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颐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欲望,深捣几下射了出来,抽出性器。他垂目不敢直视陆帛,转身抬步捡起僧衣披好。
陆帛莫名其妙看他几眼,觉得该是云颐清醒了不好意思,于是并未多想。他抿唇将和尚又射进去的Jingye引出来,Jingye从xue里流出来带来一阵麻痒。
陆帛拾起衣服穿戴整齐,盘腿坐在云颐对面,双手托着脸颊问他:“和尚,你好了吗?
云颐“嗯”了一声,陆帛接着问道:“我们下山之后去哪里啊?”
云颐沉思许久,缓缓开口:“此处距宝相寺不远,贫僧已有几月未曾回去,不知师父是否一切都好。”
陆帛迎合他说:“那我们回去看看。”
云颐有些愣神,这人说的像是他自己回家省亲一般自然。
陆帛把手塞进他手心,絮絮叨叨:“你快给我披上大氅,我们快些回去,我想看看你生活的寺庙是什么样子,寺里都是和你一般的人吗?有什么好玩的吗?”
“青瓦白墙,都是无趣的僧人,没有好玩的。”话虽这样说,云颐还是捡起大氅为他系好,揽着他的腰运起轻功往山下飞去。
到了山下的客栈,两人用了些饭食,付了银钱驾着马车回宝相寺。
……
“山路崎岖,马车无法上去,只能停在山脚,我们步行上山。”云颐勒紧马绳,扬声对陆帛说道。
“哦。”陆帛兴致勃勃的掀开车帘,从车上蹦了下去,环视着周围的景物笑的合不拢嘴。
云颐的“委屈你了”梗在喉间,喉结微动把话咽进肚里。
陆帛一路上又发挥了他的话痨本性,云颐本以为自己会烦不胜烦,却出人意料的好脾性,把他的话一字不漏听完,偶尔会对他有所回应,更甚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寺庙门口扫地的僧人云清瞧见他大喊道:“云颐师兄回来了。”
瞬间凑过来一群僧人将他们围在中间,云颐唇角微微勾起,“给这位陆公子安排一间客房,贫僧先去禅院给师父请安。”
一群人静了一瞬瞬间如沸腾的水般炸开,云清恍惚着说:“快快快,掐我一把。”
云灯伸手掐了一下,耳边传来惊呼,随即被人狠狠一巴掌打在手背上,“云清师兄让你掐他,你掐我干嘛?”他揉着手背茫然的接道:“师兄笑了。”
“我以为是我做梦呢,原来你们也瞧见了,师兄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吗?邪灵退散邪灵退散……”云玄嘴巴不停嘟囔着。
一群人都神思恍惚的离开了,留陆帛一人杵在原地。他有些好笑,至于吗?随后立刻得出结论,至于。不得不说,相识以来云颐甚少笑,平日里面色冷峻不通人情。可这样一个人笑起来如冰雪初融,比那头顶的阳光还要明媚耀眼。
云颐恭敬弓腰地敲门,“师父,徒儿回来了。”
里面传来一道苍老又饱含欣喜的声音,“快进来。”
“是。”说罢推门进去反身阖上,慈悲方丈仔细打量他许久,觉得这徒儿出去一遭竟有了些变化,大约是终年万丈冰山雪竟沾染了些许人气。
他不由问道:“徒儿这一路有何趣事?快与为师细细道来。”
云颐垂目道:“无甚大事。”思索一番便将一路经历悉数道来,讲到陆帛时顿了顿,下意识隐瞒了两人的荒唐事,只潦草几笔带过。
慈悲方丈捋捋胡须,“既如此,徒儿有何感触?”
云颐不答,面上罕见的有些凝滞。
“哈哈,如此看来,该是感触颇深。为师已年过古稀,身子骨大不如前了,你历练这么久,为师是时候传位与你,择日便Cao办吧。”
云颐早知师父有传位于他的想法,只是不知竟如此急促。他本该应承下来,可他心里慌乱,开口就是婉拒:“师父身体硬朗,此事不急。”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你考虑考虑吧。”
云颐心乱如麻,他破了色戒,愧对陆帛,愧对师父,愧对我佛。他又如何,背负这责任?
方丈盯着他许久,状似无意般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云颐如坠冰窟,猛然抬眸看向慈悲方丈,慈悲方丈还是满脸笑意,云颐却只觉被他看破什么般,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