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不要……”
顾清秋挣扎地去掰开男人的手,他遭受着身上的人疯狂顶弄,快感几乎堆积成山,却不被允许射出来。
沈淮安咬住他胸前的小红豆,肆意玩弄,感受到手中人的阵阵颤栗。
他轻而易举地制服住某人乱动的胳膊,“想射吗?”
顾清秋点头,眼睛里噙着水珠,仿佛下一秒又要被欺负哭了。
“说自己是个sao货,求我射给你,就放开你好吗?”沈淮安跟他咬耳朵,渐渐放慢抽插速度,而细细地研磨却更让顾清秋难耐。
他哽咽地哭诉:“我不想说……哥……”眼泪“吧唧”一下掉落在床褥里,留下浅浅的痕迹,
可沈淮安却没心软,似是安抚又似鼓励地说:“说了就放你,乖。”
*
无法得到释放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每被触碰一下都会引起微微颤抖。
欲望逐渐战胜羞耻心。
“我……我是个sao货,求哥哥……射给我……啊……”
沈淮安听到满意的回话,又快速地抽插起来,用力之大让顾清秋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做得晕过去,红唇中不自觉地吐出一声声破碎的呻yin。
他如愿以偿地得到释放,还未等享受高chao的余韵,便听到沈淮安低吼一声,瞬间一阵灼热烫得他抽搐不止,不禁尖叫一声。
有些红肿的小xue里吞吐着男人的Jingye,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欢爱的痕迹,yIn荡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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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射了几次的顾清秋,药效渐渐退去。
理智上线,他慢慢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破事。
亲了沈淮安,给沈淮安口,还主动求射……
默默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脑袋装死,他现在没脸活了。
沈淮安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清秋一系列动作,明白这人已经差不多清醒。
但他却突然不想这么放过他了。
做爱做爱,越做越爱。
说是色欲熏心也好,见色起意也罢,他不得不承认在刚刚的某些时刻,自己想尝尝“牡丹花下死”的滋味。
“要怪就怪你自己长了一张欠Cao的模样,“沈淮安垂眸,回忆着不久前的销魂感觉,有些Yin暗地想,“这身子天生就是要给男人草的一样。”
怪不得他。
更何况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难的对某个人产生些许兴趣,自然要不惜代价绑住他……只是这人与悦悦关系匪浅,还需从长计议。
眼下的话……
沈淮安低头,猛地把顾清秋的被子掀开,二话不说堵上了他的唇。
手指熟门熟路地伸到还残留着白浊的xue口,趁着还没完全收缩便直直伸了进去,引得某人一声呜咽。
简单地扩张几下,就把手匆匆换成身下涨得发痛的阳具,长驱而入,攻略每一寸城池。
*
顾清秋还没句说话就又被拖入情欲的深渊。
他感受着身上人肆意地驰骋,硕大的那物几乎要贯穿他单薄的腰肢,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诫他应当停止这种行为——这人是他女朋友哥哥,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可以归属于乱lun?
“沈淮安,你……啊哈……停下啊……别……”断断续续的语句还伴随着诱人的喘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沈淮安却有点不开心了,一边更加凶狠地冲撞,一边吻着他水朦朦的桃花眼:“该叫我什么?嗯?”
“我们……这……样不对……啊!”一声尖叫从顾清秋喉中挤出,他清晰地感觉自己被草入到更深的领域,那个男人拼命地开拓疆土。
“刚才明明不是很乖吗……不乖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沈淮安眸里闪过几分晦暗不明的情绪,轻轻撕咬着身下人的喉结,“罚什么呢?”
他松开顾清秋满是痕迹的脖颈,附在他耳边轻笑两声,“有了,就罚他……被Cao死在床上好不好?”
顾清秋闻言惊恐地瞪大眼睛,直觉告诉他沈淮安不是在说笑,“哥我错了你别……”
沈淮安不听某人求饶,把软成一滩的顾清秋抱在怀里,下床。
*
高级套房里的设备很全,浴室,客厅,卧房……甚至还有一个小阳台,用来欣赏城市的夜景最好不过。
而眼下有了新的用途。
沈淮安温柔地制服顾清秋无力的挣扎,将人不容拒绝地放在阳台窗前垒起的瓷砖上。
身后是十五楼的高度,顾清秋全身的支撑点只有身下的片瓦……以及眼前的男人。
他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胸膛,命都快没了,谁还在乎什么别的。
“哥,我不想在这……回床上好不好……”
撒娇似的请求,声音有些发颤。
沈淮安眼神逐渐变深,黑色的夜空更能衬托顾清秋的白皙脆弱,很容易地就能激发起男人的征服欲。
“这是惩罚。”
毫不留情地掰开眼前人颤栗地双腿,美好的风景