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什么,一看就是被cao过很多次了,既然这样那我尝尝味道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奥兰希拿着尖锐的烛台在他背上划,洛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起他和亚珀里安的第一次,那个人也是这样拿着剑在他背上划开他衣服的,如今换了一个男人,仍然对他做着同样的事!
屋子里还有很多蜡烛,奥兰希看得清清楚楚,他腿间的rou缝是只有女人才会有的,但他前面那根沉甸甸的鸡巴可也不是摆设,这会正Jing神着,连带rou红色的xue都泛着水光,xuerou有些外翻,像rou蚌一样一翕一合,看起来就很软很好插的样子,不知道被别人捅过多少回了。奥兰希用尖刺在xue口比划了两下,老家伙吓得真的以为他要用烛台捅进去,两瓣rou唇闭得紧紧的,连带后口都缩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看起来真好笑。奥兰希扔了烛台,掀开柔软的睡袍,他自己的性器也有了点兴致。他撸了两把,想了想把洛特翻了过来,让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撸动,那双手上带着长年干活和握持武器的茧子,手指长却不细弱,微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挲gui头让他浑身都麻麻的,像小动物一样眯起眼睛。少年细腻白嫩的手连冷水都很少触碰,在洛特的胸肌上像柔软的刀一般来回游走,他的腰侧还带着白天被狱卒打出来的鞭痕,奥兰希狠狠地摩擦那里,还没愈合的伤口渗出些许血丝,奥兰希看着手指上的红,唇角一扬,冲外面喊道:“拿一根鞭子来!”
拿一根鞭子,拿一根鞭子……侍从们像顶着黄金一样把这句话顶在头顶一个一个地传下去,一根鞭子又像一块黄金一样被呈上来,侍从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事不关己跑得飞快,洛特一个人还得面对这个天使外表的恶魔。
鞭子拿到手,奥兰希迫不及待地高高扬起手臂,啪啪两下敲在洛特身上,鞭子打在壮rou上的声音比世上所有的舞曲还要动人,敦实的手感令人欲罢不能,奥兰希又是两下,这次引起了洛特的闷哼,有一鞭子恰恰好打在他的ru头上,他被cao了这么多次,ru头敏感得要命,连ru晕都变大了,被打了反而更加兴奋,挺立在胸膛上。奥兰希自以为抓住了他的弱点,狠命地冲那两点抽打,另一只手又是掐又是拧,很快洛特的胸前就肿得像两颗紫红色的rou葡萄,可是疼痛的ru尖一旦被触碰到还是会有快感,他的身体躺在地板上挣扎,像弹跳的鱼。
奥兰希玩腻了,把他的大腿打开按平,冲着中间的xue缝就是一鞭子,这次是真的爽极了,也疼极了,洛特捂住嘴,呜呜的痛呼还是从喉咙里泄出来。奥兰希打得更欢,专挑他xue里颤颤巍巍探头的小红豆打,跟按开关似的,打一下那里就出一滩水,还散发着sao味,弄得地板晶亮。奥兰希抱住他的大腿,gui头对准了红肿的xue,长驱直入地捅进去,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剧烈鞭打,现在又被强行撑开插入,洛特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快疼麻了。会废掉的吧,他想,那里一定已经肿了,奥兰希看起来也不会给他药的样子,他可能会在病痛中被折磨致死,这样看来真不如死在魔兽嘴里,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未来的死法一个比一个凄惨。
“老松货,屁股夹紧一点。”说罢奥兰希在他腹肌上抽了一巴掌,洛特咬着牙努力缩紧屁股,他现在只能讨好奥兰希,像被奴役的动物一样勉强减少伤害,奥兰希刚说完就后悔了,被他夹得差点直接射出来,rou瓣的肿胀加上xue口窄小,到底还是年轻,没什么经验,稍微被刺激,胯下一根器官就比石头还硬。
洛特慢慢地恢复知觉,能够感觉到一根大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猛冲猛撞,圆圆的gui头在甬道里来回戳刺,寻找着子宫口。皇帝陛下才不会取悦他的性爱玩具,只顾他自己爽就够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最柔软、洛特反应最大的点就对着猛干,洛特被他撞得眼睛翻白、双腿痉挛也不管,嘴里还不忘出言嘲讽:“你的器官长得还挺齐全啊,会怀孕吗?要是能怀的话会不会生下来的也是像你一样的怪物啊?那就两个一起给我干……扭什么扭,你也有爽到吧?sao死了。”
“生吧,老怪物生一窝小怪物,我倒是很想看到你挺着大肚子的样子,”奥兰希把洛特压在地上,Jing干的腰肢快速地律动着,突然话锋一转,“你的老情人们看到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啊?到时候我就把你cao流产!流了再怀上,永无止境……哈哈哈!”
洛特的脸歪向一边,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里流出来,口中喃喃说着求饶的话,可惜奥兰希根本就听不见——他只需要听自己想听的,甚至连洛特这副样子在他眼里也是勾引,欲拒还迎的伎俩,他心里一定想要极了,这么想着,奥兰希一挺腰射在了他的Yin道里,宫口也被他叩开了缝隙,漫溢的Jingye不仅灌满了洛特的子宫,甚至从rou缝口里流出来一些,混杂着透明黏糊的水ye。洛特的gui头颤抖着吐出一小股Jing水沿着柱身流淌,就萎靡了下去,连喷射的能力都失去,他的男性象征简直像个摆设了。
奥兰希系起自己的浴袍,喊人进来收拾,侍女们为他更衣、喷洒香露,几个力壮的侍从抬起洛特的四肢,想把他抬出去,洛特像个木偶人任他们摆弄——不,几乎已经不算是人了,双腿大张,双眼也失去光亮,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