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起来抱到床上时,军雌还有些发愣。不知道是因为雄虫平稳的力道,还是这个拥抱里不言说的温柔。
“您…”那双古板无波的黑眸闪烁了一下,英俊的脸掺了丝茫然。军雌还没调整好姿势重新垂下脑袋,便被雄虫捏着下巴吻了上来。
嘴唇传来的触感柔嫩又陌生。shi润的舌尖挤开抿紧的唇瓣,扣上军雌死咬的牙根。
有香气…
赤裸健壮的军虫以几乎茫然的姿态接受亲吻,双手紧攥床单,凌厉的脸上表情不多,唯独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瞪大了,漆黑的瞳孔过水般微颤。
这副样子居然也有点可爱。厌酌贴着军虫微凉的唇瓣低笑,“张嘴。”
秦晗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垂下眼,启口接受亲吻的同时,温顺地强迫自己放松,向雄虫打开身体。
被亲了……
他有些迟钝地在脑海中反复品味这个事实,他的雄主在吻他。
没有迎来预想中的粗暴和轻蔑,这个吻那么温柔。
缠绵的亲吻还在继续。
雄虫毫不吝啬地挥洒温柔。他亲吻的姿态很随意,又很专注,像是猫咪梳理毛发,仔细地把秦晗的嘴唇吻得shi热后,又把吻落在他眼角和额心。一个个吻像花瓣洒落在皮肤上,温热柔软,却又比枪林弹雨还危险,每一吻都像一粒火星落下,烫得秦晗腰都发软。
他张口,却无话可说,不知作何反应。军雌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却对这奇迹般的温柔手足无措。雄虫的气息随着唇瓣落在他身上,被吻过的地方都灌入温度,一寸寸沸腾发痒,酸胀微疼。
厌酌已经开始吻他胸膛,舌尖勾着ru尖反复扇吮。雌虫咬着嘴,被刺激的眼角发红,黑重的睫毛低垂着,趁雄虫不注意时,长久地凝视厌酌低垂的侧脸。
“呜…”
ru头被舌尖轻轻拉扯,秦晗被刺激得猛地收紧了腰肢,脊背凌空弯起,克制地轻轻发抖。那张英俊的脸染了层艳色,眼角浮了水红,那些刻板的肃穆和沉寂的安然,都在这泥沼般的爱抚中逐渐融化。
很少有雄虫愿意放下身段抚摸粗旷强壮的军雌,更遑论亲吻与拥抱。秦晗被这缠绵温柔的爱抚浸毙了,像是深土里的种子,多漫长的黑暗都熬过了,破土时面对阳光却惶恐,心脏都发疼。
他一介不能生育的无用军雌,为何会…
雌虫抿着嘴,敞开身体,挺起胸膛,按耐住酸涩的眼角和紧张的轻颤,以完全服从的姿态温顺承欢。
秦晗在战场上呆了太多年了。14岁时他就被搞坏了子宫,成了不能生育的废物。既然永远不配得到雄虫临幸,便不用耐心地学习床笫之间的伺候技巧。他只被粗暴地灌输了最基本的雌虫准则——对雄虫俯首称臣,卑躬屈膝,说一不二,奉献一切。哪怕是伤害自己供雄虫取乐,对于无法生育的废物军雌而言,也是荣幸。
秦晗甚至感到一丝难过,他有心感激这毫无缘由的温柔,却连如何回报都不得其法。一无是处,无法生育的军雌,连受到这份宠爱都是逾矩的。他宁可他的雄主粗暴一些,这样他就不用如此…无措到心防都摇摇欲坠。
“唔……”
许是嫌他太沉默,雄虫轻咬了口蜜色ru尖,修长的手指搅到军雌嘴巴里,掐着舌根轻轻磨蹭。
“别忍着。叫出来。”
雄虫的声音还是温柔的。军雌被咬得脊背一颤,那张英俊泠冽的脸上泛着红,瞳孔收缩着,紧张又瑟缩,无端让人想起被雨淋shi的大狗。厌酌又不可避免地觉得他可爱了,于是补偿般再去亲吻ru尖,左右来回照顾得ru晕都大了一圈。ru蒂肿得像颗小葡萄,被叼在嘴里拉扯吮吸,强壮的雌虫绷紧了胸肌忍受快感,又被揉着腰软下来,软绵绵的rurou被托在手,放肆地来回折腾。
再坚毅的雌虫,在雄虫的手指下也会坍塌。雌性的rou体太敏感,被雄主肆无忌惮地倾泻信息素,无微不至地抚摸,轻而易举地把军虫上将折腾得气喘吁吁。雌虫勉强维持着呼吸,喘息shi润,调子已又些发抖,从胸口到脸颊皆一片艳色。那死气沉沉的黑眸裹了层雾,睫毛簇shi,眼角红润,缓慢地从那严肃皮囊下透出熟果般的yIn靡味道来。
“硬了。”厌酌咬着军雌的ru尖,戏谑道,“真敏感。”
“抱歉……”一声不吭地任他折磨的强壮上将努力压着tun部,不让硬起的Yinjing污到雄虫的身子,咬紧牙关,勉强平稳地告罪,垂着睫毛,连抬眼都不敢,嗓子哑得像是浇了碳。
“敏感是好事。”雄虫还在笑,这回笑音里带了点道不明的危险,他契而不舍地咬吮军雌颤抖的ru尖,用指腹提起nai蒂碾蹭,用舌尖扇弄rurou,花样百出地折磨可怜的处子。高大的蜜色上将被咬吻得紧绷肌rou,发着抖,别过头去,喉结急促地滑动,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shi润模糊的呜咽。那一双身经百战的带茧的手死死攥紧了床单,捏得青筋毕露,这幅景象合该吓人,此刻却仅限出无端的性感可怜来。
“唔————,………”
秦晗终是受不住,被欺负得直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