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预产期越来越近,桥怞肚子越来越大,罗彪和盛宏深就没再离开人,公事文件也都在家里书房处理,医生也叫到家里时刻准备着,一群人寸步不离,心里一根弦紧绷着。
盛爱桥就在这么多人的期盼下呱呱坠地,嗓音颇为洪亮。
桥怞又累又疼,两腿敞开时间太长有些麻痹,旁边的医生把孩子清理干净,用毛毯包好放到桥怞怀里。
桥怞抬眼看了看满身通红的孩子,泡在羊水里的皮肤皱皱巴巴,有些虚弱地开口说话:“就像一个小老头。”
一屋人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了。
端水的小丫鬟笑嘻嘻地说:“小夫人,娃娃生下来就这样的,以后就长开了。”
桥怞脸色苍白,这个娃娃让他废了好大力气,在他肚里住了九个月如今终于出来了。
罗彪和盛宏深在他旁边坐着,看人虽然累但没什么问题,心里那颗大石也终于坠地,低声哄着人睡会。
孩子是直到满月才能做得鉴定,结果出来是盛宏深的种,那天罗彪背着桥怞和盛宏深抽了整整一盒的烟。
盛宏深倒也没落井下石,只是抱着盛爱桥回了盛府,虽说和外家那些人关系不怎么样,可作为盛家当家人,长子入族谱以及满月宴也都得提前安排。
除此之外,到如今再说让谁放手也不可能,他不介意让罗彪和桥怞单独相处。
罗彪环抱着桥怞,手掌撩开桥怞的小吊带,摸着他小腹,兴许是年轻恢复得快,肚子还是白白嫩嫩,皮肤光滑的没有一点妊振纹的痕迹,桥怞仰头看他,罗彪不知道再想什么没注意到他目光。
桥怞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跨坐在罗彪腿上,两条光裸的大腿夹住他腰,“我知道你想要孩子,我可以再给你生一个呀。”
罗彪哑然失笑,什么再给他生一个这种话,生孩子又不是多容易的事,他倒不是纠结于孩子,本身就不喜欢孩子,顶多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孩子是盛宏深和桥怞的孩子,而不是他和桥怞的。
可能是嫉妒吧,罗彪想。
桥怞坐在他怀里,又强调一遍:“我说的真的,我可以再和你生一个宝宝。”
罗彪没说话,靠着床头撑起腿往上颠,桥怞坐在他大腿上被颠地摇晃着身子。
过了几日,在盛家办完满月宴后,就提出让桥怞回家看看,桥怞被两人接到别墅后,就只是在电话上联系父母,后来肚子显怀后更没法说回家了。
桥怞呆愣愣地跟着两人的安排走,坐到车上才开始苦恼要怎么和父母交代,两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他甚至生了一个孩子。
盛宏深坐在前面开车,从后视镜看了眼桥怞,这次回去就是要坦白,他们可不打算让桥怞瞒上一辈子。
盛爱桥瞪着懵懂的大眼睛,突然咬住嘴,眼眶含着一包泪,桥怞知道他又要吃nai,解开衣服扣子露出来一团小nai,揪着nai头喂到盛爱桥嘴里,孩子不知道轻重,ru牙磨着ru头使劲地吸,肥嘟嘟的小rou手捏着母亲的ru房。
桥怞拖着他头轻轻晃,“慢点,不着急,罗彪你——”
“唔嗯…”桥怞凑过来作恶的男人刺激的发出呻yin声。
罗彪含着另一边nai头更大力地吸裹,舌尖绕着红红的ru果打转,俏生生的挺立起来,松开嘴,罗彪握着他胸挤压,nai水不停地淌出来,流过浑圆的ru房。
“衣服,衣服shi掉了。”桥怞着急喊道。
“这还不是怪你nai太多,还不给老公喝。”罗彪故意说。
盛爱桥刚出生的时候,桥怞就不让罗彪和盛宏深喝他nai了,说宝宝不够喝,哪次都得把人做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才能喝上口nai,但刚生了孩子又不能太过频繁做爱。
盛宏深到不怎要求,毕竟那是他儿子,老子让给儿子口nai说得过去,可罗彪自然是不愿意。
所以,一天半夜偷偷起来偷nai喝的罗彪和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桥怞枕着盛宏深胳膊大声指责罗彪。
罗彪没法解释,因为此时的情形,人赃并获,他手还放在桥怞胸上揉nai,嘴角甚至有点nai水。
盛宏深本来睡得正熟,桥怞尖叫的时候他下意识的醒过来打开了床头灯,看着两人有些无奈地捏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