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怞凌晨的时候醒了过来,灯亮着,屋内熟悉的装饰让他犯了迷糊,以为还在做梦,动了动身子,一股麻痹感从腰椎蔓延到全身,嘴里发出一声呻yin,“唔,好痛——”
后背靠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
桥怞记忆回笼,脑子清醒起来,他感觉着那双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肆意的抚摸,最后探向腿中间。
“还疼吗?有点干哦。”罗彪轻轻摸了摸说,“醒这么早,再睡会儿。”
罗彪说着自顾自地裸着身子下床,在柜子里翻出来一盒药膏。
“把腿打开。”
“过两天就好了。”桥怞有些不自在,尽管他能躺在他身下哭着浪叫,但那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体服从欲望与快感。
现在让他敞着腿上药,到有些羞耻。
“乖。”罗彪嘴上哄着他,手却已经握住他大腿,没给拒绝的余地,“抹上药好得快,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桥怞背靠着床头,吊带被罗彪的大手粗鲁地撸到屁股上面,两腿打开,两片红通通的Yin唇露出来,Yin蒂也嘟嘟地挺着,罗彪用手指轻弹了一下,嘴里嘟囔着“我的小可怜呦。”
桥怞不自然地将头撇过去,低着头,垂着眼,细长卷翘的睫毛有些不安地眨动。
罗彪拿起扁平的小铁盒,打开盖子,露出来白色的固体药膏,散发着一股淡淡香味,用一根手指抠出来一块儿摸上桥怞的xue口,说:“以前在军队受伤,经常抹这个,很好用。”
桥怞回过头,看着罗彪低头凑近在他Yin户上药,仔细专注的样子很迷人,加上这幅英俊相貌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迷恋,女人又漂亮,又温柔,要比男不男、女不女的他要好多了。
为什么偏偏抓着他不放,为什么呢。
“因为喜欢你啊。”罗彪突然抬起头,像回应他一样,眼眸深邃,注视着他。
桥怞吓得心脏差点要停止跳动,以为自己说出了声。
桥怞攥着床单不知道怎么回应,他算得上是年少不知事,不懂情不懂爱,因为身子这破毛病就念了两年书,虽然父母对他和弟弟妹妹没什么两样,可心思敏感的小桥怞还是从邻里的眼色中看出了怜悯。
“桥怞,你和我们不一样,我妈说你是不男不女的怪物。”班里最顽劣的男同学把他堵在巷子里,眼神中满是厌恶与蔑视,仿佛高人一等。“你要是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的话,我就不和别人说,怎么样?”早早进入青春期的高大男生突然有些结巴。
桥怞猛地打掉他的手,攥着他妈给他缝的布书包袋子疯狂地跑回了家,书本铅笔撒了一地,耳后几声男生咒骂。
十六七的少年期,情窦初开的年龄,桥怞这一跑就都躲了过去。
后来也就是现在,没经历过的学堂里少男少女的暗恋与欢喜,不会说什么羞涩情话,就被罗彪带上床,在他身下哭着高chao,听得最多的就是做爱时的yIn言乱语,那个被人说是怪物的地方如今也被男人亲昵的宠爱舔舐。
罗彪心也跳地厉害,第一次说什么喜欢你这种傻话,像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
就快罗彪等的有些恼羞的时候,听到桥怞细微的嗯了一声。
桥怞深深地低着头,像只鸵鸟一样要把头埋进被子里,“唔——”突然被人掐起下巴吻住,罗彪激烈地亲他,掐着腰把人放在腿上,桥怞下意识地摸到他胯间,没有硬。
罗彪被他的动作刺激到,又看见桥怞脸上疑惑的表情,呆萌可爱的样子像只小家雀儿,爪子直挠着他心窝,忍不住闷笑出声。
整整一天罗彪都没有出门,简直无时无刻不和桥怞黏在一起,抱着吃饭,抱着去花园,而桥怞两脚几乎都没有下地。
雪也开始融化,天气渐渐回暖,秋千架上盘着的枯枝都冒了点绿芽,罗彪火气大只穿着一件衬衣,正值倒春寒,他怕桥怞风寒还没好透彻就又染上,还给披了一件厚绒大衣。
两个人坐在秋千上,桥怞话少,大多数都是罗彪在讲话,他窝在怀里静静地听。
杜副官远远地站着两人身后,表情很挣扎,向前走两步又退回来两步,徘徊不定,犹豫不决,“唉——”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杜副官,你别叹气了。我这耳朵都快要生茧子了。”一旁握着枪的警卫揉着耳朵抱怨地说。
“你找军长有事啊?”
“废话,没事我傻站在这俩小时啊?”
“你报告军长不就行了吗?”
杜副官斜着眼看他,白眼都要瞪出来,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你也不看看这种时候我能去吗?军长刚和小桥少爷和好,正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爱的时候,我要是打扰……”杜副官想想自己拿着着一堆破事去找军长的后果,就不由得脑壳发凉。
“我还是在这等着吧,唉。”杜副官看着秋千架上依偎着的两人无奈的叹息。
桥怞早上醒来得早,现在倚着罗彪的胸膛,听着罗彪低沉的说话声,脑袋有些犯困,眼睛眨呀眨地,终于抵不住困意,也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