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似被安辛逸盯着,抚上他的后颈,而且那双闪着星光的瞳孔,如同在昏暗的房间里独自闪耀的黑曜石,俞似突然想让安辛逸离自己更近些,他用力把安辛逸扶起来,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
此时两人离的近,温热的呼吸又扫到安辛逸的眼睫,俞似的呼吸此时有些急促,似乎在克制,安辛逸眼睫毛颤了颤,被俞似轻轻捏着后颈处,舒服得眯起眼睛来。
“嗯?”
“我难受。”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对话,安辛逸就明白了,俞似大概率是硬了,可自己现在真的没办法再来一次。
还没等俞似开始动作,他就率先吻上了俞似的唇,抬腿跨坐到他腿上,自己把握分寸总比到时候俞似克制不住随便来要好得多。
他的手在俞似不经意间碰了那顶起来的东西,才惊觉这人一定是忍了很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好不容易克制自己让自己快睡着了,然后又被惊醒的时候。
安辛逸将手从他的裤腰伸进去,那东西被裤子紧紧勒着,却又硬又热,生命力蓬勃,解开了禁锢怕就要破茧而出,不受控制了。
俞似被安辛逸握住,冰凉的指尖稍稍用力,俞似就从喉咙发出声音,大概是要被解放时那种畅快地哼声。
安辛逸眯着眼笑了笑,手腕将他的裤腰压下,就把俞似腿间的东西掏了出来,尺寸太大,以至于安辛逸修长的手指都只能恰好将它包裹住,并且开始动作。
此时俞似已经开始挺了挺腰,好像在示意安辛逸快一点,舌尖自己侵入了安辛逸的嘴巴,难耐地搅动,下身不得解脱,亲吻也不够尽兴,俞似有些急燥起来。
臂力也惊人,因为太过用力拥紧身上的人而绷出了完美的肌rou线条,胸肌和腹肌都因为紧张和快感突出来,摩擦着安辛逸。
安辛逸也加快了套弄的动作,他的动作快速又规律,俞似随着安辛逸的撸动,在最后一瞬忍不住咬住了安辛逸的嘴唇,终于释放出来。
安辛逸吃痛,一下子就要推开他,语气不悦地责怪道:“啊!痛死了,舒服就射,咬我干什么!”
俞似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居然下意识咬了他,连忙搂紧了安辛逸道:“对不起,我不起故意的,是不是很疼?”
安辛逸哪里吃得了亏,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俞似觉得痛,却只能忍着,谁让他先得罪了这个小祖宗。
“呼,舒服了,以牙还牙才合理。”
他笑得灿烂,俞似也看迷了眼,嘴角微微上扬,又一次吻上了他,这次吻得温柔,如羽毛一般落下,贴合着那温热润泽的双唇。
俞似不知何时已经将安辛逸压在身下,床单被褥窸窸窣窣发出声响,俞似褪了安辛逸的裤子手又抚上了他的胸膛。
安辛逸被吻得忘情,连下身疼痛都忘了,他完全能感觉到他现在有多么地渴望,他献祭一般抬起腰等待着俞似。
“啊!”俞似本来蓄势待发刚要插进去,就被安辛逸的叫声吓到,立马停了动作。
之前做的时候,安辛逸都舒服得很,哪会像刚才那样那么惊恐惧怕。
俞似“啪”一声开了灯,安辛逸的身子就暴露无疑,那腰上的掐痕,胸部的红肿,还有腿根那大片惨遭蹂躏的软rou,无一不在说安辛逸今天和人做了。
俞似震惊之余又有点难过,铁铮铮的证据也容不得安辛逸撒谎。
安辛逸心里觉得尴尬,但是面上又不表现出来,抬眸看着俞似,还有些不要脸面地说:“我今天不行,要不明天?”
“不用,好好休息吧。”然后他就起了身,到办公桌前坐着,背对着安辛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辛逸只觉得他好像有些落寞,又在克制着怒气。
安辛逸瘪瘪嘴,也转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迫使自己快点睡着,逃离这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