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栖榕没有完整的人类常识,或者说部分人类会感到羞耻的场合于他而言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就像此刻,如果换做是一般的人,即使有意想要做些什么,大多也会因为激动或是羞耻而勃起。但安栖榕不会,他虽然知道在人类社会里,露出并不是一种在大庭广众下能做的事情,它是非常私人的。但是作为一朵蘑菇,他以原形在森林中成长时,自然是裸露的;虽然变成人类样貌时,他会“入乡随俗”地用菌丝为自己穿上衣服,但这并不代表这是由一种名叫羞耻的感觉所触发的。
就像现在,即使感受到了容冽目光的灼热,安栖榕的性器依然好好地垂在那里。但是因为容冽渐渐挨得太近了,他的呼吸几乎快打在了安栖榕的腿上,原本拽着他内裤的手也移到了后tun,轻轻抓着那一块柔软的tunrou。
“我想更近地看看。”听到容冽这么说了,安栖榕也没法拒绝,他知道自己的隐瞒似乎对容冽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同时,深受胡一百零八教育的他也意识到了两人目前的状态不太对,像是即将要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运动。然而自己会感到反感吗,和容冽?
安栖榕想了想,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人类的爱情,但是从小他就已经把容冽看作是了自己尝试恋情的对象,容冽本身也非常对他的胃口,所以连最后一丝反抗也渐渐消失了。
“能自己抓着裙摆吗?”容冽问他。
安栖榕点点头,虽然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些羞耻。他双手抓住两边的裙摆向上提起,但是容冽像是把头探入了他的裙底一般,灼热的呼吸打在大腿根部,激起了一丝痒意。安栖榕不禁有点颤抖起来。
容冽却更加兴奋了。
他把安栖榕另一边的内裤也往下拽,却又分开安栖榕的双腿,让它卡在大腿之间挂着不掉下去。双手揉捏着tunrou,眼睛仔细地扫量着对方的性器,像是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印入脑海之中。
“唔啊!”安栖榕小小地叫了一下,因为容冽突然轻咬了一下他的前端,不疼,但是却恰到好处地让它一点点挺立起来了。
“抱歉,我就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
后半句话容冽没有说出口,他从裙摆下抬头,真诚地望着安栖榕,像是儿时每一个傍晚许下“明天一定也会来找你玩”的约定一般。
安栖榕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被容冽的神情打动了,却又觉得眼前的景象yIn靡到不忍直视而移开了视线。他的心里也觉得麻麻的,像是和白茸偷喝了大黑熊酿的蜂蜜酒一般,脑子也有点晕。
他酝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你确认地我都起来了。”用的还是他一贯喜欢的撒娇的语气,像是在抱怨,又似在勾引。
容冽眼底的颜色更暗了,他知道现在一切都有点乱了套,他早就应该停下,他知道安栖榕因为一直呆在家里或医院缺少相应的常识,自己如果真的喜欢他,应该好好教导他,确认他是真的怀着和自己一样的心情后,再将对方拆吃入腹。
但是在他想明白如今的安栖榕他也喜欢,他喜欢的一直是安栖榕,不论对方是不是突然变了性别之后,他内心就已经打定主意,再也不要放他的榕榕离开了。他就算再要去治病,自己也足够大了,可以考到他常住的医院那边的大学,再然后一直陪着他,永远不再分开。
所以容冽移了一只手到前面来覆盖住安栖榕的分身,有技巧地套弄着。同时另一只手在后面那个隐秘的部位打着圈,又揉又按的,不一会儿就把它揉开了。
安栖榕只是脑子里懂得多,实际上连手yIn都没有过一次。虽然他也曾好奇地尝试过,但是不得章法把自己弄痛了,就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到别的地方。现在哪里抵得住容冽这样弄他。更何况作为一只妖怪,他吃下去的食物并不需要和人类经过一样的消化吸收,往往是吞下去就自动被分解,秽物自行排出了。所以那里也异常干净,甚至比人类敏感得多,因为从来没有被触碰过。
容冽感受着指尖的shi润,听着响起的水声,他觉得自己硬得快爆炸了:“榕榕,你流水了,好多。”
他把安栖榕推到床上,把他的双腿往两边大分着压到胸前,这个姿势让安栖榕一抬头就能看的容冽是怎么玩他的,偏偏容冽还让他自己抱着腿,真是……太刺激了。
安栖榕晕忽忽地想,任由容冽的手指自由出入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前面没有继续受到照顾让他有点难捱,但是后xue的酥麻顺着尾椎传了上来,他的腰完全软了,只能跟着不停响起的水声露出魅惑的呻yin。
“啊……嗯,啊啊……别揉……不、啊,那里,那里好奇怪——嗯!”
“是这里吗?”容冽问他,同时手指毫不留情地按上了那一点,在上面不住地按压。
“啊啊……!别、别这样,好奇怪,嗯啊……”
安栖榕快被玩疯了,他从不知道快感也可以这么强烈,透明的yInye止不住地从后xue流出来,被容冽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屁股上,在灯光照耀下仿佛亮晶晶地甜点,可口极了。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