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想要吗?
别墅的大门打开了。
周鹤疲惫地回到家里,没有开灯,只是借着从窗帘中透过的那一点昏暗的光,换下鞋,走进家门。
鼻腔里还萦绕着小巷里的腐臭味,和硝烟,灰烬,血ye的味道,头有点晕,他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往里面走,想在沙发上坐一会儿。
然后,就看见了已经在沙发上坐着的郑屿。
男人身上的衣服,和他走时看见的一模一样,不知道是刚坐下,还是一开始就在这里坐着。
见他回来,那人回过头,随意地说了一句:“回来了?”
周鹤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没有听到过这句话了。
五年?还是十年?
不知怎么的,喜悦和满足感突然就涌了上来,一下子填满了他的内心,满腔欢喜从里面溢了出来。
他快步走过去,扑进郑屿的怀中,环抱着他的腰趴了下去,埋进那人温暖的怀里。
腹肌有些硬,硌得他脸颊疼疼的,但是痛并快乐着。
“等等…你…”郑屿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浑身都僵硬起来,但是看着男生的眉眼中满是疲倦,手足无措,终归是没有推开。
周鹤的头发里有尘土的味道,混合着洗发水淡淡的清香,和他的体温一起,传达进男人的身体里。
也许是贴得太近,郑屿忽然想起来那天在地下室里,男生温柔地托着他的后脑,亲吻着他发烫的耳尖,那里又红又热,就像埋进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一样。视线虽然模糊,但是其他的感官却如往常一样工作着,后xue在高chao中的余韵中缓慢抽搐,收缩,那个时候,他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
清澈凛冽的淡香,夹着点恰到好处的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嗯?”
怀里的男生突然发出一声浓厚的鼻音。
郑屿猛地回过神,条件反射低下头,这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
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蓄势待发顶着周鹤的脸。
“……!”郑屿的脸瞬间红了。
他赶忙推开周鹤,猛地跳起来,蜷缩起身子刚想走,又被那人一把拉了回去,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周鹤的声音笑嘻嘻在耳边响起:“怎么了sir,抱一抱,就勃起了?”
郑屿的声音气若游丝:“…不是。”
他绝望的发现,自己不仅勃起了,甚至很久没有犯过的毒瘾,也重新有了点归来的苗头。
注意到他呼吸困难,周鹤眼底笑意更甚,连眼下的卧蚕都带着点愉悦的味道。
“怎么不是?”他伸出手,笑着弹了把男人身下的帐篷,怀里的人被他弹得一个激灵,胸口起伏更大了。
“你这里翘这么高,不是等着我帮你解决吗?”
郑屿紧抿着唇别过脸去,脸上有点热,除了闭嘴,什么也说不了,因为男生说的,都是事实。
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什么,忽然间回过身去,跪在沙发上,闭起眼睛紧紧皱起眉,一副赴死的表情,动手去拆周鹤的皮带。
妈的,比起吸毒,还是做爱更好一点。
周鹤被他的主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挑了挑眉,笑意更明显。
他伸出手,打开电视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
那是他分装好的毒品,量很小,非常小,但是用来控制郑屿,已经足够。
从那东西出现在视线里的那刻起,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郑屿的脑子顿时就变得晕晕乎乎起来。
他想隐忍,想克制,但是手下还是控制不住放开皮带,探过去想拿。
周鹤提了提袋子,躲开了那只手。
“想要吗?”他笑道。
郑屿吞咽两下,呼吸急促,停在半空的手忽然紧紧攥成拳头,看上去拼命在隐忍,但视线却死死盯着男生手里的东西,一刻也不肯离开。
最终,他还是看着那东西,点了点头。
袋子口漏出点细腻的白色粉末,沾染在周鹤的手指上,郑屿盯着指腹的那片白,口干舌燥,牙关收紧,最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握住男生的手腕。
周鹤愣了愣,手一松,袋子掉在了地上。
男人没有去看,捧起他的手,亲吻指尖上白色的粉末,伸出舌,勾勒过指缝,绕着指节细密地舔。
郑屿满足地眯起眼睛,里面shi漉漉盈起些水光,呼吸又shi又热,把周鹤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
涎ye亮晶晶覆上一层,身体里的痛苦得以缓解,但,还是不够。
郑屿是爽了,但是周鹤却难受了。
他被男人的舌尖舔得邦硬,硬得发痛,腿间的那根东西胀到令人心慌,憋在内裤里,坐立不安。
他盯着那红色的,柔软的舌看了很久,突然伸出手,猛攥上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唔。”
郑屿吃痛闷哼,手指从嘴里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