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晟回来的时候,谢景宁已经睡了,这是他被捡回来的第三年,谢景宁终于放心他一个人去出任务。
其实也是不得不放心,上次任务中谢景宁为了掩护队伍进攻被敌方向导入侵,Jing神世界受到毁坏,需要一段时间来修补。这一个月来,他绝大多数时间在沉睡,原本训练好的战备状态消灭殆尽,现在基本是雷打不醒,更别说察觉到哨兵悄无声息的步伐了。
卧室没有开灯,但哨兵超绝的五感让他能清晰的看到谢景宁脸颊上压出的印子,以往像永动机一样可以不眠不休出任务的男人此刻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发丝凌乱的头,眼角微红,显得格外脆弱。
原晟身上还带着血,他知道谢景宁其实不喜欢血腥味,无意识舔舔嘴唇,转身去了卧室。等他洗完澡出来,只见原本躺在一侧的谢景宁不知何时一个人占据整张床,乌黑的眸子闪了闪,他还未走近,哨兵敏锐的听觉就听到一阵几不可察的嗡嗡声。
那声音细微绵长,许久才停顿一瞬,接着又嗡嗡地震起。
原晟轻手轻脚的跨上床,隔着被子把昏睡的向导抱在怀里,凑近之后,那股独特的,勾人的香气就萦绕在哨兵鼻尖挥散不去,他忍不住把头埋在谢景宁的后颈,吸吮肩颈处还残留着浅浅牙印的肌肤。
谢景宁以前老说他是属狗的,爱咬人的毛病怎么都改不了,原晟其实就压根不想改,他就喜欢谢景宁身上都是他的痕迹,那些啃咬,吸吮,甚至揉捏出来的青紫红痕。
这种标记一样的行为使他格外满足。
谢景宁睡的很熟,全然没有察觉到原晟的手滑进被子,枪茧遍布的手掌一只笼在胸前,一只从小腹一路下滑。
掌心里的柔软像少女初生的鸽ru,小小两只,却圆鼓鼓的挺在那儿,刚好一手握住,平日都要被特制的束胸裹平,可怜兮兮的被勒的通红。和片里那些绵软的面团一样的ru房不同,谢景宁的nai子格外弹,经年累月的被裹着,每次解放出来却还是鼓囊的,上面的嫩红ru珠被原晟随意揉捏两下就挺出来,硬的小石子似的。他揉完左边揉右边,甚至撑开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推着那两团软rou挤在一起,硬生生堆出条缝来。
原晟上次就是这样,骑在谢景宁胸前,把那涨红的几把从那道rou缝中捅出去,硕大的屌头怼在谢景宁嘴边,被那两瓣艳红的嘴唇裹住,舌尖从顶端的洞孔滑到冠状沟下面,眼神媚的要勾魂夺魄,吃了满嘴的Jing还不忘张口唇齿,让原晟看着他把那些白浊的ye体咽下去。
“呃啊…”
谢景宁像是被揉弄的有些难受,哼唧了两声,唤回原晟的神智,他整个人往后缩了缩,投怀送抱般嵌在背后的青年怀里,更方便原晟另一只手动作。
原晟对这副身体比它的主人还要熟,驾轻就熟的握住半勃的性器,从头撸下来,勾起那两颗卵蛋,摸向下面。
果不其然摸到一手黏腻的水ye。
也不知道他淌了多少sao水,把整个股间tun缝润的一塌糊涂,滑的原晟还未伸手就被那sao浪不堪的小嘴儿吃进去一个指节。
谢景宁是个双性人,原晟仍然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那朵潺潺流着春水的小花时有多震惊。他生长在堡垒外,像野兽一般长大,但也知道那东西不该是正常男人该长的玩意。
“你想摸摸看吗?”谢景宁那时受了伤,在堡垒外一个受伤的向导很快就会被深陷结合热的哨兵吞食殆尽,毕竟堡垒外已经很多年没有觉醒出向导了。
那些人会撕碎他爆破的外衣,把腥臭的几把塞满他每一个洞,甚至打碎他的Jing深屏障,让这个向导只能做一个敞着腿挨cao的婊子。
原晟那时刚刚经历痛苦的觉醒,结合热几乎烧坏他的脑子,他本该抢了谢景宁的武器就跑,一个刚刚觉醒的哨兵没有余力去保护一个向导。
但谢景宁只是将腿分的更开,纤长的手指拨开红润的小嘴,引诱独行的饿狼。
那是原晟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于向导的,从Jing神到身体的抚慰,那些疯狂,燥热,痛楚,悉数被抚平,沁凉的泉水浇在他身上,让他终于从焚身的烈火中挣脱出来。
原晟深吸口气,指腹按在柔嫩的花瓣上打转,谢景宁这口xue,早被cao的熟透了,捎一撩拨就吐水儿。蒂头挺在外面,恬不知耻的往原晟指头上凑,真被捏住了,又抖抖索索的颤,从小Yin唇一直颤到腿根,被原晟使点力气一拧,一股澄澈的水登时泌了满手。
两根手指就势沾了那水儿捅进逼口,顶到个正在震个不停的东西,原晟虽跟谢景宁厮混的久了,也没想到自己不过走了十天,他就馋到不着寸缕的含着跳蛋入睡。
要是有那些不长眼睛的东西趁他不在闯进来……
原晟直觉一股邪火腾地窜上来,比结合热还烧的可怖。
指尖顶到的那东西被内里的逼rou紧紧裹着,原晟略使了些力气才勾出来,嘴唇贴在谢景宁耳边低声骂道:“sao货!”
原晟平日里寡言少语,能用拳头和枪解决的事情绝不用嘴解决,唯有在床上才会被谢景宁勾的耐不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