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凯之肚子到四个月就无法用家居服遮掩了,整日待在卧室里不肯出去,相当排斥别人的视线,连父母也不见。
赵仪一开始还让佣人扶他出去走两步,但是以夏凯之的坏脾气,等闲人哪里招架得住,又不敢上去生拉硬拽。
被夫人从主宅拨来照顾小夫人的陈嫂,第一天到,人还没见呢,就看到四个阿姨围在房门口,试探地敲敲门,话还没说两句,哐当一声,就是东西砸在门上,让人彻底噤声了。
怎么这么大火气?她摸不着头脑,想到自家小少爷不好相处、工作狂的个性,合理得出赵仪使孕妇生气的结论,并凭借一碗清热解毒的梅子ru酪成功夺得小夫人欢心。
晚上夫人打电话来问时,她满脸凝重告状说:“小夫人怀孕呢,少爷还总惹人生气,一点不知道体贴。白天不着家,晚上回来就往卧室钻,不知道先让小夫人吃晚饭!”
赵董听了,面色也沉下来,打算第二天好好对儿子进行一番家庭教育。
结果儿子抢占先机、直接辞职,还在电话里很苦恼地回答:“我感觉凯凯有点娇气,怀孕了脾气又很大,而且我不怎么放心他一个人。”
“先辞职了,公司让荀越檀管了。”
叱咤风云多少年的赵董:。。。莫名其妙,什么事啊?这叫什么事啊?
总之,赵仪下午回家时,夏凯之还在卧室待着,看一部又长又臭的电视剧。
老公叫他也不应,窝在沙发上,手里还抱着抱枕遮住鼓起来的肚子。
经过一个月洗脑般的心理治疗,他算是认命了,但还是不想见到肚子里的小杂种,也不待见小杂种他爹。
那孽畜还不肯放过他,坐下来,把他搂大腿上。
见老婆不理人,赵仪凭准爸爸的良好耐心没生气,调高了空调温度就把人的上衣捋上去。
夏凯之一把攥住自己衣摆,惊疑不定地瞪着赵仪,被轻轻拂下手、钻到衣服里舔咬ru粒了。
怀孕后涨大玫红的nai头敏感到不可思议,即使是柔软的棉布衣服一摩擦还是会让他又痒又疼,尤其是nai头上还坠着两颗ru铃,简直要他命,走路走不到两下,腰就彻底软了。
他倒进柔软沙发里,赵仪追上来,就撑在他上面,以防伤了Jing贵的肚子,婴儿嘬nai似的吸着ru头,还咬住铃铛摇晃。
细细的铃声响起,他下面应激般shi了,忍不住并拢双腿,嗓音嘶哑地叫赵仪滚。
赵仪埋在老婆微微鼓起的胸上,嘲讽之色在眼中一闪而逝。自从见过父母,自己的浪婊子又变成清纯处女了。不过,这次可是装的。
他一边用牙咬住半只椒ru舔弄,一边上手把人裤子扒下来,露出shi一块的白色内裤。隔着那层shi滑就掐住Yin唇乱揉,手指还捏来捏去,试图找那颗硬硬的小蒂子。
水是真的多,一掐shi一块,他从衣服里钻出来,眼光灼灼俯视脸色chao红、眼睛已经开始朦胧的夏凯之,低声诱哄着:“医生说,胎很稳,我们可以同房了。要被我弄吗?”
手指还扯住终于找到的小石子,拉着几乎成了rou条条,被带着去撞击Yin道口。
夏凯之听到自己细细的喘息声,感受到因为疼痛和快感而不停颤抖的屁股,以及全身泛滥出的痒意,终于自暴自弃点点头,被赵仪命令着脱掉衣服。
黑色家居服被剥下,露出因为怀孕格外柔顺绵滑的雪白肌肤,关节处还泛着一层粉色。他就穿了一条被yInye打shi的内裤,sao味还从那处往外冒,上面是凸起的小肚子,ru房已经为哺ru而发育了,像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嫩得可怜,明晃晃坠着几颗带口水的牙印,ru铃还因为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摇晃。
赵仪审视了这具烂熟又因为年轻而显得青涩柔韧的rou体,把人抱坐在腿上,丰润的嘴唇吻上ru粒,牙齿叼住那根细金属管往外拔,钝钝的痛意从胸脯传上来,夏凯之无法忍受般掐着王八蛋肩膀,叮当一声,那颗折磨了他这么久的腌臜玩意从身上滚落了。
赵仪手指抠上残留的细细小孔,蛮温情地问:“凯凯的小nai子马上会出nai了,会给老公喝吗?如果以后一直有nai的话,就不戴铃铛了,乖老婆,可要努力呀。”
夏凯之抓住他头发没回答,被报复一样重重咬了两下nai子,疼得让他想狠狠扇孽畜一巴掌。
又被含上另一只,拔了ru铃,这次因为夏凯之乱动,赵仪的舌头被细管擦伤了,殷红的血珠子冒出来,被笑嘻嘻全往胸脯蹭。
拆铃使夏凯之彻底动情了,对方又只是黏黏糊糊往他身上缠,始终没有脱裤子的意思。他自己把shi透的内裤脱掉,贴在赵仪腿上印出一个rou花shi痕,问:“你到底干不干我?”
怎么可能不干呢?掐了掐肥肥的屁股,赵仪从扔在地下的袋子里掏出一条孕妇裙,眼睛亮得可以闪光了,不顾夏凯之挣扎给他套上了,连裤子都没全脱下,只是拉下来暴露硬挺的粗大rou棒,就撩开裙子从下往上插进去了。
好长时间没弄过,太紧了,窄小的Yin道口箍得gui头发疼,两片花唇则久旱逢甘霖一起拥上围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