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说笑笑着吃饭,吃完饭大概已经是八点多,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林非鱼惊喜地发现自己在这段时间之后与女朋友的关系似乎更上一层楼,这顿饭完全是在腻腻歪歪的情况下吃完的。
吃完之后甚至都恋恋不舍地牵着贺知燃的手不愿意离开。
“今天晚上别回去了。”女朋友居然主动发出邀请,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谁会说出一个不字呢?
林非鱼的眼睛一亮,似乎有人在暗示些什么。
“还有一个闲置的房间你可以住。”
好吧,是他想太多,但是能登堂入室也算得上是不错的进步。
八点半对学生来说时间还早,于是两人找了一部电影看。
电影是部有些沉闷的古装文艺片,女主在一开始就嫁给男主,男主是一个商人,经常去外地做生意,两人的结合没有爱情,只有利益交换。而女主在常年沉闷的闺阁生活中早就爱上自己身边的不会说话的小丫鬟,故事的结局是男主在爱上女主后撞破妻子与丫鬟之间的私情,丫鬟为了主人的名声自缢而亡,女主则带着丫鬟的骨灰流浪天涯,永远活在悔恨之中。电影里总是下雨,虽然都是些烘托气氛的小雨,大概导演也不过是个三流货色,只会用雨水来烘托主人公的Yin冷又苦闷的心。但是必须承认的是,他确实做到了,整个电影都沉浸在一股冷冷的哀愁之中,压抑又痛苦,就像是落入蛛网的小虫子。
看到后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已经抱在一起,也许是因为电影仿佛永远也下不尽的雨让两位在现实也感到寒冷。当然,最大的可能性是客厅的温度被调的太低。
“我永远都不会这样做,”一只手揽着恋人肩膀的年轻大男孩声音闷闷的:“等人死了才决定带着骨灰逃离现实是不是太晚了。”
林非鱼这个男孩看着倒是比贺知燃要更加细腻一些。
林非鱼突然扭头看着贺知燃,脸上已经隐隐可以看出一个成年男子的坚毅与郑重,已经经历了变声期的声音也低沉而稳重:“我爱你,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无论怎样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这是你的承诺?”
“这是我的承诺。”
“永远不后悔?”
“永远不后悔。”
“即使……”
“即使?”
“即使我是这样一副扭曲的身体。”
林非鱼听见贺知燃在他耳边的低语,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他抓着按在某个不该出现在一名女性身上的性器,不由得瞪大眼睛,手就像被火舌舔了一下受惊似的收起来。
刚才还温温柔柔靠着他的少女,或者少年在这时坐直身体,双手环胸,面露讥诮:“这就是你的爱吗?这就是你浅薄又愚蠢的爱吗?”
电视机还在放着咿咿呀呀的片尾曲,一切的温情都被冷凝的现实撕碎。
林非鱼脑中一片混乱,即使是在最疯狂的梦境之中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恋人会是男人,阿不,准确来说,是双性人。双性人?这样的人真的存在?难道不是只出现在八卦杂志中众人心照不宣暧昧微笑的怪物体质吗?他做过的最夸张的梦也不过用被对方羞辱罢了,现实比梦境更加荒唐。
然而他看着贺知燃冷酷的眼神却立刻明白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也许他会永远失去他。直觉让他不管不顾地用无声但更加有力的行动去回应恋人的质疑——他直接抱住贺知燃,然后用嘴堵住贺知燃的嘴。
没有接吻经验的少年在慌忙之下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恋人的视线,嘴唇近乎撞上去,贴着以后便动都不敢动。
然而另一条舌头灵活地越过嘴唇的封锁线,去勾动林非鱼的舌头。
林非鱼就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船一般,是能无力地承受对方反客为主的进攻,不过事实上,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反抗贺知燃。他从来没有发现贺知燃的力气这样大,就像他从来没思考过贺知燃雌雄莫辨的外表下会是雌雄皆具一般。
这个大力气的双性人将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的年轻男人推到在沙发上,声音也不似往日的清越,带着些许的沙哑与莫名的邪气:“你知道吗?一个礼拜前我就想这么干。”
林非鱼的感到他灼热的嘴唇紧紧贴着自己的耳朵,被贴着的那一片传来惊人的痒,而身体比Jing神要更快一步的兴奋起来,下身的那个东西已经充血膨胀。他这时也感受到同样狰狞的家伙将对方的裙子顶起来,支成一个小帐篷。
这时贺知燃还偏偏咬着他的耳垂,他已经滚烫的耳垂:“上周你走了以后我就在浴室打了一次手枪,吃饭时你没有察觉到我的眼神吗?没有发现我有多想上你吗?”
两个人同样年轻气盛的身体在情热之下迅速地给出最真实最热情的反应,贺知燃的手在解开身下人的校服,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胸膛,肌肤紧致,两粒小小的豆豆点在胸膛上。贺知燃用手指捻动着林非鱼的ru头,林非鱼的嘴里不由得发出一声呻yin,这声呻yin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一翻身,将女朋友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