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棠是最后一个离开学堂的。像平常一样,他背着书箱,低着头,默默从后门离开了。来萧都的第三个月,他已经习惯了周围人对自己的奚落与嘲讽,毕竟他只是敌国送来的质子。今天却有些不同,他碰的一下撞到了一个男人。阮明棠气呼呼地抬起头,发现男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遂恶人先告状,“你走路不看路吗?”那男人笑着说,“是我的不对,撞疼小公子了。”阮明棠倒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啦,是我的不对,”他看对方衣着朴素,并不像有权有势之人,估计是学堂的侍卫,于是从身上取下一枚玉佩,“这个给你,我先走了。”他不知道的是,萧昀站在假山后,望着他的背影,平和地询问侍从:“那是谁家的孩子?”侍从在他身边侍奉了近十年,哪里不懂这位的意思,毕恭毕敬地说,“是南蛮质子,您下令封做太平侯的,今年将将束发。”萧昀笑道:“你倒是会揣摩孤的心思。”晚间,萧昀一进卧房,果然看到床上躺着个人,正是白天那个活泼的小少年。阮明棠是被下了重药送过来的。那药名唤春迟来,既是迷药也是情药,在床笫之事上效果极好,颇受王公贵族欢迎。少年双眼紧闭,身上泛着一层shi润的红色,萧昀伸手摩挲他的脸颊,阮明棠便乖巧地蹭了两下,自觉把脸往罪魁祸首那里送。萧昀却并不领情,他慢吞吞地剥开阮明棠的衣服,用手覆上少年的左ru,用力按揉起来。不同于正常男子,阮明棠的胸ru微微鼓起,弧度非常漂亮,倒像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手下的触感细腻,萧昀像是得了趣味,一面揉,一面去掐弄阮明棠的ru头。直把人揉搓得呜呜咽咽,在睡梦中抽泣起来。于阮明棠而言,他现在仿佛陷入了一场深梦中,男人强势的动作让他痛苦,可其中藏着的几分欢愉却让他不自觉地渴求着更多。萧昀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美味,他摸了摸少年的腿间,意外地发现阮明棠已经流水了。他毫不客气地扳开少年并紧的双腿,诧异地发现那里多了点什么。萧昀自然听说过双性之体,但实打实地见到还是第一次。阮明棠股间的花xue和他本人一样青涩可爱,在情药的作用下泛着动人的粉红色。萧昀随手拨弄了两下花瓣,那里便饥渴地尝试吞吐萧昀的指尖。如此甚好,萧昀看着阮明棠的睡颜,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有趣的想法。阮明棠不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春迟来作为情药的功用已经彻底发挥出来了,股间的花xue不断翕张,渴望着被填满,玉jing也悄悄立了起来。萧昀把一根手指刺入花xue,内襞立即乖巧地缠了上来,萧昀毫不领情,在甬道内四处开拓,又刺入一根手指。“嗯,唔...不要...”除了激发出男人更大的兽欲,少年的哀求声并无作用,萧昀发现了甬道内隐藏的敏感点,尔后捏起那块软rou,狠狠拧了一下。阮明棠爆发出凄惨的哭喊声,可即使如此,花xue内的水却流得更多了。萧昀自觉已经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把阳具抵在花xue口。他生得芝兰玉树,温文尔雅,可胯下阳物却颇为狰狞,紫黑色的巨物同粉嫩的小口形成鲜明的对比。倘若阮明棠此时是清醒的,必然会流着眼泪疯狂往后退。萧昀眯起眼睛,俯身问:“想不想我进去?”阮明棠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含着眼泪想把萧昀的阳物吃进去。萧昀乐得清闲,抱起他换了个姿势,让阮明棠跪坐在自己身上,“真这么馋?”言罢便松开手,阮明棠猝不及防地坐了下去,室内陷入了沉默。萧昀纯粹是由于被伺候得太舒服,饥渴许久的花xue柔顺地服侍着男人的阳物,些微开拓带来的阻力反而让人更加欲望高涨,更美妙的是花xue深处还时不时流出几股水来。阮明棠则全然不同,他是因为受到的冲击太大而短暂失声了,男人的阳具几乎已经抵到了花xue深处的子宫口,在白嫩的肚皮上制造出一个凸起。萧昀捉着他的手去摸那块,逼着他按下去,“孤Cao得你舒不舒服?”阮明棠哭着摇头,萧昀捉着他的腰,放低语调问,“舒不舒服?”阮明棠已经哭得茫然了,只会摇头表示拒绝,想要逃离这无边的欲望地狱。萧昀见状,满意万分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看来是孤还不够努力。”阮明棠甬道浅,萧昀阳物又远超旁人,是以刚才还未完全插入,现在他已经下定决心,想要让阮明棠被Cao得乖乖点头,自然不会再留情。阮明棠被他逼着一点点往下坐,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被素不相识的男人长驱直入,烙上yIn靡的标记。子宫口被Cao开的瞬间,少年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萧昀任他动作,只在快要挣脱开时下狠手又按了回去,逼出了又一阵哭叫。后半夜萧昀总算射了,男人的阳Jing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子宫内,萧昀看着满脸泪痕的阮明棠,突然有些期待对方怀孕的样子。不过双性人受孕艰难,这个念头也只是转瞬即过而已。他亲手把阮明棠清理干净,当然,除了一片狼藉的下体,送回了太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