伏,柏浔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看着池一被他撑得可怜红肿的肛门,他再忍不住了,急吼吼地晃动腰杆,狠狠地插着那颗白屁股,池一被颠得发出呜咽声,伸着手要他抱。
他俯下身,插到最深处,shi哒哒地跟他接了个吻,胯部慢慢地画圈,在肠道里面磨着,深深地抽动着,才几下池一就受不了了,咬着唇呜呜地叫,柏浔握着他,用手揉他的gui头,一上一下地捋,同时身下猛烈地抽动撞击。
“啊啊啊……”滚烫的Jingye射在了柏浔的手上,他又用唇封住了他的唇,吸吮搅动着,好一会儿才放开他,含住他的耳垂反复啃咬:“小点儿声,这房子不隔音。”
确实不隔音,他们现在都能听见客厅里大人们打麻将和说话的声音,池一吓得像只缩头的兔子,连带着那里也一紧,夹得柏浔舒服得头皮都发麻了,他揉弄着他两个圆润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