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身子很不舒服,阮明棠还是把闻小世子揍了一顿。
当然,不是正面对抗,是趁着骑射课自由打猎的时候从背后敲闷棍。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动作熟练地扒光了闻远的衣服,避开巡逻的侍卫把人拖到猎场边上,然后骑着小白马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冷不丁背后有人喊了一句:“小侯爷?”
阮明棠强作镇定,之前敲人闷棍都是在南蛮的故乡,如果不是闻远实在烦人,他也不想在萧都动手的。他毕竟年轻,还缺少几分岁月磨砺出的耐性。
萧昀在旁边围观了全程,出于某种奇特的心理,他并未出声阻止。阮明棠肚子里还含着昨夜他射进去的阳Jing,这个念头让他有些微的兴奋。他不算重欲之人,比起床上那点事,他更享受控制他人的快乐。来自遥远的南疆的小质子,成了这么多年中唯一的例外。
他打住了自己的念头,迷迷糊糊的阮明棠固然很美味,但这个在阳光下充满朝气的小少年却也非常诱人。
于是萧昀道,“小侯爷可是身子不适,方才想要离开,不如我送小侯爷回府?”
他身姿挺拔,容貌俊美,加之语调和缓,非常有亲和力,涉世未深的阮明棠暗自庆幸自己没被发现,一口便应了下来。殊不知萧昀只想趁机诱捕他自己走入陷阱。
太平侯府又小又破,连门口趴着的土狗都懒洋洋的。守门的兵士跑去喝酒了,门房是个已过花甲的老翁,眯着眼睛慢悠悠地开了门。萧昀问,“小侯爷在这边过得习惯吗?”
“这有什么,我之前在南疆,住的地方比这破烂多了。”
萧昀倒是很诧异,他原以为再怎么样不受宠,阮明棠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虽说喊着南蛮,但那是因为萧氏自诩居于中原龙气会聚之地,
看周围诸小国自然是蛮夷了。实际上阮明棠的母国颇为繁荣。
“我很小的时候阿娘就去世了,”阮明棠落寞地说,“后来又……”
萧昀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早有逐鹿天下之意,萧氏铁骑总会踏平南蛮,到那时阮明棠要么被拉出来祭旗,要么就会被迫成为安抚南蛮的傀儡。要么……萧昀回味了一番,成为他的禁脔大约也不错。
阮明棠岔开话题,给萧昀讲了些儿时趣事,诸如溜去膳房偷吃点心被追了大半天,爬到树上摘果子下不来,上课时趁先生不注意在书上画乌gui……
萧昀本来听得饶有兴致,阮明棠却抱歉地说,“我身子不适,正要沐浴,暂时失陪了。”
萧昀暗笑,恐怕不是身子不适,是肚子里的Jingye夹不住要流出来了。
他思量着日后该如何在床笫间玩弄阮明棠,应该让这小少年含着一肚子的Jingye服侍自己的阳物,如果漏出一点或者舔弄得不好,就要被鞭子细细抽上几十下。阮明棠皮肤天生得白净细嫩,稍微用点力就现出红印,到时候被鞭子抽得全身红痕,应当也是美景。而倘若阮明棠想不挨罚,就要承认自己是没用的小母狗,青楼里用松了的ji子,连主人的Jingye也夹不住,只能讨要东西塞住腿间不听话的两个yInxue。
皇宫大内,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奇巧玩意。短短半个时辰,萧昀连日后给阮明棠塞的rou势里放什么药都想好了。rou势好就好在遇水会慢慢膨胀,起初含住rou势自然普普通通,到后来吸足yIn水,涨大的同时里面的药性也会慢慢渗透出来。后来萧昀给阮明棠试过,效果出奇的好。塞进去没一会阮明棠就跪在他腿间,用脸颊蹭他的膝盖乖乖讨欢了。
………
身体接触到热水的瞬间,阮明棠不禁长舒一口气。
胸前满是青紫掐痕,ru尖也被吸得破了皮,一看就是被男人蹂躏过的凄惨模样。阮明棠强作镇定,花xue却悄悄翕张起来,不知道哪个男人留下的浓Jing迅速流了出来。
“呜……”
不能让男人的Jingye留在肚子里……会怀孕的……少年呜呜噎噎地想。
他跪坐在浴池里,伸手轻轻按压肚子,想让满肚子的浊ye都流出来,可这也由不得他。子宫口依然紧紧闭合,不肯松动。
“小侯爷,这样可不能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陌生的声音,轻佻的语气,阮明棠猛然意识到这就是昨夜迷jian了他还射了一肚子浓Jing的男人。那些暧昧的混乱的yIn靡的记忆,伴随着男人的出现,一点一点浮现在阮明棠的脑海中。
他是怎样向男人求欢的,怎样用第一次承欢的花xue吞下男人的阳物的,男人又是如何cao入他的子宫在里面灌入Jingye的。
“小侯爷,小婊子,你这么想外面那个侍卫知道你被射了一肚子吗?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吧,后面这个xue也想被cao了,对不对?”
阮明棠很想反抗,可念及外间端坐的萧昀,那是来到萧都后第一个看得起他也愿意和他交流的人,又停止了动作。不能把那个侍卫牵扯进来,阮明棠想,他是无辜的。
他只能含着眼泪慢慢摇头。
“那你想干什么,刚才不是玩自己玩的很起劲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