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泠觉得自己的意识是模糊的,好像整个人被扔进一池子海洋球里,怎么挣扎都起不来,陷在轻飘飘的球海里,不断被拽着下坠。直到过量的亮白色光线一寸寸渗透在脸上,才让他仿佛觉得被拽回人间。
这不是他熟悉的OI773,没有长期若有若无弥漫在城市上空的硫磺味。
闭眼太久已经让他习惯黑暗,冷不丁一尝试睁眼就滚下一串泪珠,视线里像被糊上层水膜,激得小雀鸟条件反射想抬手……他抬不起手。
几近贴合的小臂上绕满了细却坚韧的绳,牢牢地把他双臂束缚在背后,牢到柔韧度一向不错的莫泠都感觉到肩胛骨吱呀作响地在呻yin。空落落的白袍罩在身上丝毫没有安全感,刚拢合一下双腿就察觉到,他平日里不敢碰一下的花xue里被强行塞进了又圆又滑的东西,一动就鼓胀胀地往里滑。被惊到的雀鸟陡然一颤,而后迅速后挪,试图把自己缩进床头的复古雕花屏里,再使劲睁开朦胧的泪眼,厉声警告。
“绑架是重罪,你是谁!”
在旁边观赏许久的将军被此景逗得笑出声,躬身罩下一片Yin影,把惊慌失措的小俘虏困在怀里,举动间强势地封锁住他可以挪动的退路,再提膝抵开药理作用下柔弱无力的双腿。
“是你的丈夫。”
虞将军早就换好一身宽松的睡袍,又兴起为即将被玩弄的新婚夫人捆好双臂,坳出自己喜欢的姿态。自诩绅士的第三将军喜欢在性爱前先用言语安抚自己的猎物,即使总会起到反效果。即便很想分开小雀鸟的双腿再酣畅淋漓地cao进温暖的bi里,他依然能很好克制住没喷薄出的欲望。像是猛兽进食前逗弄活物一样,为其带去心惊胆战地折磨。
莫泠被亮光刺激得眼泪扑棱棱掉,挣脱不开缚臂的绳,也躲不过男人的怀抱。只能反复重复挣扎的动作,高昂着脖颈逃避喷到脸上的热息,色厉荏苒地迭声警告:“我不认识你!也没有结婚!你是犯法的!”
将军被猎物献出脆弱的喉的举动取悦,边吐出残忍话语边径自叼住少年喉结,细细品尝餐前甜点。
“你已经被联邦选中,成为为联邦公民提供服务的俘虏。不再拥有四等公民的身份,也不享受为公民提供的法律。”
小雀鸟被充满掠夺意味的举动制住,浑身不住发抖,难以置信地不住摇头:“不,我没有同意,我要回学校,我不要当俘虏!”
将军握惯了各种热武器的指掌上还带着硬茧,扳着细嫩的腿弯再向下,如同觅食中的蛇,一路缓慢爬行找寻温暖的rou巢。莫泠背后的羽翼已经在苏醒前缓缓收敛回体内,此时无助地像普通人族少年,意识到强硬的话语无用后,威胁和怒骂不成改为哀求:“放了我吧,我不想当俘虏,我给你赚钱…”
“靠什么赚?”蛇如愿寻到开始变chaoshi的xue,将军的手在空荡荡的袍下掐到紧闭的rou缝,拇指和食指分开微微shi润的Yin唇,而后碰触到了意料之内的光滑硬物——奥德加海珠:“靠你这口还没碰就流水的rou逼?”
从未听过此类荤话的小雀鸟被臊得脸蛋瞬间通红,全身被困囿在男人臂弯,以献祭的姿势后仰,nai白色的膝盖被迫抵在将军坚硬的腰腹间,连声无助哀求:“先生,先生,求求你,我不要这样,我害怕,不要碰,不要碰……”
“你可能会被打折双腿扔进为社会民众提供纾解的服务点,堵住嘴关进只能露出半截身子的鸟笼里,每天被人抱着屁股干前后两个洞,靠打营养ye维持生计。”将军说恐吓言语时眉眼仍是一派温和,像在给胆小的夫人讲睡前故事。察觉到小雀鸟不敢发出动静后,将军改用掌根顺时针揉着xue,不断翕合的xue口因含了硬物的缘由,分泌出不少sao水,试图把滑溜溜的珍珠挤出体内。
男人揉bi的举动轻缓又磨人,这口还未通性事的小嘴显然是第一次被这么yIn靡地亵玩,没几下就在带哭腔的呻yin声中一股股淌水。莫泠全身都在打颤,合不上的双腿开始踢蹬,被揉的只会讲:“不要揉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或者你会被卖进特殊会所,成为人们加钱就可以穿环玩nai的小母狗,然后每天无休止地尝各种机械臂捅进去的假鸡巴。”虞施南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少年推倒在床上,一手把腿掰的更开,另一手在揉弄的间隙捏着瑟瑟发抖的rou蒂。剥开两瓣单薄的rou唇,蒂花被夹在两指间搓的胀大一圈 ,逐渐从青涩的嫩粉被碾成烂红,指拎着脆弱的rou粒一拽就是一声低泣。将军一边欣赏新夫人摇头时偶尔滑上肩膀的金发,一边在海珠快要被xue口挤出时缓缓将其推回,折磨着贪吃的xue腔。敏感的小雀鸟浑身都是被拖拽入欲海的浮红,硬是被将军不留情面的揉bi给逼上了第一次高chao。
“如果你听话,你就是我新娶的夫人,可以不用被很多人cao,还会很风光。如果你不听话,那今天我会揉到你bi里流不出来水,然后把你扔到外面,让所有路过人cao个够。”将军附身亲了亲小雀鸟因惊恐而瞪大的眼:“所以你听话一点,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掰开小bi,让老公把里面的珠子取出来,好不好?”
对于常年征战的将军来说,限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