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过去三天,他们除了必要出门的时候其余时间都躺在卧室里。拔步床像一支笼子,楚渝被楚涅关在里面,全心全意做一只光溜溜的,被豢养起来的秘宠。两个人是彼此的柴也是彼此的火,比赛一样互相渴望,情难自抑地撩拨对方。
总是楚涅更想要一点。楚渝常常觉得渴,被cao得满满当当的还要爬去床头喝水,楚涅膝行着跟随楚渝移动,下体严丝合缝地插好,又因为跟得慢了滑出来。楚渝像个领路的小狗,爬到一半还要等他,目光迷茫地回头看,摇摇屁股让他重新插进来。楚涅掐着他的腿根挺腰cao进去,楚渝从鼻腔哼出一声被填满了的绵长叹息,然后舔舔唇,继续向床头的水杯爬过去。
楚涅跨在他身上摇摇晃晃像骑一匹快乐的小矮脚马,shi粘又清脆的撞击声是马蹄有节奏的舞步,汗shi的发是黑亮的马鬃,耸起的肩膀充作马辔,楚涅附身按住,又是一阵凶狠的冲撞。
楚渝用指尖把水杯勾过来,在跌宕起伏中连绵地呻yin,Jingye射进宫腔的感觉也像是在喝水,他把头枕在手臂上,幼崽吃nai一样啜吸放冷了的清茶。
“哥,今天下午你得一个人留下了。”楚涅趴在楚渝背上舔缀在他颈后的汗珠,阳具回味一样在灌得满满的宫腔里磨了磨。楚渝捏着杯子微微战栗,仰头用后脑磕了磕楚涅的头顶,“是慧矣那边的法会吗?”楚涅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应到:“嗯。”
楚渝从这一声回答中听出了不满,他把水杯放回去,反手摸着楚涅的脸,“好啦,小涅是嫡孙,当然要为家里做些事啊,不要这样生气。”楚涅轻蔑地“哼”了一声,偏过头咬他的手,叼住食指时像在啃一支磨牙棒,胯部压住楚渝的tun,余波未平地轻轻摇晃。
这场法会目的是为家族祈福,按规矩只有家中男丁能够参与,女眷都要乖乖跪在外面诵经。楚渝这样不Yin不阳的身子两边都不算,楚夫人几乎要吊死在楚涅面前,才终于阻止了这个不洁之身出现在这场最为重要的法会里面。楚涅却因此而对这件事厌恶至极,没有楚渝的地方都是公共厕所,即使捏住鼻子也会被恶心得翻白眼。
“小涅要乖。”楚渝想转过来,用手肘轻轻推了推楚涅的腰侧,楚涅不情不愿地从楚渝身上翻下去,软下来的rou棒从xue里滑出,ru白的Jingye黏滞地溢出来。
楚渝把手探下去用食指抹了一点,又在楚涅沉沉盯着他的目光中舔了舔这只指尖,舌尖上一点腥膻味被咽下去。楚涅的眸子愈发幽深,模仿他似的舔了舔唇。楚渝看到他跟着自己一起伸舌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好像妈妈给宝宝喂饭时自己也会张大嘴巴一起吞咽一样。他凑上去吻楚涅,从嘴角舔到唇珠,掐着楚涅下颌的手势像是擎着一把Jing巧的纸扇。
也许是臆想,楚涅从这个吻里尝到一点属于自己的Jingye味道,里面还混着楚渝的Yinxue流出的yInye,有种奇妙的甜腥味儿。被哥哥掐着下颌的感觉像被掐住七寸,让他想要好乖好乖地钻进楚渝怀里。
“小涅下午乖乖完成的话,哥哥有奖励。”楚渝用鼻尖儿蹭他,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他像个摇头娃娃一样跟着楚渝的力道摆了摆头,楚渝笑,蛇一样爬到他身上,“晚上吃小涅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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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涅直到出了院子还是懵的,满脑子都是“棒棒糖”。楚渝送他出房间时特意跪下来在他胯间亲了亲,用手指点着蛰伏的阳具和它对话:叫你的主人乖乖的哦,不然晚上就不吃你了!楚涅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裆部,微微挺动腰身,“它没听清,哥哥要离近一点说才行。”楚渝立刻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腿,站起来像是催促上学快迟到的孩子一样把他推出了门。
诵经的女眷需要人在一旁伺候,大半佣人都被楚夫人带走。此时院子里安安静静几乎见不到人,楚渝百无聊赖,穿好衣服打算出去逛逛。
这里的环境很好,整座山就只有这样一个寺庙,几百年的古树有几人合抱粗,伞盖遮天蔽日地延展开来。尤其后山那一片竹海极为浩瀚,满眼苍翠就像是某种深情,浓烈得有股歇斯底里的意味。楚渝每次走进去都觉得自己被那样壮丽的景色淋shi了,自然的生机与纯净兜头浇下来,积满尘垢的躯壳被打破,他被再次孕育,清爽而静默地重生。
竹林里有一个凉亭,楚渝逛累了想歇歇脚,走进去才发现柱子后面的鹅颈椅上坐着一个人,是个一身白色运动服的女孩。
女孩似乎是没想到会有人来,望向楚渝的目光有些惊讶。楚渝对她笑了笑,表示自己不是坏人,然后转身选了一个离女孩有些距离的位置坐下休息。他不想搭讪,女孩却好奇地打量他,在他再次看过去的时候,试探着问道:“你是……姓楚吗?”
楚渝没想到女孩会认识自己,有些意料之外,不过他既不擅长也没有同除了楚涅之外的人交流的欲望,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女孩却向他走过来,大大方方地微笑道:“我姓张,叫张璃,是张允白的女儿。”
楚渝同她握手,生涩地做了自我介绍。张璃很活泼地同他聊起来,两个人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又结伴返回寺庙。楚渝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