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中排行老七,是最小的儿子。当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但他妈肚子里又揣了他。于是他刚一出生,就被放到笸箩里丢到门口的猫道儿跟前,所有人都期盼着外面吹进来的冷风能把这条脆弱的生命带走。
没成想,他居然挺过了那一晚。他父母觉得他命大,没敢继续加害,于是就把他留下了。
他17岁的时候,爹被发疯的骡子咬死了。有一天他娘给他领回来一个Jing神不太正常的女人,流着泪说你爹死了,娘给你娶不过媳妇了,你就凑合凑合吧,好歹留个种。
于是他有了儿子。他想,自己是家里最小的那个,就叫儿子小一吧,在他这里儿子最大。
儿子是个双,除了产婆和他,谁都没发现。他悄悄塞给产婆一些钱,堵上了她的嘴。
小一2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在河边洗手的时候掉进去淹死了。他失去了不算妻子的妻子,小一失去了妈妈。
虽然产婆始终信守承诺,但他总是提心吊胆,遂带着小一远走他乡。
19岁的他没什么文化,只有强健的身躯和使不完的力气。埋头接了一个又一个活儿,扛上搬下,仿佛不知疲倦。
他拿着工地结下来的工钱去买nai粉,回到家之后收拾干净自己,再去给小小的儿子喂nai。他用温水冲了nai粉,又倒在手腕上一点试试温度,才去抱起儿子,看他睁着黑豆似的眼睛抱着nai瓶咕咚咕咚。
nai嘴咬破不知多少个,nai瓶也换了许多个之后,小一会说话了,也会走路了,学会的第一个词是爸爸。
后来的小一只是比平常的男孩纤弱了些,倒也正常长大了。他虽不善言辞,但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爸爸。
一切从小一十七岁生日那天开始改变。
这天晚上,他照常从工地回到家,四处寻了寻但不见儿子,便把手里的生日蛋糕放在桌上,照例去浴室清洗身上的灰尘。
他刚给自己上完浴ye,有人推门进来了。
他张口喊了一声,让小一等会儿再进来。雾气氤氲中,他隐约看见小一走了过来。
他不敢关花洒。怕雾气消散了更无遮无拦。他又急又慌地伸手去探浴巾,一低头,就看见一只白嫩细腻的手径直伸过来,握住了他垂着的鸡巴。
随后一具白皙的胴体贴了上来——小一胸前柔软的两团贴上他的胸肌,被压成扁扁的圆。
他剧烈地抖了一下,身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把把小一推开了。
小一的身体在宽大的校服底下悄悄发育,竟已如此成熟。
从那天开始,他就在外面能捱一会儿是一会儿,躲着尽量不跟儿子碰面。
一段时间后,由于工友失误,他从没放稳的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在床上整整躺了三个月。
他从记事开始,就没歇过这么长时间。他常常躺在床上混乱而痛苦地胡思乱想,万一自己从此失去了劳动能力,万一摔成残疾拖累儿子一辈子……
小一一边忙着繁重的学业,一边妥帖地照顾着他。深夜他睡不着独自叹息的时候,小一爬上床将他的头拥进怀里。
小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女人。我马上上大学了,一上大学我就去勤工俭学,我也可以养你,你不用担心。”
他哭了。
在他的记忆中,从未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他从前不觉得有什么,但小一这样一说,他就忍不住想要叫苦。
于是他们在夜色中接吻。
他把小一扒了,深深按进柔软的床垫里,用嘴唇去描摹小一棱角分明的唇,用舌头去挑逗他并不算丰满但很白嫩的双ru,含着他的ru头听他yIn色的呻yin,叫他“老婆”、“儿子”、“妈妈”。
他的唇再往下,到肚脐,到小腹,他用腾出来的双手抓揉小一的nai,两只手分别捏住nai头挤压,于是那圆圆的、粉红的、中间凹陷下去的nai头被压扁了,周围围绕着一圈细小的、长着细细绒毛的小疙瘩。
他的手最后挑逗小一的nai子,揪了一把小一的nai头,小一难耐地颤栗了一下。
父亲把手抬起来向下移动,摩挲着小一腿根的嫩rou,掰开他的腿。
秀气的鸡巴和卵蛋之下,还有一朵娇花在丛林中绽放,清泉在石上流淌。
父亲用双手将他Yin毛的枝枝杈杈向两边拨开,这下他的唇对着小一的唇了——小一下面那张若隐若现欲拒还迎的唇。
他仿佛闻到了森林的清香,于是他低头吻上那张唇。小一又轻轻地呻yin,挺了挺腰用下面那张shi漉漉嘴的跟他接吻。
他感到小一rou感的两片Yin唇与他的嘴唇挤压摩擦,他的口水和小一的体ye交互相融。
有点咸,又是甘甜的。
他侧过头,用双唇抿着小一的下Yin唇吮了吮,又吻了吻他的上Yin唇,他因情欲燃烧扭动着身躯,中间的Yin蒂硬挺地凸起,颤抖地渴望着触碰。
父亲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点了点那调皮的小豆豆,小一倏地一抖,身下幽长的峡谷中淌出江河。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