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谢词不到一周的时候,晏词就每天抱着他不放手,小小的孩子常常躺在晏词怀里,睁着双葡萄一样的眼睛看来看去。秦母说,他长得和秦羡棠小时一模一样,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晏词每次都能会想到,能把这个小可怜保下来多么不容易。好多次险些小产,又是早产儿,不过现在孩子白胖胖的,比一般孩子还要强壮,似乎那些担心都不应该存在。
寻常日子,秦羡棠去外面练剑,晏词就环着秦谢词坐在一个角落里晒太阳,他身子虚弱,又贪睡,几乎是和孩子玩一会就自顾自睡起来,结果秦谢词一个人晒着太阳,胖乎乎的小手拿着一个拨浪鼓,玩的不亦乐乎,嘎嘎嘎地笑的正开心。实在没意思就吃手指,然后把shi漉漉的小手指伸进晏词的嘴,等他被闹醒,对面就是秦谢词放大的脸,笑的哈利子老长,就连晏词也忍不住笑出声,宠溺地捏捏他的鼻子。
于是19岁的秦羡棠回到家时,就见到这样一幕。
晏词身着柳青色春衫,醉人的阳光像陈年酿出的老酒一样香气四溢,洒在他的睫毛上,在眼角处有淡淡的影子,他的睫毛很长,像是撒着金面的扇子。
晏词很久没笑得这般坦荡柔和,他那脆弱的手腕随意搭在膝盖上,怀里的孩子和他像是要重新融为一体。
秦羡棠和他说了几句话,把孩子抱过来,扶着晏词进了屋子。
秦谢词被抱进摇篮里,没一会儿看着天花板睡着了。
晏词知道他想做什么,背对着他解开了淡绿色的腰带,其实这一条腰带平日里系在他的杨柳细腰上很馋人。
自从他产下一子后身子越发娇媚,在仙袍下是傲人的翘tun。
“以后你轻点声,别把孩子吵醒。”
“嗯。屁股撅高点。你得把逼露出来给我看看啊。”
晏词的耳根顺着脆弱Jing致的脖子红成一片,生完秦谢词后两人也想再生一个女儿。他把越发肥厚的rou逼外翻,秦羡棠的手指在里面辗转挖抠,有点粗暴的前戏,晏词过了好久下面才有点shi润。
“怎么有点紧,放松。”秦羡棠拍拍他的屁股,又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要我说,日后你我行房就一日一次。”
晏词“吭”了声,表示拒绝。
秦羡棠觉的扩松的差不多了,拍了拍他蜜桃般的tun,温声说了声可以了。缓缓进去了。
等傍晚时分,庭院的晚霞撒下来,晏词的花逼被Cao的又大又肿,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满眼是泪迎合着秦羡棠的动作。
也许他喘的声音太大,摇篮里的孩子被吵醒,扯着嗓子哭起来,晏词身为“人母”,心有不忍,“棠棠,先,先停下来。我给孩子喂nai。”
秦羡棠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Cao弄的更加用力,狰狞的rou棒抽出来,他把晏词翻了个身,晏词正面朝上,分着大腿,这时,秦羡棠把孩子抱了过来,放到晏词的胸脯前。
秦谢词就张开小嘴,贪婪地吸允住晏词的ru头吸nai。这时,秦羡棠的rou棒正好捅进来,捅破他的宫颈,剧烈抽插着。晏词羞耻地感受快感,下面被丈夫Cao,ru头被儿子咬,他好像已经成为了这两个人的...
“我的sao夫人,咱儿子看着你发sao,你下面可真紧。真不敢相信你这里有个脑袋出来过。”
“啊啊啊啊啊嗯啊,别,嗯啊别说了啊啊啊。”
晏词只要一垂眸,就能看到儿子水灵纯净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ru头被他咬的红润,晶莹,甚是诱人。他用胳膊挡住脸,越紧张下面越紧,把秦羡棠夹的泄了Jing,滚烫的Jingye全射进他的宫腔。
这一刻极致的快感让晏词痛哭,脚下好像踩着白云,软绵绵地登天了。
这时候,秦羡棠忽然想起曾经。
那时候晏词还是个翩翩少年,有一副温和俊俏的好骨相,一袭白色仙袍,气韵出尘,超出世俗。秦羡棠那时候不算大,只到晏词的肩膀,被晏词紧紧拉着手。
长安城人很多,晏词温柔的嗓音夹在人群中依旧清晰,他说,“拉紧我的手。”
秦羡棠从那时就发誓,此生一定要对他好。
怎料...
世间之事十有八九都是难料。得不到的才是心尖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