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风很大,搅动着闷热而凝滞的空气,阳光透过稀疏的枝桠在地面镌下斑驳的光影,正是午休时间,整个学校安静得只能听见蝉鸣。
陆烟树独自站在天台的栏杆旁,干燥的唇瓣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被齿尖咬破,渗出血珠,圆润的指甲在无意识中将栏杆上的铁锈抠落了一地碎屑。
他不知道自己孤注一掷的决定是对是错,也不知道暮珩山会不会来,更不知道如果暮珩山真的来了,他应该怎么收场。
昨天他趁着暮珩山值日,将他堵在班门口告白了一通,而出乎意料的是,暮珩山略微怔了一秒,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诧异和厌恶。
陆烟树原以为自己有希望,却在下一秒听见暮珩山毫无感情的冷冽嗓音。
“我不需要恋爱对象。”
“对……对不起——我……
“但是我缺一个床伴。”
“……?”陆烟树呆住了。他缓缓抬起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停顿了一会儿,呼吸急促间抬眼看向面前自己臆想了无数个夜晚的人。
“没听懂吗?我不需要恋人,只需要炮友。”暮珩山非常有耐心地解释道。
他的声音偏低沉,冷冷清清的,像是一阵凉风撩过耳畔,在陆烟树心底激起圈圈涟漪。
“听…听懂了。”陆烟树还没能从暮珩山巨大的反差和直白的表述中回过神来,便看见他已经迈开腿打算离开了,陆烟树这才连忙说到。“我可以!学长…我,我能当你的床…伴。”
暮珩山停下脚步,似乎有些意外,他侧身看向这个比自己小两届,个子也不过到自己肩头的少年。
陆烟树身材偏瘦,却并没有瘦到营养不良的地步,反倒唇红齿白,眼神明亮。而此时,那双漂亮的杏眼毫不遮掩其中爱意,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暮珩山被勾起几分兴致,唇角挑起一个清浅而意味深长的笑容,薄唇轻启,却问出了一个陆烟树怎么也没想到的问题。
“耐疼吗?”
“呃…?还,还行吧…”陆烟树不知道暮珩山为什么这么问,大概是有些特殊的性癖?但好不容易看见一丝希望,陆烟树自然要牢牢握住。
“能接受到什么程度?”暮珩山又问。
“不…不知道…”
暮珩山用审视货物般的矜重将陆烟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他红透的耳垂上。
“明天中午,去天台等我。”
……
“呜——!”
修长五指穿过发丝间,从发根处将柔软发丝牢牢攥在掌中,向上拉拽着,使得陆烟树不得不昂起头以减缓头皮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而下颚则因昂首而和脖颈处舒展成一条直线,让喉间硕大的Yinjing能更加顺畅的抽送。
陆烟树跪在天台的水泥地上,夏季校服的短裤并不能替他承受水泥地与肌肤相触带来的摩擦,不过跪了二十多分钟,陆烟树的膝盖便已经红肿不堪。
暮珩山耐力惊人,即便是对性事毫无经验,陆烟树也知道,暮珩山无论是从尺寸还是持久度来说,都远超同龄人一大截。
更何况暮珩山并不体谅他是初次口交,命令他舔弄了一会儿gui头和jing身,便让他收好牙齿,挺腰向喉咙深处顶去。
陆烟树一时没做好准备,生理性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喉管蠕动痉挛着想将异物排出,却反倒让在喉咙里横冲直撞的Yinjing更为舒适惬意。
暮珩山抬脚踢了踢陆烟树垂在身体两侧,死死攥着衣摆的手,在陆烟树泪眼模糊的眼神询问中道。“下面脱了。”
陆烟树瞬间睁大了眼睛,原本被冲撞的有些意识模糊的大脑瞬间找回了几分理智。他想将口中的Yinjing吐出来好向暮珩山解释,却被后者误解,攥着发丝的手转而稳稳扣在了脑后,让他毫无挣扎的可能,陆烟树觉得自己的喉管几乎被撑成了青年阳具的形状,只能费力地想要从稀薄的空气中榨取一丝氧气,好不至于被活生生憋死。
直到暮珩山终于射了出来,将Yinjing从他口中抽出,陆烟树才猛烈地喘息起来。一大半Jingye直接被灌进了喉咙里,一小部分则留在了口中。
口中的腥味让陆烟树不自觉的略微蹙眉,刚想吞咽下去,却被青年捏着下巴迫使他张开口。
“含着,什么时候脱干净了什么时候咽下去。”
口中怪异的味道时刻刺激着他的味蕾,粘稠的Jingye混着自己的唾ye,味道实在让人难以忍受,陆烟树却甘之若饴地含着口中的腥味,只是搭在校服短裤上的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暮珩山也不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站着。
陆烟树口中含着他的Jingye,不便开口说话,心里更是没底。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心上人当成怪物,如果暮珩山看见他的双性器官,会不会觉得恶心,以及连做他床伴的资格也没有了?
但陆烟树不敢再犹豫,因为如果不脱,或许暮珩山会立刻转身走人。
于是他站在暮珩山面前,缓缓将短裤脱了下去,而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