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被撩拨得很痒,腰腹肌rou收紧了,竭力忍耐着躲闪的欲望。那只游离的右手逐渐往下滑,去处用不着想——他吸了口气,放松xue口把它接纳到身体里。
他不知道自己里面有多热,傅云河清楚,他还清楚这具身体里每一个情动的开关,每一道柔软可爱的褶皱和腔体,迷蒙的渴求和不轻易展露的,极其脆弱的底线。
“放松,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耳边的吐词亲昵倦懒,比起命令更像是调情。陈屿把头埋在身下人颈窝里,双手搭着傅云河的肩膀,努力塌下腰,把胯骨向上抬。
两根手指挤着大量的润滑剂送到屁股里,然后逐渐变为三根、四根。四根手指还在试图继续撑开扩张,陈屿讨饶地呜咽了一声——傅云河玩心一起,不会轻易放过他。
紧接着手指挤进来的那个圆球,实在是太大了。
陈屿无法忍耐地往前贴,上半身都贴到傅云河怀里,终究是无处可躲。他依靠的这具身躯温热坚实,森冷的香不知不觉中变得如此熟悉,甚至让人安心——即便和身后作恶的手来自同一个主人。白色圆球缓缓被吞入,他闭着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把衬衫揪出几道褶。
括约肌艰难地吞入圆球直径,接下来的部分因为xue口的收缩瞬间滑了进去。
“呃嗯!”
陈屿急促地喘息着,脚趾在坐垫上勾了起来。
傅云河抚着他的后脑吻他,另一只手打着圈抚摸xue口——里面异物的质感诡异明显。唇瓣黏黏腻腻地分开,陈屿眨了眨眼,从面前的眼睛里看到了餍足的笑意。
傅云河很少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表情,一旦有,绝对不会有好事——抵在xue口外侧的,是第二个一模一样大的圆球,第二次推入有上一个阻碍,更加艰难缓慢。陈屿呼吸艰涩,大腿根部间紧绷着,直到被彻底推入,才贴着男人的脖颈哀切地哼了一声。
傅云河被他这一声弄硬了。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陈屿细软的发丝,微微侧过头,嘴唇暧昧地贴着泛粉的耳廓:“很乖,都吃进去了。但还没塞满,是不是?”
陈屿闭着眼睛,额头贴在傅云河领口上方的位置,能感觉到里面声带的震动。男人的声线激得他头皮发麻,但他不知道自己轻软的呼吸也同样挠得那人心痒。身后那只手再次动作起来,他猛地一机灵,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嗯……已经满了……呜!”
傅云河也盯着他。
两个人挨得这样近,瞳孔里倒映着彼此,他看着那人眼底里的涌流,天生的傲气和执着奔流不止、势不可挡;他溺得太早,因而早就看清楚藏在河床深处,柔软小心的情愫。身体在颤抖,xue口的酸胀感难以忍受,陈屿闭了闭眼,心里幽幽地叹气:再过几年,身体吃不消,哪还能这样胡闹。
他由着傅云河把第三个圆球往里推,差点在彻底推入的一瞬间射出来。施虐者在他侧脸上啄吻,手指在xue口外侧揉按抚摸,马后炮似的展示出体恤和温柔。陈屿背上出了汗,颜色稚嫩的Yinjing高高抬起头。
这幅乖顺忍耐的模样极大程度地满足了傅云河的欲望。但他醒着,知道自己每时每刻都在仔细探查怀里人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开玩笑叫出的称谓,毫无缘由的,他想再叫一次,也许可以是无数次。
“宝贝。”
陈屿心里一颤,面上毫无表情,耳尖极其缓慢地红了起来。
——这算是什么,实在娇痴过头,而下一句就彻底突破了他的认知底线,“告诉主人,屁股里的蛋熟了没有?”
陈屿不算脸皮薄的人,但着实因为这一句红了脸,恨不得原地消失。他的主人花样迭出,但始终算有分寸,唯独让人头疼的是他与道德和廉耻彻底绝缘——出言惊人,永无下限。
他不回答,傅云河握着下一个圆球对准入口,威胁似地往里顶了顶。陈屿吓得面色苍白,下意识的挣动牵扯了肠道里的三个罪魁祸首,喉咙里滚出一声痛苦绵软的呻yin。
“唔、熟了……”
“既然熟了,那你该做什么?”傅云河问得慢条斯理。
陈屿闭着眼喘气,鸵鸟似地闭着眼睛,鼻尖抽动了两下,“……唔,该、该下蛋了……”
xue口的压力终于消失了。裹着润滑ye的圆球被放到凹槽内侧,手掌转而在身体上抚摸起来,又勾着Jing巧的ru环把玩了许久。
“什么东西会下蛋?人会下蛋么?说清楚。再这样支支吾吾……别怪我罚你。”
半带逗弄的语调一拐,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后半句的威胁不打折扣。陈屿明白这也是自己纵容的结果只能认账,但话真要说到嘴边,每个字都变得极其艰涩,声音明显不太稳:
“是……是小母鸡,要给主人下蛋了……”,
傅云河毫不遮掩地低低笑出了声。
陈屿手指掐得死紧,额头青筋直跳,耳畔的吐息一圈圈打转,温热撩人。他以为到此为止了,但他的主人一如既往地得寸进尺:“那,小母鸡能下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