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抽完,安辛逸觉得喉咙有些不舒服,干涩又紧绷,他强忍着咽下了最后一口烟雾,把要夺眶而出的泪也咽了下去。
他当然明白父亲会对俞似做什么,一个涉世不深的学生而已,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他见识过父亲的手段,他懂得父亲的狠戾和决绝。他不能让俞似成为下一个严阅,俞似该有一个值得期待的未来,而不是在自己这个深暗的巷子摔倒就再爬不起来。
俞似像是这长长的暗巷中陡然亮起的路灯,他在属于安辛逸的夜里点亮,说要做安辛逸的唯一,安辛逸在这里呆久了,竟也难以察觉地渐渐依恋上他,找到回出租屋的路,一步一步接近他,好像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永远待在他身旁。
安辛逸回家时,父亲正坐在书房,安辛逸两个月没回来,却一切都觉得陌生,这二十多年的时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好的回忆留下。
安远桥起身走过来,庄严肃穆的脸上漏出笑容,颇有些违和,他是为什么而笑?
为了自己的胜利?还是为了儿子回家?
这是截然不同的原因,但安辛逸知道,那个自以为关心自己的父亲,只是因为他的私心,他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属于他的东西,包括活生生的人,这里的一切,连同自己,都是他的,安辛逸从小就清楚这一点。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安远桥的手急切地搂上安辛逸的腰,迫使安辛逸再也离不开自己,他望着安辛逸那迷人的双眼,嘴唇贴近了安辛逸的嘴唇,安辛逸没有反抗,他有些惊讶,面上堆满了笑。
“您知道您无法永远锁住我,爸爸。”安辛逸在父亲嘴唇退开时回他,“您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孩子,我能将你送上万众瞩目的舞台,也能让你坠下神坛,但我现在只想你呆在我身边,当我…”他停顿一下,“当我想你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见到你。”
“爸爸,您想见的不是我,我们都清楚。”安辛逸说得确定,语气平淡毫无波澜。
安远桥眉宇间逐渐有了怒意,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不知道在何时已经不单单因为那双眼而想见他,安远桥想霸占他,将他归于自己的所属物品,摆放在家里才是正确的位置。
安远桥就这么箍着安辛逸,冷冷看他。
“爸爸,我会回家的。”安辛逸很难受,他来之前设想了许多种说法,抗拒或者顺从,此刻后者成真,他没想到自己会如同被勒住了脖子,难以呼吸。
“好,你是要回来的。”安远桥胸有成竹。
“但我有个条件。”安辛逸被安远桥捏紧了腰。
“什么条件?”
“我需要一周的时间处理那边的事,那个人。”
安远桥可以等,反正已经他等了很久。
安远桥把安辛逸抱起来,脸上盛满了怒意却又不想伤安辛逸,只要安辛逸回来,什么都能忍,什么都可以。
他知道拒绝不是明智之举,可他忍不了安辛逸心里再一次藏了人。
“那得看你怎么做了。”他将安辛逸放坐到书桌上,又坐到那个座椅上,红木办公桌被打磨得冰凉光滑,可安辛逸觉得不太舒服。
他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
细长白皙的手指已自觉地解开了衣衫,漏出白花花一片前襟,安远桥点着烟看得饶有兴致。
安辛逸脱了上衣,他从桌上下来,蹲在父亲的腿间。
解开了安远桥的皮带扣,将那根巨物掏出来,双手套弄,这种事他很熟练,也能弄得人舒服,可安远桥觉得不够,他想要安辛逸含住它,在安辛逸温热shi润的口腔中插弄。
他稍微起身把烟灭了,然后手掌抚上了安辛逸的后脑勺,带着他俯身向下,安辛逸知道了他的意图,刚犹豫了一下,便被深沉的嗓音催促道:“快点。”
“唔嗯……”那根巨物撑满了口腔,安辛逸开始吞吐,许久,他双腮酸痛难忍,可安远桥不打算放过他,手掌用力将安辛逸往下按,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要被顶穿了。
安远桥撤出来时,安辛逸眼睛也酸涩,一时眼泪就滑落到地上。
“继续。”安远桥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心里越发烦躁,“你可以为了他做到哪一步呢?我亲爱的儿子。”
安辛逸站起身来,褪了裤子,修长漂亮的双腿光滑细腻,他跨坐到安远桥的腿上:“爸爸……你想做什么?我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他又重复一次。
他卑微地祈求,无比地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