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秦晗走进宫殿时,还穿着规整的军装,头发一丝不苟,胸前别着闪闪发亮的徽章,扣子收到喉结。他神色肃穆,面容俊美,高大而强壮,一眼便能看出是一员出色至极的虫族悍将。漆黑军装下,ru头还是干净的,花xue依旧是青涩的rou粉色,后xue也干燥地收拢着,还是未曾被触碰的样子。
仅仅十二小时过去,这威严健美的军雌便被他的雄主从里到外干透了。如今他赤裸地瘫软在枕背间,腿都合不拢,双腿间刚被开苞的两个xue都泥泞一片,糊着Jingye和yIn水。rou逼和屁眼都红肿地嘟起,热得烫人,厌酌在初夜来来回回把两处yInxue都细致入微地临幸了一遍,确保他们都被Cao开了,又公平的各自内射一次。rou逼和后xue被灌满了Jingye后又被黑色的假阳具堵住,还在时不时轻轻抽搐。Yin蒂被舔咬得肿似石榴籽,彻彻底底地从花唇里剥出来,显眼地鼓着。
雌虫的腹部和ru头全是他自己射出的Jingye,混着汗水,浑身都是shi漉漉的,配合着小麦色的皮肤,像是刚从蜜罐子里捞起来。此刻秦晗就这样双腿大开地瘫软在床上,侧着头,喉结上下颤抖着,张开嘴努力地含入厌酌的Yinjing——雄虫灌溉了他底下两张嘴后,用阳具抵着他ru尖和胸肌磨蹭了好一会,又插进秦晗上头的嘴巴里。
雄主给予的性爱温柔得很霸道,青涩的军雌早就被快感击溃了,超过了一个处子所能承受的临界点,雄虫却不打算放过他,铁了心要在今天把自己的妻子嚼碎了整个吞下去,每个洞都灌满,用Jingye把他从里到外洗一。 雌虫英俊的脸如今变得乱七八糟,显然是被Cao开了的模样,浓眉低低皱着,细长的黑色凤眼蕴着水色眯起,眼角红润,眸底雾蒙蒙的,显出一副快被干坏了的茫然。
秦晗的脸上胡乱沾满了汗水和Jingye,头发shi漉漉贴在额角,他侧头躺着,浊ye便顺着头发滑过笔挺的鼻梁,再一路流到他殷红的眼角。军雌薄而坚毅的嘴如今大大张开,变成一口rou环,柔顺地吞咽着雄虫尺寸壮观的Yinjing。那可怕的rou刃一路顶到雌子喉咙里,把他的嘴都Cao穿了。本该难受的秦晗脸上却是心甘情愿的欲色,甚至隐忍着,努力把Yinjing吞得更深一些,像是不知疲倦与疼痛似的,毫无怨言地任粗大rou棒轻易地插入又抽出。喉咙里的嫩rou被撞得充血通红,疼痒难耐,插到深处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沉闷水声。雌虫极擅长忍耐,难受极时也只有睫毛微微颤动,和鼻子里含糊不清的低哼,他被Cao得太狠了,被灌溉得浑身发烫,快感洗刷了四肢百骸,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有大腿根部随着xue内玩具的微震轻轻抽搐。
“乖孩子。”
“嗯……唔………”
秦晗乖巧地垂着眼,只凭本能打开自己,让雄虫的rou棒进入体内,一路插到喉咙里,破开坚硬的外壳,竭尽所能地用柔软的内里包裹讨好他。厌酌轻柔地抚摸着雌虫的喉结,低声指导他怎样在Yinjing插入时放松喉咙,在抽出时收紧嘴巴吮吸。雌虫用仅有的理智乖巧地服从命令,舔吸时发出yIn荡的响亮水声,认真地当一个吞吐Yinjing的婊子。这次的口交漫长又磨人,雄虫欣赏着军雌被Cao开了的rou体,和堵着Jingye的双xue,捏着shi润的ru尖,慢条斯理地Cao他的嘴,最后抵在军雌喉咙深处射Jing。
“唔………唔,呜…”
雌虫再一次被灌满了,他颤着眼,努力地吞咽喉咙里浓稠的Jingye,食道都是粘稠的。每一个雌虫都该感恩雄主的馈赠,秦晗努力压抑着反胃和咳嗽,企图把Jingye全部吞入口中,雄虫却眼疾手快地撤离了温暖的口腔——满嘴白浊不可避免地溢了出来。
“感谢您……”
都被Cao得快坏了,雌虫低着头轻咳了好一会,又努力把自己撑起来,凑近了,企图为雄虫清理裹着yIn水的rou棒。他的嗓子被Cao肿了,连发出声音都困难,一句话全是沙哑的气音,shi漉漉地含在喉咙里。可怜的雌性实在是连爬到厌酌身边的力气都没有,努力撑起一点身体,又颓败地跌回去。
随着性爱结束,他的理智似乎也逐渐回归了,随之而来的便是羞耻和僵硬。军雌有些愣怔地感受了一番酸软的身体,似是为这软弱不齿,垂眼低头,默了半晌,竟哑然道,“抱歉……”
有什么好道歉的?厌酌失笑。
“你做的很好。”他用了点力气压下心中挠痒般的坏念头,纯粹温柔地在秦晗额心落了一吻。军雌被亲得一愣,尚未回神,便被小心地搂着腰腹抱了起来。等燥热粘腻的皮肤骤然贴上微凉丝绸时,秦晗才意识到自己被雄虫搂在怀里。
虫族的军雌自幼便是战士,他们坚定,狠戾并且足够强大。军虫之间并无拥抱这等保护性十足的举动,他们在成年后便几乎没有得到拥抱的可能性——除非他们足够好运,遇上了温柔到愿意在性爱里给予拥抱的雄主。
雌虫漆黑的睫毛颤了颤,在这个体贴十足的拥抱里,被压抑的疲惫尽数涌了上来。他敛眉垂首,表情晦涩难辨,一分温柔,一份感激,一分隐痛,并一分灰败。他用这个说不清是认命还是享受的表情,微不可查地轻轻把头靠向自己的雄主。那漂亮耀眼的雄虫此刻却温柔到无声,连那头长发也是温顺的,春水般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