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四少爷春波心性单纯,却颇有一股子痴劲。赵自敬续弦秦氏,养了五少爷春澜以前,春波一直都是家中最小的孩儿,既得父亲偏宠,又得兄长疼爱,性子也惯得愈发狂悖。此时遭到阻挠,非但不思悔改,反竟踢打起来,嚷嚷着要cao嫂嫂小bi。
雾怜见春波这样荒唐,便知他平素在家中一定受宠,更加不敢违逆,只哀求道:“好哥哥,我听话,你放我一马,只管弄我的腚眼罢!”
说着便往那蒲团上一跪,扭起两瓣雪tun,亲手掰开了后头嫩粉粉小xue眼儿,往春波那东西上套。这赵春波明知道小寡嫂打的是个围魏救赵的主意,却哪能守住,自然是一挺身,齐根儿地送进了雾怜的处子菊。
雾怜惊呼一声,一双手在地上乱抓起来,正抓到一条红艳艳的盖头。
雾怜攥着红盖头,瞧见不远处又摆着他丈夫赵春明的灵位,愈发觉得自己命苦。新婚夜原是该洞房花烛,他却被赵家两个少爷剥得Jing光,当着一众仆婢按在喜堂里凌辱,还教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叔子乱顶屁眼。
“怜哥儿莫哭。”赵春景在前头玩雾怜的nai,见雾怜落了泪便安慰,“三弟弟虽然走了,我兄弟待你都是一般。”
雾怜想起这二少爷方才还戏弄自己,此时竟也说了人话,心里果然好受了不少。而这赵春景,见这雾怜如此的温顺驯服,便也不客气,解开衣衫露出自己的男物来。赵春景是早娶了妻的,那东西色红,缠着青筋,尺寸也颇为可观,就这样弹出来,直棱棱扑在雾怜脸上。
“……二哥哥好厉害!”雾怜惊得忘了哭。
他不敢厚此薄彼,连忙半启朱唇,含进了赵春景的东西。赵春景那根,雾怜瞧见了便面红心跳,含下去更是通体酥软。春波见他对二哥哥的东西这样受用,心里不忿,恐他看轻自己,便愈发使力弄他腚眼儿,只把小双儿撞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
赵春景笑道:“不错!四弟弟先把怜哥儿腚眼捅软些,我再弄他一个屁股开花!”
雾怜臊得满脸绯红,小嘴还在吮春景的东西。他前头nai子教春景抓着,又是团又是搡;后头屁股蛋子在春波手里,也是揉个不止。至于檀口菊庭,更皆不曾空闲。细细想来,除女户有些空虚以外,倒也无甚不满足的了。
雾怜小舟似的在欲海里颠簸,忽然觉得股间一阵粘腻,竟是这四少爷春波,一时不曾把住Jing关,泄在了雾怜里头。雾怜原本正享受,哪料到春波如此的不中用,想到他方才喊得那样响,还以为有多么厉害,谁知道竟然是个银样镴枪头,把他吊得不上不下,混的没趣!
赵春波自觉得理亏,怕小嫂子生气,连忙天花乱坠一通吹捧,“嫂嫂身子太美!里头真是个桃花源呢。这神仙地方,我进去便失了方寸,晕头转向的,只知道要出来!”
雾怜腮帮子鼓着,忙着舔春景的东西,不想搭理春波。
赵春波见自己不招小嫂子待见,便跑去一旁,喝了茶水略歇着,蓄势等一会儿再好好表现。赵春景在雾怜小嘴里进进出出,又逗他道:“怜哥儿是来我家做寡妇的,怎的这样sao浪,夹得我四弟弟没半刻便出了?”
雾怜哪里敢回他。
道理说来,这雾怜既然未过门便死了丈夫,家人是不该教他闺房之事的。可雾怜并不是正经人家的哥儿,自小被拐子养在院子里,伪作大家闺秀,实授以yIn惑曲媚之技。所以这些东西,他小时便会了。他亡夫赵春明,原本也是个会享乐的,那日与好友去人伢子处提个女婢,一眼便相中这外冷内sao的雾怜,回到家里便央秦氏为他娶妻。
秦氏对这一家子男人,向来不敢违逆,问赵自敬的意思,说是不在意出身,明儿喜欢便好。于是秦氏便拿了银子,将这亲事给定下了。
春景哪里不知道这雾怜的事,倒也不曾看轻他,只道:“怜哥儿这样是最好的。别像我家的假正经,不愿伺候爷们儿,隔三岔五被母亲关进祠堂教训,我都替他臊得慌!”
一面又说:“怜哥儿舔的真好。”
雾怜也不知道春景媳妇是什么样,只听说秦氏把他关进祠堂教训,心里便觉得十分害怕,生怕婆婆也将自己关进祠堂,因此伺候春景愈发卖力。这赵春景又在他嘴里进出了百十来下,便略拿出来些,在雾怜小脸蛋上射满了浓Jing。
雾怜在喜堂中央的蒲团上跪着,身上也没有衣服,脸上屁股都是Jing。方才春波去得太快,他前头孽根还硬着,挂着露珠不曾疏解。可听说出嫁后,那孽根便只有丈夫能摸,春波春景没给他摸,雾怜自己便也不敢摸。
他捡起喜帕要擦Jing痕,婆子便上来阻止,说是擦不得。雾怜于是便不敢擦。又捡了喜服,想略遮一遮身子。可婆子竟也不让他再穿喜服。于是雾怜竟赤条条地挺着孽根,通身上下只穿着一对小鞋,被一堆仆妇簇拥着,抱着他丈夫灵牌往洞房里走。
雾怜是死了丈夫的,屋子里雪洞一般,什么装饰也没有。因为是新婚夜,才挂了一抹红绸。
这样的场景,雾怜瞧着便觉得伤心失落。原本以赵家的富贵,该是有数不尽的陈设玩物,一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