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秋——萦秋——”
是谁......在叫我?
虞浦云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浮浮沉沉,他做了一个梦,先是一个亮点,然后视野逐渐开阔起来,眼前出现了一座华美的宫殿,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坐在窗边认认真真地写着什么,他的五官像是用冷玉Jing心雕琢出来的,尚显稚嫩的面庞有些男女莫辨。
突然,有人在窗外压低声音叫他的名字。被唤作萦秋的少年无奈地放下笔,抬头看向那藏身在一丛花草中的、跟他年龄相仿的另一个少年:“殿下,怎么了?”
“萦秋,今日风和日丽,你别在朱尘殿里闷着了,快出来陪我玩,莫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萦秋摇头:“我在替殿下罚抄呢,太师大人说......”
“你怕他作甚?”少年走到窗前,攥住萦秋的手腕,将他从半人高的墙内拉出来,有些得意地说:“等日后我做了皇帝,他还不是要听我的话。”
“嘘——殿下这话可不能再说了......”
萦怀谨慎又不安地看了看四周:“这可是大不敬!”
“好了好了,我也只有跟你在一起时才能这般恣意了,你跟别人不一样。”
说罢,两个少年的身影就渐渐像晕开的水墨一样模糊起来,梦中的画面发生变换——
还是萦秋和太子,这次两个人的身量都长高了些,脸上的稚气也褪去了不少,有些大人模样了。他们原本正在抵足夜谈,太子最近不知从哪得了些民间话本,兴致勃勃地拉着萦秋一个劲地说,聊到男欢女爱的部分时,气氛突然暧昧起来,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他们最后搂在了一起,在被子下用手互相抚慰对方,这时太子也不敢出声了,只是急促地喘着气,沉迷地注视着萦秋因为害怕和兴奋而涨红起来的脸。
场景再次变换,这次是夜晚的潭水边,只有萦秋一个人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在一块石头上,他神色落寞,连鞋袜也没穿,一条腿屈着,另一只足尖在水面轻点,泛起的涟漪搅乱了一池星子。
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未等萦秋转身查看,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萦秋鼻子有些酸,但更多的是担忧:“殿下,今夜送来的那些侍妾......”
“萦秋,我不要女人,我只要你!”
浓云中有压抑雷鸣声滚过,随后倾盆大雨落下来,掩盖了朱尘殿中的一片春色,那是萦秋和太子的初夜,两个人都笨手笨脚的,只凭借着本能行事,一开始萦秋很疼,但看到太子脸上的愉悦之色,他也不忍扫兴,于是强忍下来。又过了一阵,等进出顺利起来,萦秋也得了趣,手脚无意识地缠上了太子,让他Jing关一松,直接缴了械。
两个人都有些呆,很快太子反应了过来,恼羞成怒道:“你真是个妖Jing!”
萦秋笑得在床上打滚,被太子一把捉住,狠狠堵上他的嘴,唇齿交缠一番后,初试锋芒的长枪又坚挺起来,摸索着刚才的路线又捅入了萦秋的身体......
动作都是一样的生涩,但感觉却有些不同,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呢......
虞浦云睁开眼,眼前的画面在上下晃动,一个男人正压在他身上,两个人的下体连在一起,做着最亲密的事,这人却不是梦中的人。
自己刚才竟是晕过去了么?
“将军,属下干得你爽吗?你做梦时还主动搂着我呢。”荆毓扛起虞浦云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方便虞浦云的rouxue暴露出来让他直捣黄龙。
“你......”虞浦云一时无话可说,他的身子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不适,下面不争气的女xue更是乐得有男人来疼爱,兴奋地往外冒着水,内壁的嫩rou严丝合缝地贴着荆毓的rou棒,当它抽出去时还依依不舍地缠裹着。
不知是不是神思还没从梦中抽离的缘故,虞浦云没有方才那般抗拒了,荆毓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动作也温柔了些,将虞浦云翻个身,从侧面插入了他,又将他的头偏过去和自己接吻。
“将军,将军,我真的好喜欢你......”
虞浦云软绵绵地挂在荆毓身上,ru头被他嘬得都有些红肿了,心想等天亮一定不能放过他。
谁知第二天一早,虞浦云也是被荆毓干醒的,这混小子晚上射完最后一次就抱着他睡着了,竟然没从他身体里拔出来,于是晨勃的时候,直接又握着他的腰从身后抽插起来。
香丸的药效早已过了,虞浦云纯粹是被干得没了力气,初尝人事的荆毓Jing力比他想象得好太多了,当他被迫用狗一样跪趴的姿势被荆毓后入时,葛鸿来敲门了。
“将军,该去教场巡视了。”
虞浦云终于找回了一丝清醒,正想呵斥荆毓,却被对方重重一顶,声音瞬间散了。
“将军?”往常这个时辰,虞浦云早已准备完毕可以出发了,没得到答复的葛鸿有些疑惑,又叫了虞浦云一遍。
“知道了。”虞浦云嗓子有些哑,惜字如金地说:“你先过去,我稍后到。”
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