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阅,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好痛。”安辛逸双手被绑住,只好撑在身前扭动着想要起身。
“停?安辛逸,你什么时候那么不禁cao了?”严阅厉声道,撞击更加激烈。
“嗯啊,啊……”安辛逸被他箍紧了,交合每一次撞击都完全贴合,深入。
即便分隔再久,严阅也清楚安辛逸的敏感点,他一次次深入,一次次迫使安辛逸将他含得更深。
安辛逸在严阅的撞击下止不住地呻yin,又痛又难以逃脱,可他现在后xue内壁痒得不行,甚至已经被孜孜不倦的抽插弄出泡沫,被cao得滑腻软烂,温度烫得惊人。
每一次插入,安辛逸都能感觉到直窜全身的舒爽酥麻感,好像是被电流穿过全身,将他震得恍恍惚惚,意识飘忽不定。
“不许再射了。”严阅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安辛逸耳边响起,安辛逸才像被惊醒般,抬起眼皮看向自己身下,严阅刚刚抬手握住安辛逸腿间晃动着出Jing的rou棒,他瘪瘪的肚皮上一片狼藉,斑斑点点旖旎极了,安辛逸还在随着严阅的挺腰不断晃动射着,一股一股米ye般晶莹剔透,有种停不下来的节奏。
严阅的拇指堵住了那还在喷射的小口,按紧的一瞬间,安辛逸握紧了手,小腹酸软着抽搐,他本来疏解得酣畅淋漓却突然被制止了,一时间脑袋短路一样,难受极了,他溢出哭腔,扭动着身体呜呜嗯嗯哭了起来。
“安辛逸,你真该看看你这幅浪荡样,天生欠cao的婊子。”严阅不停抽插,手指却堵得更紧,“不过我就是一混蛋,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你捡回家就得养着,不准丢下我,人家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我们天生一对罢了。”
他的呼吸也重了些,呼出的热气腾在安辛逸的耳边,他将安辛逸的耳垂含住,啃咬耳语。
这话在以前的安辛逸听来是调情,现在则是侮辱嘲讽,可他此时确实控制不住自己发sao发浪,严阅粗壮的rou棒一下一下顶弄着他,将他送至云端。
他强迫自己只享受这场性爱,忘了一切从前的事,意识飘忽,好像将从前也渐渐推远,所以他含糊地回:“嗯,嗯……”
“求你,让我射吧,好难受好难受,好不好?”他闭着眼,回头吻严阅,想缓解一下身下的难耐,“嗯唔,唔…”
严阅见他主动,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就把安辛逸面对面抱坐在腿上,挺硬的rou棒再次插进后xue抽插,舌头侵略进安辛逸的口腔,肆意吮吸横行。
安辛逸身下被松开了手,一时间也喷出了一股股浓浓Jingye,全数射到了严阅的身上。
严阅始终看着安辛逸,此时离得那么近,安辛逸的手臂虚挂在他身上,亲吻时也哼哼唧唧哭个不停,严阅有些烦躁,可他看着安辛逸被cao得迷糊,无意识地挨cao模样又觉得心情愉悦。
安辛逸此时是最为迷人的,是性感的尤物,他眼睫上携带者水珠,豆大的泪珠不停地滑落,小脸酡红极其好看,Jing致漂亮的五官长得像是Jing心雕刻而成,严阅又微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下去,难得地温柔。
“唔…亲亲我吧。”安辛逸闭着眼,眼睛成了一条弯起来的缝,严阅听后嘴角一勾,也漏出笑容,可安辛逸竟然道:“俞似…嗯,好舒服。”
严阅此时像是被一闷棍打在脑门上,顿时呆住了,他抓住安辛逸的手臂,猛地往地上一推,安辛逸的背落了地,摔在沙发面前的地毯上疼得哼哼,然后缩成一小团,双手不得解脱,被勒得很紧,他手腕挣扎,白皙的皮肤被皮带边缘磨出了血。
安辛逸此时说不清自己身上哪里更痛,他只想挣脱了手腕给严阅一巴掌,再给他一脚,把他踢出门去。
他想,自己真的是脑子有坑才会找这么个人来帮他,还受了这些皮rou之苦。
“你他妈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安辛逸问这话也是白问?相处那么久还能不知道么?严阅确实有。只是从前在一起,严阅从未这么对待过他,不管他在外边打别人,在家时都把安辛逸护在手里挼着,即便在最后那段时间里,严阅对他也从未像刚才那样下这么重的手。
安辛逸又吼道:“给我滚。”他强忍着背后的疼痛和后xue的肿胀酥痒感,刚才要是头先落了地,那命可能都没了,他骂道:“你个疯子,滚出去!”
严阅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自然怒气冲天,明明是自己在cao着他,他心里却想着别人,正常男人谁能忍?况且还是严阅这种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
“俞似是谁?”他声音压抑深沉,似乎在克制怒意。
“你管不着。”安辛逸瞅他一眼,又躲开。
严阅眼神如汹涌拍打岸边礁石的海浪,透出凶狠,死死盯着安辛逸,然后一把抓住安辛逸被绑在身前疼得颤抖的手,将安辛逸拽坐起来,安辛逸全身红透了,是情事的红晕,也是磕碰的红印。
“管他是谁,但你要看清楚,现在是老子在干你。”严阅看到那双手,皮带上已经沾了血迹,他嫌弃地解开,看了眼就往旁边一扔,冷冷道:“以前绑不得,一绑你就又撒娇又闹,现在磨出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