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多少有些旧情怀,家里不少置办下的家具都是旧时代木质,金贵又坚硬。
被玩到合不拢腿的小雀鸟横躺在冷冰冰桌面,每咽下一口气,平坦的小腹都要酸涩地一哆嗦。
他不想上药,也不想被无休止的羞辱亵玩,不想用畸形的方法被送上一波又一波巅峰,只想安稳地睡一觉。但短短几日的相处里,他已经清楚反抗带来的后果。
rou鼓鼓的Yin唇被将军含在嘴里的时候,莫泠觉得自己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滴滴向外漏水,再被接进满是胡茬的嘴里。藏在深处的蒂珠再次被舌头裹着吮出来时将军重重地吸了一口,然后被喷出的sao水溅了一脸。
“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求求您不要,不要再…”他穿着少女们常穿的白裙子,裙摆搡在腰间堆出了褶,揪着裙摆的指尖白到透明,语无lun次的哀求声并没奏效。金发早就在桌面蹭得散乱无章,
“宝宝,下次不可以这么贪吃了,你蹭了老公一嘴水。”将军恶劣的喜欢上了这种以长辈角度训诫的说话方式,并乐此不疲。仿佛人到中年后终于有了可以疼宠的宝贝,时时都要抱在怀里、放在腿上、置在身边把玩。
可怜小美人浑身泛着情欲的粉,原本冷玉一般细滑又凉的腿根在舔bi时也跟着遭了殃,被sao水泡的像日夜被Cao的熟妇,花心的rou瓣红彤彤外翻。还年幼的小雀鸟已经被几波高chao耗尽抬手捂住xue口或是挣扎的力气,只能在将军颠倒黑白的话语里默认下自己的贪吃。
餮足的将军拿过搁在一旁的小盒,打开、取出通体发银的针,针上带着螺旋小细纹,针顶是黄豆大小的一颗绿宝石。
“为了庆祝明天的开苞,今天我送你件礼物,晚上你带着这个睡,会多流水放松放松。”
“不——不!我会痛死的……将军,将军!”小雀鸟语无lun次地哀求,忙不迭开始从唇间突出各种将军以往爱听的话:“求求您,好老公,泠泠给您插…插小saobi,不要戴,我不要戴……”
但这次,会被撒娇般荤话讨好的将军没有动心。
“我送给你的,你必须接受。”捻着绿宝石,另一手分开滑溜溜的rou瓣,将军搓揉几下蒂珠、把碍事的花珠推开,有条不紊地用针通开长死的女xue尿口。过分的疼痛让小雀鸟濒临晕厥的边缘,他弓起腰、尖利又凄惨地叫,屁股却不敢挪动分毫。他的身体像是补偿一样,大股淌yIn水,把银针浇地滑溜溜的。细针扎进rou里在Jing神上的惊恐甚至压过了rou体上的,虽然早就被烙上私人印记,但是此刻小雀鸟才意识到,自己就是一个没有反抗权利的宠物,不需要有意识、不需要有情感、也不可以拒绝。
细针整个插进了尿口里,从内部往外扩散的细密疼痛让他双腿绞在一起翻滚,但得不到任何缓解。绿宝石卡的位置太微妙,稍微动一下都会让棱角不平的宝石狠狠磨在花蒂上,带去不情愿的快感刺激。小雀鸟只能努力小口吸气,让两瓣Yin唇包裹着坚硬的宝石,让它成为rou里一粒不乱动的豆。
“宝贝,你太美了,两年前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芙洛拉。”将军欣赏自己杰作时还虔诚地在小雀鸟痉挛地小腹上落吻:“你的每一处都完美,你的纯洁和无辜适合盛放我的欲望。”将军边说边打横一个公主抱,把他抱到落地窗前的躺椅上,两条腿高架在椅把手上,然后再把小腿牢牢和把手捆在一起。
“你的眼睛就像漂亮的绿宝石,应该在艳阳下发光,更适合在月色下落泪。”在小雀鸟惊恐的哀求声中,将军撩开小妻子的白色裙摆,拨动他腿缝间显眼的绿宝石、在阳光下莹莹发光。
看了一会儿后,将军对单薄的风景似乎并不满意。
第一个带小电流的跳蛋放进去时,小雀鸟叫声突兀地变高。还没被男人造访过的Yin道被电子产品cao开,早就馋透了的rou壁却只会吸着不松口,“泠泠的xue太Jing致了,要通开才能吃进去鸡巴。”将军残忍地掰开rou唇,拿过一旁修枝了的玫瑰,一枝枝捻着柄插进xue眼里。盛放在夏日的玫瑰开在了小雀鸟的腿间,把刺激Yin蒂用的跳蛋腿进Yin道深处,嫩bi第一次被如此摧残,嘬着将军塞花枝的手指不放,既像推拒又像欢迎。
小美人徒劳地躲避只能让花枝一寸寸滑的更深,摇椅摆动时花瓣开始零零散散掉。
将军插花插得不亦乐乎时通讯来的突然,放下联络器匆匆离去前,还不忘低头亲了下夫人的侧脸。
傍晚,将军推门回来时,小雀鸟已经在躺椅上张着腿睡着了。长裙的材质顺滑,在他白天的挣扎里下滑回原来的地方,遮挡住腿间的一片糜烂风景。地上的一片水渍还没干涸,像一片盛放了温柔月色的湖,湖上浮着被摧残散落的花瓣。小雀鸟还年幼,Jing力不济后垂头睡得很熟,就是梦中眉头还皱着。两只光裸的足踝在月光下清晰地被照出前几日的勒痕,泛着脆弱的红。
将军捏着他小巧的下颌,动作轻柔,唤醒沉睡的小美人。莫泠刚刚睡醒,茫然无措地睁开眼,然后瞳孔猛地一缩,颤巍巍地应他:“将军…”
将军替他拎着裙角,打量重见天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