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哪怕最终被西裤绷着,无法完全张开,整个高度还是降低了不少。杜诺直接踩着他的龟头,将他的鸡巴踩到了地上。因为穿着西裤下跪的关系,男人的鸡巴离地面还有些距离,杜诺只踩住了上半部分,剩下半截从西裤里伸出的肉根被迫向下压着,就像从洞中窜出的蛇被踩着七寸按到了地上。
直接在地面上碾压着男人的龟头,男人的面具完全崩裂了,整个人弯下腰,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却又混杂着快感强烈的喘息,忍不住趴在杜诺的膝盖上,脊背都在颤抖。
杜诺抬起了脚,在微醺的醉意和快意里,他想起了上一次的谈话。
sm不是无所顾忌的伤害,他不是要把这个男人踩成残废,而是想看他被自己玩弄的样子。
男人的肩膀因为轻喘起伏了两下,抬起头来。杜诺晃悠着手里的啤酒,轻笑着看着男人失态喘息的样子,这么短暂的时间,男人的发梢竟然都被汗水浸湿了,梳的整齐的头发因为弯腰的窘迫松散了一些,看起来有些狼狈。
“爽么?”杜诺恶意地问他。
男人疲惫地轻轻点了点头,只有汗湿的发尾晃了晃。
杜诺满意又得意地笑了,但笑容又瞬间消失:“问你话呢,不会说话么?”他想起了在臣服论坛里看到的一些规则,觉得自己被男人糊弄了,怒气也就无比真实。真实的愤怒,也就带来了更真实的反应,他在男人总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沉稳目光里,第一次看到了慌乱,因为出现了没有预想的问题而不知所措的慌乱。
这个慌乱的眼神,在杜诺早就野蛮生长的心里,掀起了燎原的大火。
他扭头拿起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将打火机扔向男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越发打乱了节奏的男人接住打火机,茫然地看着他。他俯身靠近男人,将烟夹到嘴边,挑起眉来看着对方。
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意思,男人双手捧着打火机,掰下开关。廉价的打火机窜起一条细长的火舌,同时照亮了他们两个人的脸。火光的明亮驱散了冷光灯管的白寒,他们像在荒野里相互依偎的迷路者,就着火光取暖。在男人汗湿的发丝之间,在那双映着火光的深邃双眼里,杜诺看到了自己。
男人慢慢将打火机靠近了杜诺,表情格外严肃认真,给别人点烟,可能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吧。火舌舔舐着香烟,亮起攒聚的火星,杜诺将烟气徐徐喷出,全喷在了男人的脸上,再次轻声问道:“爽么?”
“爽……”男人竟有些无法控制的颤抖,被汗水打湿的发梢都在轻轻晃动。
杜诺抿着嘴唇笑了,他打量着男人,看着这个一直都那么不动声色的男人,仿佛在崩溃的边缘般浑身都开始发抖,强撑着维持着镇定。他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后仰靠在椅子里,哼地一声笑了:“把手背后面去。”
男人顺从地把手背在了背后,杜诺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满意,他皱着眉,突然看出来问题了:“上面!”
男人立即把双手举高,抱在脑后,成了个投降的姿势,跪在地上。
那股子耀武扬威的气势彻底消失了,眼前,只是个向杜诺投降的中年男人。
杜诺满意地把自己的脚抬了起来,凑到了男人面前。他没有说,男人也没有问,但他自觉地始终将双手抱在脑后,用嘴巴啃咬拉扯着杜诺的袜子。他动作很生涩笨拙,幸好杜诺穿的是一双浅跟的船袜,轻易就被他拉扯了下来。
“叼着。”杜诺在男人要将袜子吐掉之前,牛逼哄哄地命令道。于是男人就老老实实地将袜子咬在嘴里,这个抱着头跪在地上的男人,显得越发软弱可欺了。
杜诺几乎是带着期待地将自己的脚再次踩了下去,毫无阻隔地用自己的脚踩住了男人的鸡巴。用脚,去踩,这个男人的,大鸡巴,这一刻,sm在杜诺的心里无比鲜活,他完全明白了这事儿到底有什么滋味。
他的脚在男人的鸡巴上碾着,脚掌挤压着龟头,脚下的硬度和热度都说明男人丝毫没有觉得痛苦,反而越发兴奋。叼着袜子的男人嘶嘶地哼哼着,却发不出完整的音来,抱着头的双臂时不时夹紧,却不敢放下,身体不断因为疼痛忍不住弯下却又再度直起,完全无法保护自己最强大也最软弱的部位,任由杜诺肆意踩踏。
看着男人越发散乱的头发,紧咬的牙齿,杜诺更加感到兴奋。船袜在男人的嘴上随着身体来回晃动着,白色的衬衫竟隐隐透出汗水打湿的痕迹。杜诺一边抽烟一边用自己的脚抽打着男人的鸡巴,这回力度就大多了,啪啪的声音让男人的鸡巴左右摇晃,粗硕的肉根丢人现眼地眩晕般胡乱晃荡,竟然还甩出了一丝淫水,沾到了杜诺的脚上。
杜诺总在男人稍有平缓的时候再次狠狠踩下去,脚掌格外钟爱龟头被碾压的触感,杜诺甚至恶意地想自己再用点力气会不会把这个大鸡巴给踩爆。想要极致张狂的暴力欲望,却依然还被理智收束着,杜诺没有那么做,只是越发游刃有余地用自己的脚玩弄着男人的大鸡巴,那个让他感到嫉妒的器官现在卑微的可笑,竟只是个被他踩在脚下翻来覆去碾压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