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真是棒极了,沈成东夺目狭长的眼目不转睛,眼尾泛红,他同样静默无声,凝视着解竹这张脸。
突兀的,一声带着颤的呻吟。
解竹的睫毛一颤,脸也变得有些泛红,那张在之前就算露出不适依然高不可攀的脸,在颤抖的密集睫毛根部逐渐湿润下,变得有些软化。
沈成东眼尖的看见奶头颤了颤,像是冷到了,又带着无法承受的意味,他有些克制不住诱惑,喉结微微滚动,舔了舔眼前变硬的果实,含在嘴里,那股冷香被舌头扣着像是要化了,但嘴里的那软硬适中的乳头,又每时每刻都在勾着他去舔舐。
他凭什么看不起他,他都那么努力的追逐他了,他却一点都不在意,仿佛他永远都无法被他超越,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他从来不肯露出一点疲软和厌倦,也从来不对任何事情示弱,始终能把想要达到的目标做到最好,在他的眼睛里,他仿佛永远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解竹睡得很深,他好像因为胸口的瘙痒酥麻感到不适,眉宇一直淡淡颦蹙。
沈成东剥开解竹的唇瓣,亲得投入,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鸡巴撸动,假装自己好像已经插进解竹的小穴,在肏解竹这个高不可攀的校草。
他用舌头刮擦嘴里的乳头,感觉那在他口腔里嘬的乳头变得温热,清晰而细微地颤栗了一下。
大拇指食指的指腹夹着乳头,一下下地摁压搓捏,粉色的乳头逐渐充血,变红,极艳的姝色渐渐在这冷白的皮上绽放,像含苞欲放的花被捏的表皮内溢满花汁,带着绯的温度色泽,甚至在皮上传播,乳头边冷白的胸膛,也缴械投降,清冷的白中带出了淡淡粉色。
沈成东心头火热,抬头发现解竹表情没有原本那么平静,那冷淡的眉眼微微蹙起,稠密的睫毛微颤,唇形极好两瓣唇也开了个小缝,沈成东只要正对着他的脸,就能看见他一点鲜红的舌。
解竹这个人,无论是平时在上课,在给人演讲,或是走在路上,总是身姿挺拔,像一棵无法撼动的柏木,沉默又强大,总是面色淡淡,好像什么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力。就连热汗淋漓的运动,就算满身都流了汗水,那些融合般挂在他白玉肌肤上的水珠,也仿佛跟这个人有着若有若无的距离感。他就算是有些时刻,应该感到难得的满足和愤怒,脸上的神色却还是那么难以捕捉,笑得浅,眉毛也蹙得几不可查。
,这具青涩的身体,就像是在回应不安分的指腹,两颗饱满的肉粒逐渐鼓起,变得坚硬,两枚粉色俏生生点缀在解竹腻白的肌肤上,看得饥渴的沈成东很快进入状态,呼吸变深,加快了手指头揉搓挤压粉乳头的动作。
他和昨天一样,亲着人摸着他的身段,果然解竹还是感到不适,他发出一声有些难受的喘息,转身背对他了。
凭什么?
但他忍住了!他现在只
他眼睛一直睁着仔细看着解竹的脸,解竹的眼皮偶尔会不适颤栗,看得他好想他将之用泪水濡湿,或者这个此刻稍微有些不安的人,在他的肏干下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带着乞求看着他。
——他会褪去平时那层冷淡的外皮,不再有距离感,连呼吸的温度都会由他掌控,不得不和他死死地紧挨着身子。甚至他下身为交配而使用的性器都会完全埋进解竹的体内,负距离的交缠,解竹不得不发出不同于平常模样的喘息和呻吟,他会成为片子里被他压在身下深深埋入洞穴的主角,脸上绽放出各种各样迷离的神态。
沈成东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心跳飞快,像是察觉到什么,手颤抖了几秒,又往那个地方摸——两个微微凹陷的小巧腰窝。
沈成东越想心口越热。
好可爱好可爱……
沈成东刚刚的阴暗想法完全烟消云散,只想冲出去在宿舍门口大声喧哗:解竹好他妈敏感好他妈可爱!!
操!
——他绝对有更深层次的内里。
“唔——”
现在他就这么在做了,解竹脸上的每个细微神态都是平常很难见到的,他的胸部在他手指下颤栗,他的口腔因为他而分泌唾液,他的眼皮也在因为他给他带来的感觉而颤抖。
沈成东有些上瘾地嘬了嘬,伸出舌头去舔解竹的胸膛,像他昨晚想的那样,解竹这个可口的冰皮点心,胸膛的肌肤细腻而带着冷淡的微凉,他舌苔厚重地抚摸过整片软滑的胸部皮肤,直到将这里变得和乳头一样温热才罢休。
因为上衣几乎被卷到脖颈,他的后背露出漂亮的凹陷脊骨和腰窝,往上能看到半遮半掩的蝴蝶骨,淡淡的莹白肌肤月华一般,令沈成东不由自主伸手,手掌不住得往这里蹭。
做了他一年的死对头,天知道,他有多想扒掉解竹那层可恨冷漠又令他心生隐秘欲望的冷淡外衣,超越他,让他露出惊愕的表情,那双总是空无一物的目光能落到他的身上。
沈成东燥热地把上衣脱了,丢到床下,露出肌肉结实的上身。他大手轻轻虚握解竹的下巴,俯身去亲人。
啊,他好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