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一会,赵文东走上前轻轻牵起赵枝音的手,赵枝音任他牵着,两个人进了赵文东的房间。
刚进了房间赵文东转身就把赵枝音压在了房门后吻上了他。两天没有亲密接触,两个人都有点难耐,吻热烈又缠绵。赵文东手上一使力,把赵枝音抱起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
赵枝音躺在床上看着他,屋子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昏黄柔和的光线,显得赵枝音白皙细致的皮肤如玉一般。赵文东的心里此时已全然被爱意所占据,他低头吻上这具身体,用尽缠绵的唇舌和温柔的耐心。
男人明明已经四十多岁,却丝毫没有岁月的痕迹,皮肤细嫩,神态娇柔惹人怜爱。
两人吻着,赵枝音从赵文东手中抽走避孕套,轻轻撕开包装。柔韧纤长的手指拿着轻薄的橡胶,为赵文东轻轻戴上。Yinjing被指尖轻柔抚弄,硕大地将薄薄的一层撑满。
合为一体的时候,赵文东只觉得脑子发酥。在赵枝音的身体里,被他柔软火热的腔道包裹吸吮着,赵文东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适合被称作天堂。身体的律动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赵枝音在他身下咬着唇轻哼,赵文东爱极了他被疼爱的样子。
又一起高chao了。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些汗,赵文东趴伏在赵枝音的身上,吻了吻他。
赵枝音看着他笑了,那笑容有几分甜蜜和宠爱在里面,是既属于父亲的,也是恋人的笑。
赵文东盯着他看,只觉得满心都是爱意,让他急欲说些什么来缓解这份焦灼的情意:“我爱你。”
赵枝音听了这话,微微睁大了眼,似是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告白。
“嗯……”赵枝音松开了抱着他后背的手,只是拍了拍他的后背,“起来吧,有点重。”
赵文东心里有些失落,侧躺到一边伸手抱住他,也不说话了。
赵枝音知道他的不快,他转过头抱着他,双眼望着他:“知道了,我也爱你。”
那语气听起来很平静,是安抚人的话。
赵文东听了这话,看着他,只说:“我不勉强你给我回应,所以你别拿亲情来敷衍我了。”
赵枝音没有立即说话,看着天花板,隔了一会才说:“嗯。”
他知道这样的表白很突兀,也很无用。可这汹涌的情意和爱欲,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赵枝音知道,他有多爱他。二十岁的年轻男人,爱起来大概就是这样。即使他平日里有多少的聪明手腕,在这种时刻也抵不过他发热的头脑。
陷入有些失落和得不到回应的伤感里,赵文东躺在那静静看着赵枝音的侧脸,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些两个人的将来。
赵枝音却突然转过头来,看向他,那眼神很温柔,让赵文东的心里一颤:“文东,你就当我是个懦夫吧。”
这句话说出口,赵文东的心如同突然跌落,重重地一创。他喉头有些发紧,心砰砰地跳,本来想要抱住他的手握成了拳。
“我该回去睡了,文东,晚安。”赵枝音轻轻在他额头一吻,仔细穿好衣服起身回了房间。
赵文东躺在床上,只觉得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失眠又要复发了。
赵枝音这边回了卧室,轻轻关上门。吴青青还在床上安静睡着,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吴青青的睡脸,看了好久才躺下。
他毫无困意,他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着的。脑海里是他和吴青青年少时期的单纯情意,那么纯粹,像是爱情,又像是友情。般配的两个人,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注定在一起,包括他们自己。
他对吴青青没有太强烈的性欲,他也从不曾知道性欲的重要性。他只对吴青青有着关爱和深厚的感情,那时的他觉得这就是爱情,理想的婚姻就是门当户对相敬如宾。事实上也果真如此,结婚多年,他们感情依然没有太多变化,彼此尊重,是夫妻又是朋友,独独没有激情,他也不知道激情的滋味。
年少时期对性的渴望,源自于他的一个男性同学。他坚信基督教的父母,对同性恋的深恶痛绝,他耳濡目染。逃开,不去面对,他压抑了多年的渴望,他总觉得这是错误的,不去想,倒也过得安心。
他已不记得哪个男同学的脸,连名字都已忘记。这场情欲的chao水可能退得太远,再次返chao时,已是他四十多岁的时候。有一天赵文东在家附近打球回来,汗shi了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下面的形状清晰可见,勾勒着,挑动着他的视线。
赵枝音转了个身,在黑暗中阖起眼。文东……他想起文东还是十岁的时候的样子,小小的俊俏的孩子,又聪明,又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总是跑出去,喜欢做运动。学校的运动会里什么都名列前茅,带回好几个第一名的奖状和小奖品。他教他弹钢琴,小小的稚嫩的手指在钢琴键上敲着,敲着……弹的是他最爱的小夜曲。
也是文东,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不知何时长大了。他从没仔细留意过,真的认真去看的时候,文东已经长成了高挺帅气的男人了。才二十岁,就一副成熟了的模样,他忍不住去想文东的身体,以一种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