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辛逸也难得地觉得心口堵得慌,睡也睡不着。
他觉得俞似这个人现在真的开始得寸进尺了,自己又不是没帮他解决,只是用的地方不一样而已啊,一副自己对不起他的样子。
他越想越气,又懊恼自己刚才干嘛那么主动,搞的自己都放低姿态讨好他了还热脸贴了冷屁股。
生了会儿闷气,话也不想和他说了,打算明天就和俞似说清楚,直接摊牌,该分分,反正赶紧断了,免得惹人心烦,以前自己过自己的,也没那么多事儿啊。
正想着呢,他就听到了俞似起身走过来的轻微脚步声,赶紧闭紧眼睛装睡。
然后他就感觉俞似的手碰到了他的腰,轻轻一触,安辛逸觉得有点痒,然后就被轻按了下,倒也不痛,就是像被蚊子咬了一口,又痒又想挠。
毕竟自己在装睡,又不好动弹,只能忍着了。
自己光溜溜躺着,身后有人在端详,即便他再不在乎,总归也会有点不可忽视的尴尬,还没等他绷不住让俞似别弄了,俞似就将什么东西抹上了他的皮肤,凉凉的,还挺舒服。
腰上抹了,过了会儿又换了个膏状的东西,擦在他后xue处,指腹按揉,极为温柔,稍稍伸入了些,在xue口打了个圈。安辛逸想,这人生闷气怎么还这样,反观自己,要是还不借着这个台阶下了,就会显得自己多不识好歹似的。
他缓缓开口,带着几分慵懒,又开始撒娇:“唔,痛痛。”
跟个小孩儿一样,说句话还用叠词,企图光靠撒娇就能让人心软,可俞似现在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只硬着口气说:“受着。”
说着他又按了一下那肿起来的地方,然后就拍了他的屁股,安辛逸毫无防备地“嗯”了声。
“坐起来。”俞似命令道。
安辛逸倒也听话,被打了屁股也不闹,像犯了错的小猫,坐起来可怜巴巴看着俞似,问他:“干嘛呀?”
俞似也不答他,一口就咬上他胸前红肿的ru粒,留了个很深的牙印,才又坐直了看着他,说:“惩罚。”
又说:“下次还敢,我就Cao死你。”
他说得认真,把安辛逸都逗得笑了,可这话他说得铿锵有力,后半句掷地有声,砸进了安辛逸的心里,安辛逸就喜欢这样的,说干就干,奈何自己现在不行,就算他真想做,现在这身体也受不住。
“好啦好啦,一定不会了。”安辛逸可不知道会不会,只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不会。
安辛逸又伸了手臂去勾住俞似的脖子,把他带着躺下来,然后缩成一小团躲在他怀里,心里的打算也随着对方的体温越来越暖而忘却了。
藏在俞似的怀里很舒服,安辛逸觉得自己想再多呆一呆。
--算了,看在他那么喜欢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他冷落我一次。
变脸也快,上一秒还在冷着脸背对背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又跟蜜似的黏在一起,甜滋滋的。
接下来几天安辛逸都待在家里,俞似和他整天就在两人的房子里活动,都没怎么出过门,不过俞似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其实就是安辛逸感觉俞似这几天对那事都没兴趣,所以猜测他气还没消,但也懒得管他想什么,只自顾自黏糊糊地贴上去,每当这时候,俞似也会因为安辛逸的主动而感到开心,因为他每次都要把安辛逸吻得晕乎乎才作罢,可是始终没多余的动作。
安辛逸着实苦恼。
周日晚上,安辛逸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说昨天夜里,有人泄露了安辛逸的裸照,各路吃瓜群众把照片传得满天飞。
安辛逸觉得无语,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毕竟自己以前为电影献身过,在大荧幕上观众也见过,这有什么的?他直接忽略了。
可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有人直接放出了他和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的做爱视频,助理第一时间将视频发给了他。
那个视频里,安辛逸的呻yin此起彼伏,手被一根皮带束缚住绑在床头,情欲朦胧,白皙透亮的脸上尽是红晕,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雾,微暗的灯光下,安辛逸的脸美得有些不可思议,极其媚人,身体被一下一下抽出又插入的事物迫使着耸动,微张的小口呻yin出声,ru粒也红肿,周身都是红印。
镜头往下移,他的腿间已经泥泞不堪,触目惊心,却在那人抽出时难耐地哼哼,求着那人快些填补空虚,声音软绵绵又诱人,即便不是粉丝,也能听出他的声音。
可是他这幅样子和他的人设着实是大相径庭,看了视频的人无一不发出难以置信的疑问,他们在各色的讨论和指责中等待着从前好感的清冷大明星坠落神坛。
他的团队乱作一团,急忙联系公关公司,试图阻绝这些视频大范围传出,可是,如今网络太过发达,他们阻止不了,也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时间焦急流逝,很快就凌晨一两点了,可安辛逸却淡定得很,他当然清楚这是谁泄露出来的。
他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是你,对吧。”
“明天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