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时诗名下的一所私人医院,地下停车场往下还有一层,设备齐全,却空无一人。
时诗哥有点诡异的亢奋,走在后面的唐听有一瞬间想要逃跑。
江时诗停住脚步,笑着打开门,轻声说:“你先躺上去,我去准备一下。”
很古怪的屋子,唐听在示意下走进了更里面用玻璃隔开的内室。
雪白的房间,黑色的床单,旁边的铁架上放着很多工具,他躺上去正好面对一整面镜子做成的墙,镜中的自己透着茫然和些许惊慌,这里看上去不像是医院,倒像个变态狂的研究所。
江时诗换了一身雪白的大褂,里面是黑色的衬衫。他原本就是冷清的长相,不像医生,更像刚参加完酒宴的贵公子,出格的英俊。
唐听看着年幼就认识的哥哥一本正经地往漂亮的手上套雪白手套,脸慢慢红起来,手指攥了一下裤子,何况要看的东西又那么难以启齿,像在玩奇怪的扮演游戏。
“把裤子脱下来。”冷清的音色,从前面对唐听的笑容都不见了,显出江时诗本质的高不可攀。
唐听本着早点结束的心思,动作倒是很快,就当自己没长那个东西。花朵蜷缩在会Yin处,坐着到是看不见的。
!
唐听被一把按倒在床上。
“时诗哥?”
压在他身上的哥哥慢慢笑起来,有些困扰地说:“你太慢了,我还有些事要忙。”
“接下来会好好配合我吗?”
唐听害怕地点点头,手却被拷住了。
不知道按了哪里的按钮,床上升出了裹着皮革的铁环,将他的脚也锁住了。
小猎物是真的恐惧了,惴惴地叫:“时诗哥,能不能放开我,我。。。我不看了。”
江时诗一直在笑,桃花春风,过度的兴奋,拿着剪刀的手都出了一丝颤,好在他很快稳住了,剪开了唐听的上装。
他没去看心上人的表情,调整了铁环,让雪白的大腿成M型打开,摁住对方挣动的膝盖,仔细观察起那朵糜艳的小花。
衣冠禽兽就算硬得发疼,面上还是一派诚恳:“唔,粉色的,很干净,怎么开始淌水了?只是看看就会流水?原来清纯只是装的啊?”
摁在膝盖上的手用力地让唐听感到痛楚,他眼泪涌出来了,控制不住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了,时诗哥,变态,变态!”
骂人也就那么两句, 江时诗只当是情趣了,手指抚上乖顺的小花,细细去揉它每一道褶皱,将羞涩的花芯都摸熟了,吐出透明的花蜜。
上面的哭声渐渐变味了,唐听的Yinjing也翘了起来,他想合拢双腿,却被死死压着。
铁锁响动,他的腿又贴合到床上,向两边拉开。
花xue被揉得很舒服,出水也多,泥泞成一团。手指的主人拿了鸭嘴钳,扯开了花瓣,内窥Yin道。
唐听的肌rou肌rou痛得一瞬抽搐,江时诗冷静地望着花径:“发育得很好,虽然有些窄小,性交是没问题的,处女膜是白色的,除了位置有些靠前,也没有异常。该换个仪器检查里面了。”
他解开拉链,弹出自己肿胀的性器,用硕大的蘑菇头去蹭娇弱的rou花。从小看顾长大的孩子怕得发抖,他宽慰地抚上那截细软的腰肢:“我们听听最乖了,这点痛能忍的,对吗?”
小嘴倒贪起来,不满足食物在嘴边打转,时不时试着吞一点进去,口水越流越多。
江时诗掐住雪白的大腿,猛地压了进去。
哭叫一瞬间响起,小嘴被插得变形了,艰难地吞着巨根,红浊也被堵在里面,随着浅浅的抽动溢出来。
猎物挣扎得厉害,却被紧紧锁住,渐渐失了力气,流着泪瘫软在床上。
“唔,放了我,求求你。”捅进来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尖锐的疼痛,他根本没有任何快感,下体也渐渐麻木了,一抽一抽地抗拒着。
上面的野兽还在笑,残忍地抽动起来,轻声描述:“好窄,箍得我发痛,里面褶皱好多啊,好像被我碾平了一些。怕你疼,刚刚太快了,都没有好好感受怎么破了你贞洁。”
他将Yinjing当做探索器,往绵软的小嘴里一下下蹭动,手也捻起赤红的花豆把玩:“Yin道好浅,我好像捅到你的子宫口了,怎么哭得更厉害了?现在应该感到舒服了吧。里面在发烫,水也流得多,它开始吸我了,层层叠叠地将我裹住,想我吐点Jing水给它吃。”
硕大的冠部危险地绕着子宫口打转,时不时蹭进。唐听已经在发抖了,在温柔地折磨下,身体深处泛起汹涌的痒意 ,刚刚还痛得要死,现在却想凶器将他狠狠凌辱。
“小宝贝,我要不要插进子宫里,堵住那个小口,往里面射Jing?怀孕了,我就吸你的nai水,用舌头安慰你下面,好不好?”
冷清的音色说出这些话显得格外yIn靡,唐听已经分不清身上什么感觉了,又痛又痒,前面的阳具高高翘着,却得不到抚慰,哭着往上挺,想求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花xue里的力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