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珩山明确定下的规矩有一条便是不允许迟到。
自身原因导致的一般情况从重处罚,临时有事之类的特殊情况导致不得不迟到也要小惩大诫。
因此陆烟树也很少触碰这条底线。
早上上课前,陆烟树收到了暮珩山的短信,约好中午十二点半在天台见。
如今天台已经成了两人“偷情”的最佳地点,陆烟树也习以为常地回复了一句“好。”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中午午休时,陆烟树原本想凑合吃点儿就上去,却被许瓷逮住,拖着一起去学校外面新开的餐厅吃饭。
一同去的还有班上另外几个同学,陆烟树虽然都不太熟悉,但同学们都十分外向自来熟,热情地问陆烟树喜欢吃什么菜,家里住哪儿,以后中午可以一起吃饭。
陆烟树作为半个社恐人士,强撑着笑容逐个回答了问题,而同学们也并不在意他的沉默寡言,一顿饭吃的勉强算是和谐。
等陆烟树借口不舒服提前回来,又气喘吁吁地跑上天台时,和约定的时间已经超出了五六分钟。
惴惴不安地推开天台的铁门时,暮珩山正背对着陆烟树站在护栏旁。他的袖子被折了两折,露出肌rou线条流畅的小臂,随意搭在栏杆上,不知道等了多久。
陆烟树平复了急促的呼吸,上前喊道。“学长。”
“对不起…中午出去吃饭了,所以晚了一点…对不起。”陆烟树没等暮珩山开口,便连忙自觉道歉。
暮珩山转身看了他一眼,脸色并没什么变化,似乎并没有因为陆烟树迟到的事情生气,而就在陆烟树以为暮珩山会不予追究时,却见后者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对ru夹。
ru夹是陆烟树没见过的款式,通体金属材质,看着像两根短棍夹在一起,并且可以调节紧度,让他不由得脑补到古代夹手指的酷刑。
暮珩山眼神示意,陆烟树便撩起衣摆,将颤巍巍的ru尖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ru头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敏感许多,往常被暮珩山用指尖随手扣弄几下,雌xue便会不受控制地yIn水直流,而原本平坦的胸脯被暮珩山连带着揉捏久了,最初还会青紫,如今却是让他都不由得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胸前的rurou越来越像女人似的绵软膨胀了。
暮珩山随手拨弄了几下nai尖,见rou粒略微挺硬起来了,便伸手捏住左侧ru头,在陆烟树紧张兮兮的注视下,用力掐住,向外拉拽起来。
“呜——!!”
敏感的nai头被人用指尖掐紧,残忍地拉拽到极限,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迫拉长了,连带着ru晕也被拉扯成了锥形,原本的快感完全被疼痛取代,让陆烟树怀疑自己的ru头几乎要被拽下来了。
暮珩山却仍然没有松手的意思,甚至两指上下一错,捏着ru头顺着一个方向拧了半圈儿。
“学…学长!疼……”
陆烟树几乎是瞬间便疼得哭了出来,拉住衣摆的手疯狂颤栗起来,话语因哭腔而变得破碎不堪。他咬紧了嘴唇,最终却只是吐出一句求饶来:“求您…轻点……”
“忍着。”
暮珩山却仍然没有放手,甚至用空闲的手抓着陆烟树上衣的下摆向上一掀,命令他用嘴巴叼住。
这下陆烟树便只能呜呜咽咽地哭泣,连求饶也说不出来。
等到暮珩山像是终于玩腻了松开手时,尖锐的疼痛还未散去。而下一秒,那对刑具般的ru夹便被扣了上去。
本就肿胀不堪的ru尖被两根短棍夹在中间,冰凉冷硬的触感激得陆烟树一颤,而暮珩山则开始不断调节紧度。
两根铁棍间的距离在陆烟树绝望的注视下一点点被缩紧,直至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将红肿的rou粒压扁了为止。
等到暮珩山如法炮制地将另一边的nai头也玩弄到红肿,再夹上ru夹时,陆烟树咬在嘴里的那一团布料已经被唾ye和泪水完全浸shi了。
陆烟树完全没想到,向来被当成情趣用品的ru夹也能变成如此严苛的责罚。
暮珩山将两边ru夹都带上后,便将陆烟树的衣摆放了下来。宽松的校服上衣能很好的掩盖住小巧的ru夹,前提是不能乱动。如果要做伸懒腰之类的动作,ru夹还是会在上衣上凸起一个明显的痕迹。
看着陆烟树哭得眼眶通红,暮珩山伸手用指腹轻柔地擦去他眼角缀着的泪珠,吐出的话语却是温柔又残忍。
“不准碰它,放学才能取下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陆烟树低着头,一边努力习惯着胸前的不适感,一边用手抚平衣摆的褶皱。
整个下午,陆烟树都战战兢兢,生怕被人看出异常。至于ru夹,戴久了似乎也就麻木了许多,除了丝丝缕缕持续性的刺痛外,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羞耻感。
课间时陆烟树便趴在桌子上假装犯困,然后一边听着许瓷的滔滔不绝地谈论着校园新出炉的八卦,说着说着又聊到了这届高三身上。
“听说我们班内个谁,就坐第一排那个戴眼镜的学霸,张雪亭,你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