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火烛焰焰,烛火通明。
叶轻舟一件件剥落女子的衣物,露出娇然莹白的胴体,满意的看她在自己的动作下羞红了脸,露出一副娇软可欺的模样。
好似任人欺负。
不,只有她可欺负她。
只余下肚兜与亵裤了。
“轻舟……”秀云见叶轻舟修长洁白的手覆上自己的肚兜,不由自主的按住她的手。
叶轻舟蓦然被止住了动作,她抬头望向秀云,神色似有不悦,“你不愿?”
秀云的目光落在她手上,并未望见她眼底与先前那般相似的令她感到异样的眼光,她轻咬下唇,“不,到炕上去……”
她觉着自己双腿已然发软,担心自己待会儿站不住,只好这般道。
叶轻舟闻言方收回眼中情绪,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放到炕上。
肚兜落下,叶轻舟猛然眼瞳一缩,显而易见的怒意骤然漫上白净的脸庞,往日温润尽被那怒意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愤然。
至于让她勃然大怒的会是何事?
只见女子本应光滑白皙的左胸前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呈牙印状围绕着那娇红的尖儿。显然是人所致,并且如何而致不需言说亦能猜出。再延伸多想,便叫人翻涌起怒火来。
叶轻舟按捺不住滔天怒火,好似被人沾染了所有物一般叫她极其不悦,她愤愤质问出声:“这是何物?你非完璧之身?”
小云村送来的皆是黄花闺女这事其实小吉村中大多数人是不知的,除了一些有幸与姑娘共度春宵偶然闻见的,余下的知情者寥寥无几。
因着这挑选黄花闺女的缘由不甚光明,怕引起两村隔阂,小云村村长便将这事掩藏起来,只小云村众人与小吉村村长知晓。
虽则众口难掩,亦有些小吉村村民知晓个中秘情,其中最多便是与姑娘们行过周公之礼之人。然这房中事村中人自不会与众提及,好歹也掩了个八九分。
叶轻舟全然不知是属常事。
是以此时她乍然瞧见那道牙痕,仓促间便判断秀云并非清白之身。毕竟能于此处留下如此痕迹,定是行过亲密之事。
她人不知叶轻舟有一癖好,便是她的所有物事皆要完全属于自己,全须全尾从一而终,一旦被人染指,宁可玉碎亦不为瓦全。
于她看来,与她两情相悦的秀云已是她所有物,只得自己独占。
如今秀云曾委身于人的认知令雄雄怒火难以遏止的涌起,几乎吞没她的理智,立马愤而欲走。
陡然被她的怒意震住了的秀云见她转身,一副想要离开的姿态,顾不上其他下意识抱住她的腰。
“稍等,你且听我解释……”
她抱得实在紧,叶轻舟一时间挣不开,只得暂且停下脚步。
“我、我是清白之身,你莫怒……”虽则不知缘何这人会有这般盛大的怒意,然秀云仍是下意识想要平息她的怒火,一字一句认真解释。
原来那道牙痕是前些年至小吉村后怀上胎儿的女子所生的女儿所致。秀云与那女子是友人,某日去串门时看见两岁小儿独自哇哇啼哭,见不着大人身影,她便将小儿抱起哄问因何事啼哭不止,小儿立马抱住她哭着喊饿。
秀云正愁不知喂她何种吃食,突觉胸前一疼,缘是那小儿竟然扒开了她的衣物,一口咬在她胸前欲要吸出nai水。
然秀云未曾生儿,怎会有nai水?
她忍着痛哄着小儿将自己放开时,胸前已溢出了血迹,那娃饿狠了不知轻重,不慎伤了秀云,那道牙痕也如此落了下来。
叶轻舟听完,心下一跳,猛然转身将秀云推开些去观察那牙痕。
仔细一瞧,那牙痕并无完整,亦比成人的牙更小,确实与她说的毫无出入。
叶轻舟的怒火稍缓,然仍是一脸僵硬。
“你莫气了,我所言句句属实,从未欺骗与你。”
“若你不信,便自来查证罢。”
秀云执起她的手握得极紧,一双纯澈的眸子泛着盈盈水光,眸底丝丝恳求。
叶轻舟脸色稍霁,低着声道:“我自会查明。若你欺骗与我,该知后果如何。”
秀云不敢多说,叶轻舟这副模样与她过于陌生,亦过于可怕,然即便如此,她仍是不愿这人离开。
她温顺点头,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欲落不落,眼角微微泛红,便是谁人见了也只得道一句楚楚可怜。
然叶轻舟并不会叫她这副模样让旁人瞧了去。
叶轻舟又拾起方才动作,只这次更为迫切。
她三两下将秀云的衣物全然褪去,白玉般的身子一丝不挂楚楚动人,好似那挂在枝头的累累果实,任君采撷。
她直接上手狠狠捏揉那印着牙痕的嫩ru,力道之大让秀云猝不及防痛呼出声。
“轻、轻些……”秀云忍不住乞求。
“往后你的身子,只有我碰得,可知?”叶轻舟强势说道,不似要求更似命令。
“知、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