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小寒被做得shi了满头的汗,头套早就滑下去一大半了。被汗shi的假发shi乎乎地成了一绺一绺的,黏在栗小寒不着寸缕的后背。
“啧。”
栗向寒抬起他后颈,下身的进出顶弄分散着栗小寒的注意力,他这会儿只会咿咿呀呀了,无暇注意男人帮他穿好头套的动作。
弄好头套后,男人双手捧着栗小寒的脸,很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轻轻亲了他嘴角,唇珠,眼角。
只是这样,栗小寒便哭了。
哭得惨兮兮地,栗向寒任他哭着,拿脱下来的领带帮他扎了扎头发,乱七八糟地捆成了一束,但好在露出了后背,也没有黏得到处都是了。
他放缓了攻势,让栗小寒哭个够,栗小寒又嫌他慢了,打着哭嗝问:“你、不想做了吗?”
怎么会这么患得患失呢。
栗向寒叹了口气,抬着他的tun尖将他抱得很高,又猛地松手了,gui头叩在宫口,那圈软弹的rou户呆呆地见识到了来自蛮荒的暴力。
“啊——!”
一下。
两下。
很多下。
栗小寒被刺激得哭嗝都打不连贯了。只会本能地绞紧Yinxue,似天生防御外来侵略,可子宫却同他这个人一样,内里却早已通敌沦陷,软糯得一塌糊涂地悄悄对外开了一点口子。
充满整个内环境的Jingye和yIn水很好地充当了润滑的角色,gui头撞到最后几乎是旋着钉进子宫的。
才是拳头大小的子宫被满满地容纳了一整个gui头,包裹着这个硕大的外来物,简直被规训成了gui头的形状。
“宝宝,都进去了,喜欢吗?”栗向寒粗喘着问他。
太爽了,再也没有比这更契合的事了。
伞翼gui头整个挤进去的瞬间,男人觉得自己得到了神交,无比契合。
栗小寒痛得脸色发白,痛极,又爽极,却只会哼哼唧唧地发出气音,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呜——”他总是被欺负,明明已经这么乖顺听话地雌伏在男人身下了,却被欺负得更狠了。
gui头下面的冠状沟被紧实的一圈宫颈包裹着的时候,容纳了gui头的宫苞被逼着吃进了一点Jing浆,栗向寒不受控制地射了一些,却又很快收住了。
他依旧恶劣至极,仿佛对着栗小寒总有无穷无尽的恶劣可以释放。
他往外撤出一些,得益于几乎是嵌在冠状沟上紧实的宫颈,gui头半点都出不来,反而是拖着整个宫苞往外撤,他cao进去一些,子宫裹着gui头又乖乖地往里耸动。
他大张大合地夯干,整个宫腔便跟着gui头来来回回地被干着。
宫苞已经完全沦落成男人的专属鸡巴套子了。
Yin道的媚rou也早已叛变,顶礼膜拜地亲吻着每一个勃发赤楞的青筋虬结。
痛感变成快感,入主了栗小寒的大脑,成为主宰他的造物。
大概是Yin道直通大脑,宫交直通灵魂。
他想要被浇灌。
福至心灵地,栗向寒说:“全都射在子宫里,让宝宝怀孕好不好?”
栗小寒摇摇头,又点点头,满脸chao红和泪痕,Jing神抽离,破裂得乱七八糟:“那你不要出去了,插在里面堵住……不然都会流出去…”
“FUCKDAMN!”栗向寒决定不做人了。
如果说主宰栗小寒的是快感,那么Cao控快感的便是这巨蟒的活物Yinjing了。
栗向寒不做人的时候,插在栗小寒体内的Yinjing又大了一圈,gui头极限硬挺着弯曲了一个弧度,将紧紧包裹吸吮着的子宫撑得更大一些,他拖着子宫来回抽动,令男孩儿整个盆骨处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弧度来。
分明就是作恶的yIn虫。
勤恳耕耘,种蛊下蛊,还要在脆弱敏感的子宫里养蛊。
偏偏栗小寒还不知疲倦地索取。
栗向寒十分吝啬有所保留地不予他痛快。
男孩已经不知chao吹了几次,热流浇在gui头上宛若浇在了男人的天灵盖上,烫得他失了控制。
甚至栗小寒的Yinjing已经出了好几次Jing,有体ye蜿蜒着地从粘不稳的硅胶假肤溢出来,那里像个体外的口袋一样,已经装满一小袋他的东西了。
栗向寒终于有点心疼地体谅他了。
心里体谅他,动作却愈发狠厉起来。他的Yinjing退出来一大截,裹着的子宫也跟着被拖动了一大截,又狠狠贯穿,如此往复,毫无倦意。
他狠夯百来回合,沉甸甸的囊袋都挤到了透明欲裂的bi口,卵蛋拍打在可怜兮兮的嫩肤上,打得多了红痕都显得有些瘀紫了,终于还是不满足地爆射了一大股。
带着恨意。
恨他是栗小寒,恨他是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恨他生出一副只会吃自己Jing尿的模样。
恨他那么天真,又那么sao。
恨自己不做人。
滚烫的东西打在子宫内壁上,栗小寒被做废做坏了,全身唯一运作的只有哭的生理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