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辛逸,请我帮忙,不需要钱。”严阅掏出烟来,点火,一口浓雾便从他嘴巴里吐出来,“你知道的,只需要上你一次。”
“巧了,我正是此意。”安辛逸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笑得乖巧可爱,像只柔顺的猫。
恍惚间,严阅一时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和安辛逸同居的日子,在那个破旧楼房里,安辛逸就是这样乖顺地躺在沙发上,搂着他的腰,窝在他的怀里。
从前情侣间相处时的调情话,此时听起来有些别扭,严阅冷笑:“行啊,现在?”
安辛逸站起来跨坐到他腿上,双手勾上他的肩,说:“嗯,现在。”
严阅吸了口烟,口中呼出的烟雾喷到安辛逸脸上,他贴近安辛逸,吻上了他,这个吻有些粗暴,毫无顾忌地啃咬使得安辛逸有些痛,不满地想要将严阅推开。
只要开了头,怎么可能任由安辛逸的想法暂停,严阅行事从来都是有如海啸一般,安辛逸阻止不了。
严阅的一只手掌按住安辛逸的后颈,拿烟的手垂在身侧,他的力气很大,仅仅一只手就能将安辛逸固定。
还没等安辛逸反应过来,痛感就换了地方,被灼烧的疼痛比啃咬更甚,安辛逸知道,严阅把烟头按到他手臂上了。
“艹”安辛逸拼尽全力挣脱了严阅,猛地起身,怒狠狠看着他,“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是啊,喜欢看你痛。”严阅笑得欠揍,抬眼看着安辛逸。
安辛逸怒气冲天,正要一脚踢过去,却被严阅扯着手臂一个踉跄就扑到他怀里,安辛逸一双眼睛像锋利的刀子,似乎要划开严阅的皮rou,让他也尝尝痛的滋味。
可是严阅并没有给安辛逸这个机会,他一个转身就把安辛逸压在沙发上,右手掐住安辛逸的脖子,防止安辛逸再次挣脱,左手则把安辛逸被烫伤的手臂拉高,仔细端详起来。
他眼神一扫,道:“这么一点痛就受不了了?”
敢情这痛没痛自己身上,站着说话不腰疼,安辛逸冷哼一声,表示抗议。
“你爸让人来打断我腿的时候,我可没叫过一声疼,今天你就受着吧!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严阅说这话时笑着,可安辛逸却表现得很震惊,他完全不知道后来父亲还让人去收拾了严阅,他刚才看到严阅那样走路,还以为严阅的伤是自己闹事才有的,他那样的混混,得罪的人多,保不齐命没了也正常得很。
“他为什么找人打断你的腿?”安辛逸还是问出口。
严阅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然后又像恍然大悟般,苦笑道:“原来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是你同意的。”
“我怎么会知道?”
“是啊,你不知道。”
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安辛逸知道严阅当时正要参加一个拳击总决赛,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严阅也有些懊悔,自己怎么会觉得安辛逸是知情且同意的呢?
当年严阅和安辛逸在一起时,两人过得混沌,严阅没少打架斗殴,可安辛逸和他相处中发现,这个人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狠厉,他只是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方式,在那样被暴力渲染的环境里长大的孩子,总归会染上些恶习。
可安辛逸觉得幸福,严阅一直在保护他,在一点点为他改变,从前过一天算一天的混混,开始认真地想找份安稳的工作,严阅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接近安辛逸,又受托于谁。
在那之前,严阅想参加一个全国性的拳击比赛,只要赢得冠军,就会拿到巨额的奖金,拿到那笔钱,他就能带着安辛逸开一个小店,他做老板,安辛逸就做老板娘,即便再小,也总归安定些。
可惜天不遂人愿,安远桥再次找到了他,威胁他尽快将安辛逸赶回家,他本以为安远桥只是一个普通寻常的父亲对孩子叛逆的无奈,却没想到,原来安远桥对安辛逸并不是寻常的父子关系。
当安辛逸单膝跪地向他求婚时,他却生出厌恶,骨子里的暴戾又一次迸发,他质问安辛逸和安远桥的关系,可安辛逸自始至终只是沉默,他被激怒了,他丧失了理智般虐待着安辛逸。
他想要一句解释,可安辛逸觉得失望,一个不解,一个不说。
将近一个星期,严阅每天守在安辛逸身边,不允许他联系任何人,不准他外出,时而温柔时而暴躁,他压着安辛逸做的时候,拍了个视频,炫耀似的发给了安远桥,视频里的安辛逸被cao得忘情,被绑得严实也像是因为要增添情趣。
安远桥打过来电话,听到的却是安辛逸的哭腔和呻yin,严阅的声音出现,问:“好听吗?”
安远桥挂断了电话,报了警。
后来安辛逸被他带走,严阅被刑事拘留,安远桥计划得天衣无缝,他要让安辛逸心死,却没想到安辛逸竟然因为严阅要死不活,当时安辛逸已经在娱乐圈小有名气,公司对外宣称他是被绑架,安辛逸在警局时却否认了,严阅出来后,安远桥本想找人了结了严阅,可严阅虽然腿被打断了,却还是打伤了他的人。
安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