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心烫…….”明钰把炖得酥软的猪骨盛了出来,足足有一大盆,再细致地把rou剃了出来,喂给陆斯恩吃。
而这一切的源头也很无奈。
陆斯恩发情期性情大变,原来冷漠闷sao的狮子现在像只粘人的家猫,走哪跟哪,明钰连上个厕所他都要在旁边蹲着。再比如刚刚,硬要明钰坐在他腿上喂他吃饭。
“好吃吗?”
“嗯!”陆斯恩说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明钰,像是怕他下一秒就跑了。
经历了一番云雨,两人身上都沾满了对方的味道,此时的明钰对陆斯恩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就像一顿饭后小甜点。
明钰只披了简单的家居服,陆斯恩却是赤裸着上身。
高大的身体Jing壮而矫健,腹肌块垒分明,陆斯恩的皮肤极为白皙,是那种冷冷的白,胸前细密的汗水让他整个人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散发着高雅诱惑的纯男性的气息。
明钰坐在他的腿上,有些不自在。
靠得太近了。他近乎能感觉陆斯恩淡金色的睫毛扫在他脸上。
陆斯恩捏着他的脸:“老婆好可爱……”
明钰的脸颊一红:“什么啊……”他犹豫了一下,道:“从刚刚就一直想问…你问什么一直叫我…嗯,这个称呼啊……”
陆斯恩瞪大眼睛,想了想,认认真真地回答道:“因为你是我最想交配的人。”
听到这个回答,明钰差点被雷晕过去。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遇到谁,能有这么强烈的‘啊,我一定要和他交配’的想法!”
明钰听不得这种浑话,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要说了…..”
发情期的陆斯恩食量非常大,轻轻松松干掉了一盆rou,丝毫没有前几天寝食难安的样子。
但紧接着也带来了让他头疼的问题,屁股上的rou棒再一次蠢蠢欲动地抬起来了,陆斯恩又性欲高涨了。
陆斯恩汗shi的脖子贴着他的脸颊,在他的耳边沙哑道:“老婆,我好像又硬了。”
……
明钰在闹钟响之前醒来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陆斯恩的强壮的胳膊,把他死死地护在了怀里,牙齿也轻轻咬着他的后颈。明钰枕在他散落的金发上,背后是陆斯恩均匀而酣沉的呼吸声。
明钰浑身酸痛,整个人被拆散架了一样,尤其是那个羞耻的地方……好像已经肿起来了,就像没了知觉一样。他轻轻动了一下。
不会吧……
明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陆斯恩的性器,竟然还插在他的小xue里!……而陆斯恩竟然维持着这个动作睡着了,明钰回头看他,睡着的人脸上还泛着健康的红晕,无辜地好像与自己无关。
明钰咬着牙,轻轻地把两人的下半身抽离开,竟然发出了软木塞一般的“啵”声,而更让他讶异的事,陆斯恩的阳具竟然还处于半勃的状态。
但他没有时间去体会那么多,因为xue腔里汹涌的体ye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流出来,明钰吓了一跳,怕弄脏被子,赶紧爬起来坐到了马桶上。
但还是有一些体ye流窜的太快,ru白色的ye体顺着他的大腿流淌下来,滴滴答答地滴在了地板上,看着极为色情。
明钰坐在马桶上,羞耻地捂着脸,昨天做爱的次数太多,陆斯恩居然射大了他的肚子,当那些Jing子一股一股流出来的时候,他感觉小腹都平坦了很多。
明钰进了浴室给自己好好清洗了一把,从未经人事的女xue被陆斯恩的大rou棒狠狠蹂躏一晚上后,肿得跟个小馒头一样,别说走路了,坐都坐不住。
明钰只好给自己请了一天假,梅老师还有些不满,因为最近幼稚园要举办家长会了,都在忙前忙后,就对他说明天一定要来。
明钰叹了口气,回了句:好的。
看了眼还躺在床上酣睡的陆斯恩,也许是感受到了怀里的空虚,他把明钰的被子抱在了怀里,下巴蹭了蹭,满意地继续入睡了。
明钰的脑子一片空白,想了想明天的工作,他还是得去买药膏。
坐在计程车上查了半天才大约估摸着该买哪种药,司机一路上都偷偷打量着他,搞得明钰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是他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吗?
到了药店里,他尴尬地描述了自己的症状,药师小姐释然地拿了一管粉红色的药膏,大方地跟他介绍了剂量,她伏在柜台上嚼着口香糖,打趣地看着这个人类:“你是第一次吧?”
明钰的脸唰一下红了,低头道:“嗯……”
“你的伴侣是猫科吧?让他下次别把你的脖子咬得这么深,都结疤了。”
明钰匆匆应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回家了。
打开家里的门,明钰闻到一股很冲的味道,心道不妙。
角落、沿廊、乃至卧室,都弥漫着那股诡异的味道。
卧室的衣柜被从内而外被打开了,狮子颤抖着缩在明钰的衣橱里,看着狼狈又搞笑。
“呜呜……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