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洗澡吗?”路书染将人带进门,开了灯顾不上换拖鞋直接就问。
“……洗澡?”章洲脑袋里跳出一个问号。
现在流行照顾醉酒的人之前先洗澡的吗?
“不洗吗?那就算了,快点开始吧。”路书染皱皱眉,所幸她不是多洁癖的人,加上现在极为难耐,也不多要求了。
她伸手解着衬衫上的纽扣,修长的手指动作飞快。
“开始什么?”问号更大了。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吗?”明亮的灯光下章洲能看见对方秀美的眉头拢起,美人如画般的眉眼间笼罩着急意。
素色的衬衫已经被它的主人解开,随即在一道抛物线下安稳的落在一旁的沙发上。
章洲看着美人只着内衣的上身目瞪口呆。
路书染人如其名,长着一张古典美人的脸,黛眉美目,琼鼻朱唇,就如水墨画中的美人,气质清雅。
不过路书染长得像大家闺秀,身高却不尽然。她净身高就有一米七五,手脚修长,若不是气质使然,这身高能生生毁掉美感。
“这样吧,我加价总行了吧。”路书染见她不说话,猜她想出尔反尔坐地起价。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谁让自己处于弱势,只好认亏。
章洲感觉整个人被扔进了浆糊里,糊了一脑子,明明那人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凑在一起却没听懂。
路书染见章洲不语,以为对方同意了,上前搂住人就吻了上去。
章洲脑袋里直接上演花式烟花秀,一朵比一朵炸得出彩。
什么情况?她这是被强吻了?虽然她是弯的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而且两个人还很陌生,竟然就这么吻了?还有,这是她的初吻啊!
章洲脑细胞极为活跃,一个个小人争先恐后跳出来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亦乐乎,把理智往一旁挤。
她脑袋里激情高昂,身体却僵成雕像。
无意识的就被路书染解开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刚入秋她身上穿得不多,很快就被路书染脱得一干二净。
对方没反应没动静路书染也无所谓,将比她矮了一个头的章洲抱进房里放到床上便默不作声的辛勤劳动。
等章洲把理智从脑袋里的某个旮旯扒拉出来的时候,路书染正好把手按在她胸上。
章洲瞬间就红透了脸,下意识就去推身上的人。
“你在做什么?!”
“怎么了吗?这样不行吗?”路书染茫然抬头,自己才刚把手放上去,什么动作都还没开始。
章洲趁着那人稍微被推开的间隙双臂捂住自己胸前,然后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如雷轰顶。
她什么时候被脱掉衣服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章洲看着化身为“色狼”的“恩人”,又气又急。
气自己看走眼,急自己又掉进狼窝。
“你规矩好多,不摸就不摸吧。”路书染见对方一脸抗拒,有些委屈的撇撇嘴。
明明自己才是付钱的那个,却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不过路书染忽而想起刚才对方嘴唇绵软柔嫩的触感,稍微平复了点。
起码还亲了下。
“那我直接进去总可以了吧?”
“进什么进?!”章洲刹那瞪大眼,桃花眼里满是错愕。
闻言路书染心中泛了些不悦。
不摸她也能接受,可是连进都不能进,她不如自己摸,何必花这钱叫人?而且事先早已约定好了,虽然自己情况比较特殊,但是她也不愿意当冤大头,于是她据理力争。
“你讲道理,我们早就说好的。你要加价我同意了,不让我摸我也没意见,可是不让我进去这就说不过去了,你不能看我情况特殊就欺负我。”说到最后,她眉眼不禁有些低垂,神色委屈。
本来今晚就是一场意外,她已经很不好过了,还被人欺上头来。
路书染洁身自好二十几年,一直都没有开过荤。并非她不想,而是她情况与常人有异,属实难办。
今晚下班后本着喝点小酒放松一下的念头,特意找了个清吧想着会清净些,没料到竟也能遭殃。
那个没有眼色的男人路书染教训了一顿解决了,然而身体里不断翻滚的燥意却解决不了。
左思右想,最后她咬咬牙,拨通了上回出差从酒店门缝塞进来被她鬼使神差拍下的小卡片上的号码。
路书染想着钱货两讫,公平交易简单点。她坦诚表明了自身情况,也询问了一些问题,在两方达成共识之后,默默等待对方到来。
然而等了将近二十分钟,身体里的火焰凝聚在小腹处越升越高,喝了两杯冰水都消不下去,还有蔓延之势,路书染开始着急了。
刚走到门口打算再次拨打那通电话,就有人撞进了怀里。
路书染赶紧把人带回家,磕磕绊绊几番后,本来以为可以泄掉这满身让她难受得紧的欲火,却出现了变卦。
她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