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高考了,学校提前三天给高三年级放了假,把时间交给他们自己支配。放假前的下午,学校召开家长大会,高三学生则在完成高中生涯最后两节课之后进行大扫除。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他们放学了,卫生委员给班里的同学分配了任务。陈清一被分到了环境区,邢蕾是组长。理科班男生多,女同学基本都留在教室里擦玻璃擦桌子了,往环境区走的队伍里只有邢蕾一个女生。
邢蕾让剩下的人先去校园那头的环境区,她和陈清一去图书馆后面的仓库里拿工具。陈清一他们学校很大,甚至大过很多大学校园,绿化也做得不错,物业不负责室外部分,环境区按片划给各个班级管理,清扫、除草、施肥什么的都得学生干。所以他们学校作为一个高中,有一排整整齐齐的大仓库,按类别放着清洁工具,常规的比如各种规格的扫把、镐头,其他的像雪铲、破冰机等重型武器,应有尽有。
邢蕾和陈清一找到扫帚仓,各自扛了七八把大扫帚,还拎了几把小扫帚,货郎挑扁担似地朝环境区走。邢蕾问陈清一:“我看他们都要去图书馆自习呢,你去不去?”
陈清一耸了耸左肩往上扛了扛大扫帚,右手晃着一个大铁簸箕:“我不去。我三年就没进过图书馆。”唯一一次进去还是查灌肠工具的用法。
邢蕾笑,用手里的小扫帚打他屁股:“看你那点出息,那你这三天就打算放羊了?”
陈清一用簸箕对上邢蕾的扫帚,“嚯嚯嚯”地跟她击剑:“你来我家呗,我爸白天不在,我家贼安静,多适合临时抱佛脚。”
邢蕾说:“行。其实最后这两天再怎么看书吧能有啥用,主要是保持学习状态,咱俩最后掐高考时间做两套题就行。”
陈清一他们班负责的片区在离教学区最远的地方,等他们打扫完毕,其他班的同学早走光了,校园里人少了很多。邢蕾作为组长留下等领导检查,陈清一叫了个同学跟他往仓库放东西。
“走了啊花旦,拜拜。”那同学跟他打了声招呼。
“嗯拜拜!”陈清一跟他抬了抬下巴,继续拖着扫把往最里边的仓库走。仓库里亮着灯,他正埋头整理仓库呢,冷不丁往外一看,好家伙,天都黑了。他赶紧掏出诺基亚开了机,给他爸打电话。
这会儿高一高二上了晚自习,高三也都该干嘛干嘛去了,校园里基本没啥人。电话响了一会儿,陈继常接了起来:“小一?我们这边刚刚才散会,你在哪儿呢?”
陈清一说:“我在仓库这边呢。 你们这大会说啥了开了这么长时间?白校长又讲话了?”
那头他爸说:“开到半路白校长出差回来了,脱稿讲了两个半小时。”
“我就知道。那你过来吧,我还收拾仓库呢。”
他爸哎了一声,挂了电话。
他把仓库里堆成山的扫帚一把把归到铁架子上,簸箕也一个摞一个摆在角落里。正收拾着呢,灯“唰”地就灭了,背后的门也“嘭”地一声关上了。仓库没有窗户,一失去光源人是两眼一抹黑啥也看不见。陈清一狠狠打了一个激灵,抄起旁边的扫帚关公耍大刀似地转身指着门口:“谁?”
一秒,两秒,三秒。
无人应答。
陈清一瞎摸俩眼,开始左右挥舞扫帚,看那边到底有没有人。大扫帚破空发出“唰唰”的声音,他突然感觉手腕一软,脖子一紧,扫帚“啪”就掉到了地上。他被人擒着手腕卡着喉咙迎面按在墙上,额头紧紧抵住墙面。陈清一浑身汗毛暴起,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我Cao你妈!要钱没有要命也他妈没有!撒开老子!”
他感觉后面那人压了过来,出着热气的鼻息喷在他耳朵上:“小一,别动。”
陈清一顿时停止了挣扎,胸腔里出于恐惧和愤怒急速跳动的心脏也缓了缓。陈继常没敢再吓儿子,真把十七八岁的男孩儿惹急了爆发了,他也不一定能制住,没准儿还会出事。
陈清一的声音还残留着愤怒的颤抖:“爸?”
回答他的是舔上他耳垂的shi热唇舌。
他爸把他的手按在墙上,让他呈一个大字型扒着墙。他感觉他爸撩起他的衣服,大掌从腰间摸进来,掌心捻着他腰间细滑的皮肤慢慢往上游走。他拱着背,胸前的rurou聚集起来,下垂出圆润的弧度。他爸的手在他的腰侧上下摩挲着,每次摸到胯再上来的时候都会往摸前一寸,这次已经碰到了rurou的侧面。
陈清一的ru头微微硬起来,初显棱角,四周的小点也有凸起的迹象。他感觉他爸的手慢慢上来了,他全身的感官都被那双手掳走了,神思追随着那双手游走的路线,甚至开始兴奋地期待:上来了,上来了,这回能摸到我的nai头吗?
想着,那双手就伸到了他nai子底下,用虎口卡住他ru房最下边的圆弧。陈清一有些失望:啊,没摸到,还得下回。结果那双手卡着他nai子下端晃了晃,把莹润的nai子晃出微微的波浪,就直接往上一把包住了他的整个nai子。他爸用两只大手握住他的nai子打着圈抓揉,手掌时不时能碰到他的nai头。
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