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怎么?我底下松了吗?那我给你用嘴吧。”
江描金翻身爬起来,头往季宜农胯下钻,脸都贴到鸡巴蛋了,还抬起头来问:“还要弄吗?”
“舔。”季宜农压着他的头往自己鸡巴上靠。
“痒。”江描金格勒格勒地笑了一下,拨开脸上粘到的季宜农蜷曲的屌毛,含住了季宜农的gui头。
“全都吃进去。”季宜农命令道。
江描金把他的gui头吐出来,握着根解释道:“等会儿,我现在可会舔了,让你试试,你别着急。”
季宜农掐住他的下巴,指尖周围的江描金的皮肤都被他掐得泛红:“松bi被多少人玩过?”
“就我老公。”江描金脸上还是带着笑,“哦,不是,前夫。终于离了。”他伸出舌尖去够季宜农的指尖。
季宜农指尖一颤,松了手:“sao货,快舔。”
江描金的舌头跟附了魔一样,柔软、粘腻,绕着他的gui冠的圆周舔,一截一截地把屌身吞进去。他也不静静地舔,好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一样,发出脸红心跳的口水声。
季宜农没忍住把他当鸡巴套子往里捅,捅得他双眼含泪,喉咙里发出呕吐的声音,但也没把季宜农往外推。
好玩呗,被鸡巴欺负有快感。
鸡巴撞进他喉咙,两个睾丸撞在他下巴上,扎人。
江描金在季宜农射Jing的时候给他舔蛋,舔完了又用舌头清理残留的黏稠Jingye,没有多少,他还是用面纸从舌尖上擦掉了。
季宜农的屌还没软下来,他握着对着江描金的嘴唇戳,被唾ye、前列腺ye和Jingye滋润的粉色嫩唇闪着水光,被玩弄成各种形状:“怎么不吃进去?”
“玩玩可以,我不吃这个。”江描金赤裸着从床上翻下来,“我刷个牙。”
季宜农在江描金后进了浴室,拉开门的声音吸引了江描金的目光。
“干嘛?”他嘴里支着一个牙刷,眼角在浴室更加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更鲜红。
“冲个澡。”季宜农跨进了有莲蓬头的透明隔间。
“不做了吗?”
季宜农讥讽地笑笑,没吭声。
“真嫌我松啊?不会吧?我挺注重保养的,我也不是自己想生孩子,生完了就去做紧致治疗了,一点生孩子的痕迹都不想留下。”江描金把牙刷从嘴里拿出来,“不过上了年纪,可能还是有点。你是不是现在只玩大学生啊?”
“我有对象。”季宜农调好水温,开大了龙头,水声哗哗的,江描金料想他说些什么季宜农也听不见,刷完牙就出去了,等清净些再聊。
之前洗澡的时候,把几百块的手链摘了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他只给季宜农口交了一下,季宜农说不做了,那刷个牙就行,不用洗澡,不怕沾水,所以他姿势有些别扭地想把两个手链再戴上,一只手很不方便戴。
唉,几百块的手链还要这么爱护。江描金给自己叹气。
跟暴发户离婚的时候,分了不少钱,但还是节约点嘛,自己又没学历,找不到工作,说不定这一辈子就靠这么些钱活了呢?万一之后钱还贬值呢?
cao。
江描金戴好手链,想把头发也理一理的时候,摸到了头发上的Jingye。
季宜农射到他头发上了,他近视,刚才刷牙也没在镜子里看到。
他用面纸把Jingye擦了,又没忍住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到舌尖上尝尝。
六年没cao,季宜农还是季宜农的味道。
江描金心里有些甜蜜。
刚才给季宜农清理鸡巴的时候,鼻腔和口腔里都是他的鸡巴味,鸡巴味他也熟悉,并且也很喜欢。
江描金在床上就欠虐,让他做什么都行。
用鸡巴和蛋在他脸上磨蹭,他一面觉得屈辱,一面觉得爽。Yin毛扎在他脸上,他反而伸着舌头去梳理Yin毛,揉着自己nai头,嘴里还要咿咿呀呀地呻yin。
以前还是江家小公子的时候,放不太开,心里想要,动作上还矜持着,跟季宜农睡了一年才用舌尖颤巍巍地舔过一下鸡巴,睡了两年才用嘴唇包着gui头,后来就没长进了,含鸡巴永远是含个鸡巴头,眼睛还闭着,睫毛不停地抖。再后来他不值钱了,哪敢跟暴发户翻脸啊?被暴发户在床上折腾地像个卖的。
暴发户脾气也爆,一开始他还有点傲气,暴发户就打他。打得不重,也只在床上打,抽抽耳光打打屁股,江描金爽到流水。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就喜欢粗暴的是不是?”
“老公……老公……”
江描金因着自己的回忆脸红心跳,看到磨砂玻璃门后季宜农Jing壮的身体,心想:真想被cao啊。
拖拖拉拉离婚离了一年,没离婚就不敢跟别的男人睡,出轨的话,分到的钱就少了!还要被骂!沈家脸上没光了,说不定真来揍他,不是让他嘤嘤呜呜地那种揍,是让他鼻青脸肿的那种揍。
心痒,屁眼也痒。
这事就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